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昏的气氛快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喘息不过气来。从婆七公的骂战,到赵宣的不平,刘家豪的介入,还有宫斗的出现。一切好像是安排的一样全部都到到达了现场。
‘碰’的一身,东边酒桌上的刘经威甚是有些气恼,本想好好教训林家这般无理的行经时却频繁出现这些无关紧要的角色。何况出现了这般无理的恐吓,更是让他心里不踏实起来。
“喂!你衣着红漆鲜艳,看样子就是新郎官对吧?”
刘经威的话立刻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再次注意到了不同。虽然看宫斗着装暗红,衣袖有些打斗过后的残破,不过这个时候那还有谁回去穿鲜红色的衣服呢?
宫斗微微笑道:“不错,我就是林家新郎官。”
忽然,赵宣腾空而越起,那轻盈的脚步再次轻踏桌面,没一刻时间便落在宫斗的身旁。还没等宫斗回过身子,她便立刻揪住宫斗的衣领,像是失踪不见的亲人一样,皱起眉嘟嘴,似要哭起来。
“小刀,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许久了,还以为你这臭鬼头和林家的女人偷跑走了。”
宫斗道:“你放心,你的老父亲可是交代过我要照顾好你的,我绝对不会食言的。而且,路途上我一人不习惯,还是得有个人一起才行呀。”
赵宣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忽然用肘重重的撞击宫斗的腹部,轻柔道:“哼,你真讨厌。”
刘经威道:“哼,少来打情骂俏的。今天你不是说我们将要有灭顶之灾吗?是不是你这个小人同林武要杀我们啊!?”
宫斗忽然摇了摇头,忽然轻松的坐在一张凳子上,凳子旁边的一个老男子恐惧的看着他,他便以凶恶的眼神吓唬他,没想到他一害怕,竟然倒了下去。
随后宫斗笑了笑,大声的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道:“杀掉你们倒是不假,但却不是我要杀你们,杀你们的,是林武。”
忽然间,鲜红色的红堂飞出两柄细箭,箭飞射去的方向正好是东侧与西侧的最好位置。
不过这箭虽然来的快速。但每一个人在此刻早都警惕起来,这箭飞驰而来,当即就被坨尔衮单手接住,而另一边则被顺闪而来的刘家豪接住。在其身后的那个狡辩四人都吓得不敢吱声。
忽然,场上的四座都已经全部站立起来。他们恐慌的胡乱说起了话,可没有一个人想走,他们只是四处对望,看着接下来的机关会从哪里飞来。
坨尔衮忽然哈哈一笑,用食指指着宫斗。道:“你想推卸责任全部都给林武对吗?小伙子,你的如意算盘可打的真好。”
宫斗悠悠的将桌台上的茶几提起,然后升满一杯水,才道:“您的意思是,这刚刚的机关是我暗放的吗?”
坨尔衮道:“若是计划设立,当然就需要看准时机才放。可这个时候要暗算我们的人就只有你和林武,你来,这说明暗放箭矢的人就只有你了。”
赵宣急忙回应道:“什么?!小刀才不会做这种事情,你们可别胡说……”
“欸,赵宣姑娘不用替我辩解。这群人之中,谁是头头,头头才有说话的全权利。你的话当然他不会听,下边的囖囖也一样的。不是吗?”
忽然,坨尔衮一阵怒气涌上心头。随着体内真气的涌动,一股由内至外的气力腾起,让他飞向宫斗。
宫斗虽知道这坨尔衮要朝他打出几掌狠拳。但他却丝毫不在意的抿了抿茶杯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赵宣,你不用替我挡,这家伙我一个人就够了。”
宫斗似知道赵宣会挺立相助,所以老早就让她停止这般行为。很快,当看的坨尔衮摊开手掌,掌中真气立即凝聚在手心上,猛的一抓,拳心涌气,犹如势如破竹的击打过来。
宫斗当即灌入一口茶水,站起身子,淡淡道:“这茶可真差。”
霎时间,双方都以拳力相对。可明显不同的是,坨尔衮的拳头散发浓烈的真气之力。而宫斗对抗的拳头中,却丝毫没有真气的留存。
在座不禁惊呼,这如此平凡无奇的青年竟能够对抗松剑派门的副掌门,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加上坨尔衮真气凝重,散发出去的真气在空气中依旧震荡不平,这如此之力,是一般人平身都无法学习练就的境界。
坨尔衮不禁睁大细小且边框皱纹非多的眼睛,道:“青年,你究竟是何人?竟不用真气与老夫对抗也能够抗衡于我。”
宫斗道:“我是不过是路过林家而被无缘无故带到此处的路人甲而已。”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却真如你所说的一样?”
“我今日如此对抗于你也未曾败下,我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坨尔衮心头一想,却真有那回事。所以在招数未曾完结的情况下,脱离了拳与拳之间的触碰,稳稳的落在地面上。而宫斗,则再次坐在椅子上,提起茶盏,再倒入一杯茶水。
婆七公忽然走来,对着坨尔衮疑问道:“好厉害的小伙子,坨老,他究竟是何身份?”
坨尔衮沉住气,道:“如此了得的对抗能力,我就算用了强力真气,也无法探索一二啊。”
“就连你都打不过,我们岂不是真要败在林武手中?”
“不,这青年似乎不是要对我开刀的人。”
“那…那林武去哪里了?”
坨尔衮忽然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赵宣忽然欣喜道:“太好了,小刀,你刚才对付那和老头子,真是帅呆了。”
可当宫斗正好好好的炫耀一番,却被另一道身影覆盖其面容。当他抬起头,便立即看到这副沉闷气息且有着必死之心的男子,刘家豪。
“林武他在哪里?还有林双双,她又在哪里?”
“他们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
刘家豪哼道:“林双双不是要和你结婚的吗?怎么,连未来的妻子都管不住,看来你也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