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极其妖媚,她的手变得如此纤细,黄衣襟袖散发浓浓的香味。
“你越这么说,我就越好奇。”
黑无常瞪大眼住,一副惊恐之色,喃喃道:“乖乖,长得帅他妈就是不一样,刷个塔都能带个美女,我…我真是命苦。”
姜维手轻轻一推,淡淡道:“抱歉,你挡着我的路,我要去刷塔。”
黄梅被这么一推,手却握的更紧,嘻嘻笑道:“既然你要去,那我也要跟着你。”
姜维悠悠笑道:“既然你要跟着我,我也没有逼着你来跟我,所以,那就走吧。”
黄梅笑了笑,立马抱着他的手臂,走了几步,四处的人纷纷散开,跟本不敢看上他们一眼。
姜维道:“他们怕你?”
黄梅嘻嘻笑道:“或许吧。”
黑无常在后头浪里浪荡的跨着步伐,仰着头,似已然凯旋姿态。
入塔,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灰白长道,路面上摆满白花,花根绿长,白花淡雅,殊不知花根带着利刺,刺梢流出透明的汁液。
黄梅看着前方,笑了笑,道:“你知道这些花叫什么?”
姜维道:“这叫断肠花。”
黄梅又笑了笑,道:“断肠断肠,命归花下,只要蹭到一点或许你的小命就会不保。”
姜维悠然道:“命归美花,我又何怕。”
黄梅抿了抿嘴,淡淡道:“真的?”
姜维从容道:“当然。”
黄梅的手握的更紧,脸好似要贴上去,她的步伐也不知从何时起,几乎同一个步调。
黑无常跟在后头,说不出的滋味,憋着嘴,从腰后头取出一壶酒,酒不多,却很浓香,借着酒香,一口下去,抿抿嘴,自喃喃道:“还是你最离不开我,哥们。”
刀光剑影间,一只巨鸟的腿被砍断,发出悲愤的长鸣,两个人里地面不足一米,地面也算是开阔,油油的草地上纵是些花草,顺着飞入,刚好到达地面上。
龙娘左右相望,脸上无时无刻都在变换不同的表情,她展颜道:“这地方可真美。”
“这地方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云凡拍了拍身上的残草,目光总是漂浮不定。
二人走了一段路,路不长,却充满危险,这次他们算是迷路了,走的越远,太阳就越燥。
云凡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发出干巴的声音,道:“看来我们是走错了路。”
龙娘单手搭着云凡的肩膀,她总是喜欢这样,一个女人总得靠着一个男人,不是女人弱,而是她们权利。
“你不是来过一遍的么?”
她的手流出汗水,微红的身上随着汗水散发出一股奇艺的气味,是芳香、淡花香、麦香。
云凡道:“遇了点小事情,忘了记录了。”
龙娘哼道:“男人还真是靠不住。”
云凡道:“啧啧,那就不要按着我,我好累。”
手的力度又加重了,汗水渗进了云凡衣服上。
龙娘撅嘴道:“老娘偏不。”
风吹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树香,树蔓不高,也很脆,似乎只要在加大点风力就会倒下,地面上无数的须根遍布,“咔嚓…咔嚓”,脆根断,鸟惊叫。
“看来不得不使用它了。”云凡取出一个红色圆盘。
“哦?这小东西不是龙罗盘么?”龙娘将其夺过。
宝石内一双暗红色的亮光闪闪发出,宝石外部已渐渐化为鲜红。
“你谁?!放开我。”
龙娘惊奇笑道:“欸,这小伙还真有意思咧。”
“放开我,云凡呢?”
云凡道:“嘿,别激动,我在这呢。”
“是你啊,云凡,这个女的是谁?”
云凡道:“她…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原来你还有个女朋友。”
云凡抢过宝珠,愤愤道:“怎么?你小看我?”
“姑娘,你真走运,这家伙呀,可是个痴心人,好好把握哦。”
龙娘脸上泛起红晕,嘟嘴微微笑道:“干…干你何事,小家伙。”
云凡道:“你…个小家伙,你…”
“我可不小,现在我最起码也有五百岁了。”
“笃”的一声…
“诶呀,你干嘛打我呀?”
云凡笑道:“你呀,还是解决现在的问题吧。”
“哦?我就知道你叫我出来定是要我帮你些忙。”
云凡道:“你是不想帮?”
“你是我主子,我当然帮啦。”
云凡道:“好,现在给我立马找出这迷宫。”
“你知道我若是用了魔力,你的体力也会吃不消的喔。”
云凡叹了叹口气,道:“总比困在里面的好。”
龙娘道:“云凡,这龙盘可是会消耗人的精气,我想你还没到塔顶就会吃不消了,云凡,我看还是…”
云凡笑道:“没事,不是还有你吗?”
“嘿嘿,现在还打情骂俏,赶紧的……”
宝石闪闪发出亮光,咻的一声,飞出四条红绳,绳子缠绕云凡的右手臂,卷起,裹住。
“好了,我已经感知到出口的放下,你们一人记好路,免得以后还要用上我。”
“哦,好…好。”
龙娘很少这么慌忙,她的心,也很少会这么乱跳,她取出一捆卷轴,打开,是一张黄皮图纸,里面竟是一片空白。
“鼎建图,不错的探路装备。”
鼎建图,每走百步路,地图上就会显示路线,图能只能维持到一层,且每一层的噬气都不一样,噬气维持到一定程度就会失去用处。
龙娘道:“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云凡道:“咱们快走吧,耗下去我的体力也就不足了。”
终于,二人到达了绿门外头,鼎建图上边已经留有路线,宝石“咻”的一声,又恢复原样,他的体力已经有些透支,脸色显然有些憔悴。
“接下来没问题吧?”龙娘扶着他,脸上更是焦急万分。
“相信我,我已经有把握能够打败里边的领主。”
“可是你的体力…”
“放心,请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
当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她们总是会付出高于自己无法比拟的代价,信任;说来容易,其实是最难的,最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