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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别离两行泪

“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素娘终于不哭了,坏人打跑了,终于不会像货品一样赌来赌去了。

苏清平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终于保住自己的老婆了。

他们和周围的看客一样,都以为牛飞只是单纯地为了救下素娘,对素娘并无非分之想。

牛飞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把苏清平当做透明,直径来到素娘身前,一手轻佻地拖起她的下巴,笑道;“小娘子何必言谢,似你这等美人小生垂涎已久,正好今日难得的机遇摆在眼前,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今日你相公将你输给了别人,而我又将你赢了回来,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若是真要谢,以后就好生伺候我,自不会亏待你。怎么样,跟我走吧。”

听了这轻浮之言,素娘又是潸然泪下,这才出狼巢又入虎穴,自己怎么这般命苦,左右难逃被作践的命运。她凄然道;“素娘宁死亦不辱没名节。”

“恐怕由不得你了。”牛飞脸色一变,一记掌刀砍在了她的脖颈处,登时就晕了过去。

小苏柚不知叔叔为何要对娘亲如此,但她相信叔叔是不会伤害娘亲的,因为叔叔是好人,但还是问道;“叔叔,你将娘亲怎么啦?”

“小苏柚,叔叔去给你找一个家好不好?”牛飞没有回答苏柚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好呀好呀!”小苏柚连忙点头,她无条件的相信叔叔。

牛飞溺爱地摸了摸小苏柚的头,然后将昏迷不醒的素娘丢在马车上,带着小苏柚驾驶着马车便离开了苏村。

苏清平呆然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马车身影,心中被黑暗笼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寂与荒凉。他迎上那些看热闹的人的目光,从对方眼中看到的只有鄙视和怜悯。

牛飞带着苏柚和素娘来到了二百里外的小镇,这座小镇叫安然镇。因为名字很好听,所以牛飞决定将住处选在这里。

花了半天功夫,牛飞买了一套宅子,又买了四名丫鬟和一个老管家。这座宅子处在镇子边缘,倒是很安静。宅子内一应物件几乎全有,这也让牛飞省了不少功夫。

小苏柚有了新家,而且是这么豪华的新家,比她之前住的茅草屋有天壤之别。她开心地在宅子里四处欢蹦乱跳,模样可人。

牛飞让丫鬟们带着小苏柚玩,自己独自来到了素娘的房间。由于这一路上她都要死要活的,牛飞索性一直让她昏迷,眼下还在床上昏睡。

牛飞来到床前坐下,以真气将素娘唤醒。

素娘迷迷糊糊地真开眼睛,感觉自己躺在床上,而且是陌生的床。她连忙摸了摸自身的衣物,发现完好无损,这才安下心来。

“你醒了。”牛飞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对自己的恋人说话。

听到有人,素娘连忙抓起被子裹在身前,然后退到床角,浑身颤抖如临大敌。

“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就死给你看。”她蜷缩在床角,手中紧紧抓住被子,仿若那便是他尘世中唯一的依靠。

“我将你赢回来可不是让你死给我看的。”牛飞冷声说道,他起身爬上床,一只手抓住被子猛地一拉,被子便被甩脱在地。看这架势,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啊,你不要过来。”素娘失声尖叫,失去了唯一的屏障,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偏要过来。”牛飞步步紧逼,慢慢靠近。

苏娘惊慌地后退,可是背后便是墙壁,无路可退。

“似你这般美人,我若不做点什么,岂非白白浪费了我一番苦心。”牛飞淫笑道,探手一把抓住了素娘的脚裹,用力一拉便将她整个身子从墙角拉了出来。

“不要!”素娘惨叫,她体弱力小,又岂能抗拒得了牛飞这个一米八九的汉子。

牛飞没有停手,将素娘的身子拽出来后,又一把抓住了她上身的粗布衣,用力一撕,只听见嘶啦一声素娘上半身衣物便被撕成了两半。顿时春光乍泄,大片雪白暴露无遗。

“不要!”素娘一边哭一边挣扎,可是没有用,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蛮横,她的反抗没有一点用处。

