小叨小心翼翼的探着王宇的背影,韩诺诺确是淡定的站在小叨身后,望着王宇。
王宇的朋友多,但是嫉妒王宇的人也多,所以雨墨才会这样说。韩诺诺侧身看了雨墨一眼,雨墨笑而不语。
韩诺诺蹭着小叨直起身子朝着门外走去。
雨墨知道她想问什么?便跟着出去了。
韩诺诺淡定的望着走廊外的秋千,小声道:“我不信你刚刚和小叨的话,说,什么时候的事?”
“你被抓进皇宫时发生的事情。”雨墨也不迟疑,道。
那段时间王宇在战场,以前总说王宇喜欢沙场,但其实呢?若不是希望自己的父皇能够注意到自己,他也没必要这么奋命吧。王宇不喜欢的事情很多,喜欢的东西也很少,以前总是听说些有关他的坏话,但事实呢?几分真几分假,或许自己也清楚,王宇并非她们所说无情,只是冷峻罢了。
想嫁给王宇的公主很多,害怕王宇的女人也很多。亦许,王宇的人生对他自己而言,只是悲哀。活在王朝的困束下,看似自由,其实没有一丝自由。身子也不好,总会生病,或是染些说不上来的病症。
上一世看着那样的王宇总会心疼,此时看着里面只能抱着桶子才能舒缓的王宇,何尝不会心疼。
他虽然总是骗她,但真正害过她几次,屈指可数。几乎没有。
韩诺诺扪心自问,想这三年,王宇似乎都是在保护她。。至于四个贱人的事情,像之前想的那般,她不恨。
雨墨注意到她的惆怅,又道:“听说是倾国人下的毒,那人来时还问了你。”
闻言,韩诺诺一怔。
倾国的人,为何要那样做。
雨墨不言。
韩诺诺魂不守舍的转过身,看向那边房檐上站着的男人,男人始终在笑。但那笑容却让人心寒。
魏儿的存在,像是多余出来的,上一世,除了拜师那天之后,他似乎再没出现过,但是,这一世,为何会出现。
晚上。
宫门外,她习惯性的来到昨夜和魏儿分开的地点。魏儿悠闲的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今天看你在宫中的样子很是轻松。”
韩诺诺顺势蹲到他旁边,凝视着他的脸,想能在宫中胡来也不被抓的外人可不多,此时看他这样,不免起了些疑惑。
她问,“你昨日说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今日王凌默受伤了,我想到了你。。”
魏儿打断道:“那王宇的那件事情你想到我了吗?”
闻言,韩诺诺笑,“果然是你。”
“之前我师傅可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你总是躲着我,咱们也没正面见过几面,但是你的事情我确是了如指掌,包括你重生的事情。。这些年,你去了冰国的这些年,我没跟着你,本以为那个男人会保护好我的徒弟,但是,我错了。”他坐起身,“韩诺诺,装傻很累吧。”
韩诺诺怒目圆睁,魏儿笑,“我是巫师的后代,所以自然知晓,你也没必要这样看我。”
巫师,巫术。
姨娘说过巫术无人能透,此时看着眼前的男人,韩诺诺也不再怀疑,亦许,他知道这一切也不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吧。
她起身就要走。
魏儿起身跟上她,“难道不想要解药?”
“我不要你也会给,因为我是你徒弟。”绕了一大圈,自己早在几年前就成了巫师的徒弟,这样想,亦是神奇,亦不神奇,姨娘说过命数不可辩,或许这样的命数早就是预定好的,所以,她不能说什么?但她知道,这个人不会抛她不管,虽然曾经只见过一面。
魏儿双手背后跟在韩诺诺身后,韩诺诺顺势抻出手,魏儿顺势握住她的手,“这么想让为师牵着你。”
韩诺诺抽回手,嗤之以鼻,“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
他笑得很贱,但是很好看,好似白莲那般纯净,但是,绝对不能因为他几乎在王宇之上的美貌所吸引,她避开他的眼睛,低声怒道:“前些说的好,怎么现在又食言了。”
“我和你很熟吗?”魏儿忽然道。
韩诺诺竟是无言以对,想自己和他的关系,确实不太熟。
。。
此时宫殿内。
王宇坐在池皇后对面。墨皇上看看这边看看那边,道:“诺诺那傻丫头怎么没来?”
王宇道:“睡了。”
“是这样吗?”墨皇上满眼质疑,想自己那丫头的性子,这么早怎会听话上榻睡觉,不过再想,这些年都没见了,或许真的变了吧,于是,没再继续怀疑。他拿过一旁的酒杯抿了一口,“王宇,我也听说了你府上的那四个夫人,俗话说,门当户对,对那些人,只要她们不是公主,贵族,你自是可以休走。”
他本也是这样想。可之前诺诺说过,女人不容易之类的话。故而,便泄了气。。再加上那四个人是皇后给的。王宇坦言,“休不得。”
“为何?”想着自己那命苦的女儿,池皇后低声问道。
王宇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想法同她们说了。
想来也是,池皇后和墨皇上也不好说不,便把这件事情推迟着过去了。
再是司徒凌的事情,墨皇上看向那边看上去忐忑不安的丫头,司徒凌胆怯的抬起头望着她们,尴尬的笑了一下。
墨皇上道:“凌儿准备的如何,若实在不行。”
她知晓皇上后面没说出来的话,但是,为了自己,她也只好试试了。
。。
“徒弟,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学会了腾飞,真不愧是我的徒弟。”
韩诺诺双臂轻展,对着脚下那片繁华咽了口唾沫,“你说了,只要我能在两个时辰内学会,就把解药给我。”
“这个没问题。”魏儿把药交到韩诺诺手里,随即又嘱咐了下药的吃法。
韩诺诺拿着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向下坠了。。魏儿及时环住她的腰,“我今天可是破例给你的,明日出来我再教你些别的。”
还学。。
韩诺诺无奈,但和别人说好的事情也不能反悔,只好答应了。
然而此时的司徒凌却是不管怎么用力都飞不起来。
熙若叹息,“姐姐,姐夫,别为难孩子了,那种功力本就不是可以三天学会的。”
“是这样吗?”
忽然传出一声。
她们纷纷看去。
池风看向自己的姐姐,“姐姐,身为池皇后的你当真和妹妹一样认为吗?”
池皇后无奈看着自己这个来来回回的弟弟,熙若无奈,怒道:“你个杀千刀的,现在回来做什么?”
“能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徒弟和我徒弟的徒弟相比能有多好。”
闻言,池皇后皱了下眉,“就是你那年说的那个丫头。”
池风点头,“姐姐还记得啊,那孩子叫落儿,池落儿,可是个聪明的孩子。”
诺诺作为魏儿徒弟的事情可不能告诉他们,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诺诺后来的命数又该如何平息,池风转着手里的铃铛,走到熙若对面,“妹妹,这可是你掉下的。”
熙若看去,眼睛猛地瞪了一下。。火铃铛,诺诺的火铃铛。为何会在这家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