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贵眼见不妙,杯中之酒大饮而尽。提声叫道:“哎呦;友谊赛,哪能一打一,我看还是多人对战,连连配合,才方显友谊赛之风,老林你说是不是?”
林武眼见薛之贵势头大削,那必足的信心忽然大减,心想着薛之贵能耐也不过如此,既然他如此狡辩,倒不如任他意思,若还是不成,那不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岂不是美哉啊。
林武道:“嗯,言之有理。我看先各上一人看看效果,如何?”
薛之贵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那就这么办吧。”
擂台之上,两人似以命相拼,方休断其攻势,一直打压黎塘上盘手肘、腹部和脑门。黎塘由于三处被限制,就好像五花捆绑的野兽,正面攻也不得,使用下盘进行反击也不得。唯有一直连退,退到有空隙可以备攻起势,再进行新一轮进攻才是。
可黎塘越是这么想,方休便更不让他逃离自己的攻击范围。方休一进,黎塘一退。枪出如龙,斧守如磐石。你来我往,接连是以体力谁大谁小教高低。
赵宣道:“这么下去,那和尚定会胜的。”
刘山哼哈一声,道:“我还以为这次薛家定有什么好把戏咧,却让我看到了想象中的结果。”
“可这次薛家的那薛之贵听闻是个傲慢之人,怎么会没有把握之际讨教林家,还要输的如此难看,我实在不懂。”
“我说赵宣,你来这里凑热闹就是看这么毫无意义的战斗,你也真是没有眼光呀。”
“哼,你懂什么?倒是你怎么还跟来了。”
“我…我来当然被当家所托,前来不让你干些傻事。”
“笑话……嗯?!快看!”
赵宣本要疾讥讽刘山,可场上忽然又飞出一人,黑衣白裤,面瘦长发短的男子。
只见他二话不说,取出一颗青色长方石头,单手一放,石头飞起窜出几丈,自转发闪,一道闪光呼来…方休顿然慢了一招,那黎塘当即连连退了好几步,终于有了一片空地。
“哈哈,你来相助了,朱实兄。”黎塘站在其前,盯着方休未曾进攻的枪尖道。
“哈哈,我来了黎塘兄,这次薛会主说了,可使二人一齐参赛。你我二人出马,这和尚对你就造成威胁咯。”朱实空手挥动凡石,凡石自转厉害,闪闪发出冥光。
“二人一齐?……”方休抬头仰望远处台岩,见林武背负双手,面目隐约看似淡定从容。自己便知道其意,便大声嚷道:“旺昊,来!”
一人提步而来,粗布淡衣,脚下一双小巧长布鞋,手上戴白色指套,脑袋裹住衣青绿环帽,只能看到他老实的一张脸,此人便是旺昊。
“方休组长,吴昊特来相助。”
“哈哈哈……我说和尚,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哥俩,竟然找了个不起眼的老头子。”黎塘眨眨眼,眼睛自下而上扫视旺昊。
“哼,你这白痴。此人乃曾是皇朝大护卫,身经百战。哪是你这等无知之人……”方休深想为旺昊反骂,但又不得破了佛祖戒律,又默默念起经文来。
“皇朝大户卫……就他么…”黎塘不惊又打探他一眼,这次着实带着三分敬畏之色。
旺昊面目淡定,宛若古老的铜钟,越老声色越是沉稳,表面身着粗布长袖衣,当是让人以为是不起眼的人,可里头让人难以琢磨,果要深思熟虑……
朱实乃南冥叱咤派门的一小分长,分长资格需要蛮劲硬功,马步扎实之人,他已然成了习惯,现在投靠薛家,更是了不得的嚣张跋扈,哪能容得这两人的狐假虎威。
“黎塘兄,别犹豫。你我配合,就算是皇朝都督都不怕啊!”
黎塘摇头一想,想当初与朱实刷塔合作,几乎以最快的刷塔速度而双双被薛家提名为组长,那时威风之名那是薛家众晓,现在回头过来,当然是自信满满,那还容得林家撒野呀。
“好!不管怎样,先让我打打看!”
朱实反手转腕,大喝一声,道:“五雷环!”
那颗凡石自转,借着天空晴朗的天,反射出五道白色电光,直射方休,方休刚一瞪眼,那五条电光环绕其身,噼里啪啦的在地面上作响。
黎塘咧嘴一笑,挥动巨斧,掠过方休之面,落在里有几米的旺昊面前,旺昊瞪大眼睛,那干巴的嘴巴忽然咧开……
“老头儿,你莫慌,我只是要戳戳你们锐气,不会杀了你的!你只要乖乖退下去,让大家看看你懦弱之风,我就不教训你!”
旺昊不慌不忙,哼笑道:“哪里话,我旺昊打仗之时,见多了你这种霸道之人,教训之词,可不是随口可说,没有点真本事,呵呵…只能吃个大亏不可。”
“哎呀呀!好大的老口气。看招!”
黎塘反转斧面,以斧的顿面挥击,旺昊细眼一睁,伸出一手,食、大指头一捏,斧击瞬间消逝其力。
黎塘一惊,旺昊一乐。
“这…这…何等蛮力呀!?”
旺昊道:“南冥邪门派系柔道主门,此乃我真传。”
柔道主门,是外蕃主奥古拉赛在南冥路段多年研究创立,是刚与柔自带,以四两拨千斤,破万斤的妙法。创立仅仅十年,得到无数南冥的推崇,但主南冥本为刚猛为主,所为多数南冥派别排斥,变为异派,但派系依稀延续,但人数逐渐下降……
“柔道主门……哎呀呀,气煞我也,上来的都是困我老子法招的混蛋!你…你给我送手!”
“哼,今日你可摊上对手,当然是我们林家公会主细心考究所得,你们任何一方来战,我们都有好的应对良策。”
黎塘厉声道:“那…那怎么双双针对与我!?”
旺昊细笑道:“谁说的。”
“碰”的一声,五道轰鸣之雷被方休破解,朱实大惊乎,方休趁机而上,好险朱实有腰中剑,防御及时,被砍伤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