牛飞没有理会素娘悲痛地表情,又一把将她的裤子撕成了碎片,浑身上下只有亵衣阻挡着胸前的白兔与私密地。

素娘的身姿婀娜玲珑,波涛伟岸。牛飞双目喷火,一把扯下她最后一块遮羞布,顿时一具完美的躯体便呈现在眼前。

素娘嗓子都哭哑了,她双手环保在胸前,想挡住春光,怎奈东西太大,这越抱紧之下越是呼之欲出。

牛飞强忍住心中的浴火,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喝道;“现在你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你心中的羞耻心和名节又在哪里?好,你想死是不是,我让你死。”牛飞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丢在床上,又道;“你可以拿这把剪刀自尽,死了一了百了,这样你的羞耻心和名节就保住了。可是你知道你死了以后我会对苏柚怎么样吗?我告诉你,我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衣穿,让她在寒冷的冬天上街乞讨,我要虐待她,毒打她,让她受尽人世之苦……”

“不要,求求你不要虐待苏柚,她还只是个孩子。”素娘哭着哀求道,苏柚是她的孩子,亦是她的软肋。

“你若敢死,我便敢虐待苏柚,不信就试试看。”

“求求你放过苏柚,只要你肯放过她我什么都答应你。”素娘妥协了,她松开了环抱在胸前的双手,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她****着身体,胸前伟岸地樱桃红清晰可见,十分诱人。只是她的身体依然在颤抖。

这样的情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牛飞只觉得小弟弟很是胀痛,鼻子也有不知名的液体留了下来,随手摸下一看,居然流鼻血了。牛飞心中暗自鄙视自己,怎么定力越来越差了。

可是看着素娘浑身的雪白中淤青一道接着一道,牛飞又开始偃旗息鼓。他的目的并非如此,乘人之危也非君子所为,他只是想捏碎素娘的羞耻心,让她以后能好好活下去。

“我靠,我真是禽兽不如,这样都不敢上。”牛飞大骂自己,不敢再看了,连忙转过身,他怕再看下去把持不住,真要做出禽兽行为了。牛飞长吁一口气,平和地说道;“人活着并不是为了别人和什么狗屁名声,那些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不值得你去付出,要为自己而活。我将你带到这里不是为了轻薄你,只是不想再让你受苦,以后……总之好好活下去吧。”说道最后,牛飞也说不出口了,他实在不适合跟人讲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

牛飞在安然镇停留了三天,直到素娘情绪稳定后,终于决定回天柱山了。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老酒鬼怎么样了。

临行前,牛飞留下了许多银两,又对老管家说道:“我要出远门一趟,夫人和小姐你要好生照顾,不得怠慢。还有去请个医术了得的郎中回来为夫人看看眼睛。”

老管家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听了吩咐躬身回道;“老爷您放心,我一定照办。”

听到这个老爷,牛飞眉头一皱,感觉乖乖的。于是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叫我老爷了,额,算了,还是叫老爷吧。”

说完牛飞大步离开,徒留下一脸疑惑的老管家站在门口。

当牛飞回到天柱山菜园子的时候,发现老酒鬼并不在,好像出远门了,而且还在房间里留下了一张纸条,和几张黄色符箓。

牛飞收起符箓,摊开纸条一看,只见纸上写着;“牛飞吾徒,为师要远行游历,你在山中好自为之。桌上几张遁符是为师留给你的保命之物,危急时刻将遁符掷出即可保性命无忧,但此符只对施化天以下修为有效,切记切记。”

看罢信件,牛飞心中大骂,靠,老酒鬼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一月之期的试炼马上就要到了,牛飞还指望着老酒鬼能教他几手绝招,没想到只留下这几张符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算了,万事只能悉听天命了。

接下来,牛飞又去了无相崖想看看莎莎和李孤铭。可是到了无相崖后发现莎莎和李孤铭居然也出远门了。从一名在无相崖修行的弟子哪儿打听到,莎莎和李孤铭是跟随着他们师父去了苏柳国,至于去干什么几时回来,那弟子也不知道。

“哎,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牛飞心情有些低落,回到菜园子准备潜心修行,为试炼之途早谋一分生机。

接下来的日子,牛飞一直将自己闷在房间里,修习九劫天书。

九劫天书共有九卷,相对于九个境界,而顾名思义,每到一个境界便会经历一次劫难,这是上天对修道者的磨难也是惩罚。至于是怎样的劫牛飞就不得而知了。

眼下牛飞手中只有第一卷,这说明他将这一卷修炼完后还要去找余下的八卷。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对于牛飞来说能修行已经是天命眷顾了,剩下的八卷就看造化了。

修行二十余日,牛飞的修为未有存进,距离那第一重天仍是临门一脚。虽然如此,这二十余日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真气的运用熟练了不少。

安然镇,一个美貌的妇人站在宅院门口,望着远方呆呆入神,她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好像在等着什么人。

“娘亲,你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快进屋歇歇吧。”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这便是素娘和苏柚母子二人。

素娘的眼睛已经治好了,她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看着蔚蓝的天空,和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些天来,是素娘一生中最平静安逸的日子,每天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也不用担心丈夫输钱回家后的毒打。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幸福,可是隐约之中觉得似乎还有所欠缺,至于欠缺了什么,她也无法说清楚。

“他今日会回来吗?”素娘喃喃自语,又像在问小苏柚。

小苏柚歪着脑袋,好奇的盯着娘亲,问道;“娘亲说的他是叔叔吗?娘亲也和苏柚一样想着叔叔吗?”

童言无忌,却又戳中了心事,素娘脸上红似三春之桃,她嗔怪道;“休要胡说,娘亲怎会想着你那叔叔。”话说完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脸越红了。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走来一人,他高大健硕,剑眉星目,虽谈不上帅得掉渣,但也极具雄性之美,来人正是牛飞。

“叔叔。”眼尖的小苏柚一下就看到了牛飞,连忙跑了过去,冲进牛飞的怀里。

牛飞一把抱起她,又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笑着道;“小苏柚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叔叔呀。”

小苏柚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说道;“有,苏柚天天都想着叔叔。不仅是苏柚,娘亲也天天都想着叔叔呢。”

“噢?是吗?”牛飞讶异,看着站在门口的素娘,她不再像以前一样穿着麻布烂衫,皮肤也白皙了不少,轻微的装饰比以前更是美上了几分。

迎上牛飞的目光,素娘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曾想一番心思,全被小苏柚给说了出来,一时间手帕都快要搓破了,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这个男人,将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并捏碎她的羞耻心。一想到自己曾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她眼前,素娘的脸就如那煮沸了的水,滚烫滚烫。

“娘亲,你的脸好红啊,你生病了吗?”小苏柚不知人事,哪知娘亲在想些什么。

“叫你胡说,回头罚你抄写素女经一百遍。”素娘一声娇喝,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屋子里。

牛飞满头黑线,小苏柚也是满脸委屈,她才四岁,字都不识几个,更别说抄写素女经了,这素娘完全是在报复啊。

午饭时间,素娘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还别说,素娘人美,做的饭菜也是美味可口。牛飞大快朵颐,从未吃得如此香过。

素娘看着牛飞狼吞虎咽,生怕他噎着,不时为他斟酒。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吃饭,温馨而祥静。

牛飞也喜欢这种安然的感觉,可是他不属于这里,他终究要离去。

饭罢过后,丫鬟们开始收拾残局,素娘又亲手为牛飞泡了杯茶。牛飞接过茶杯,小抿一口看着素娘道:“看着你们母女俩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怎么,你又要走了吗?”素娘担忧的问道,一种即将失去的感觉萦绕心头。

牛飞点了点头,说道;“我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明日便是试炼之期了,虽然有老酒鬼的遁符,但牛飞心中还是不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即是十分危险,那怎地还要去?”素娘问道。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逃避不了。”牛飞淡然答道。

她很希望牛飞能留下了,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能看见他,她的心中便是安心与满足。知道无法挽留,素娘也不能强求,她是一个很贤惠的女子,也知道牛飞不是一般人。

最后,牛飞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素娘依扶在门边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止不住流下两行清泪,这一别不知能否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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