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会战门外,纵横交错的占满了人,每一个都清楚来的目的,他们身上虽然没有任何利器,却都是隐藏在衣内,……灵石武器。
阔气的两柱门桩各镶龙凤,门檐挂着金灿大字……“公会站”,而就在门牌之下,则是一位身着黑色大袍,身形犹肥且高的中年男人,他单手提笔,另手抓本,身旁则是一台鼓子,鼓面漆白,被四个厚重的架子牢牢架住。
黑袍男捋一捋下巴一撮棕褐长色毛,眼睛四处打转,忽然道:“各位,公会战为了严惩假冒公会而来的蹭钱的不良行为,皇朝特设灵能鼓,你们各自用拳击打,你们都力道与内力会被鼓子吸收,从而会以红绿、颜色显示你们成绩,绿则是通过,说明有资格参赛,红则是失败,我们当然会对失败进行查处。”
“意思不就是在想我们说明,弱者就不要参与这场竞赛么。”一挑着担子的黄衣男子眯着眼睛,看着这块大鼓。
黑袍男微微扬起嘴角,道:“这可是公会战,弱者怎么可能来的了,我们可没有闲工夫看一些低能的武术表演。”
“哼,怎么公会战还有这些费力废气的操作,老衲我早就再此恭候多时,来吧,让老衲来!”一白连衣长袍褂的圆头男子大步迈前,伸出粗糙的手,手臂上的毛如发般浓密,手提,出手,这一掌下去,鼓子轰鸣如惊雷,余音良久才消。
鼓子停止晃动,圆鼓边缘显现一道绿光,众人皆为惊叹,不是因为通过而惊讶,而是那粗毛男子收起掌,收起脚,那脚下倒是烙出一道略深的脚痕印……
“南冥派……汜水寺的探山步,还是如此粗鲁的招法,看来汜水寺的和尚被视为异端倒也不无道理。”一身着粉装裙袍,头戴银钗小凤冠的男子提步而来。
圆头和尚用余光打量,便知是被视为异端的北冥……“移花派”。
“阴极移花派,没想到如此阴险的派门也会参加正大的比赛,若不是存远方丈不让限制,我早就替那些被你们阴招杀死的人好好出口恶气。”
诡装男子掩面诡笑,那双弯如皎月的眼睛闪出一道恶意,道:“你来我也不怕,你们南冥功法,生性过猛;我们北冥功法阴,极克猛,也是七三优势,若不是移花掌门口令严密,不然我早就在你身后刻上几刀了。”
圆头和尚一听,双拳打颤,力从地起,大声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诡装男子露齿道:“你以为我不敢!?”
黑袍男厉声道:“你们两人若没闹够,没有闹够倒是可去林家闯闯,他们住持咱们公会战的守卫工作,也不乏你们这些好斗之人。”
二人听闻林家,便也不敢说话,因为他们心里都明白,天下第二十位的通榆宝剑可是威名远洋的。
“也罢,同你计较,倒不如比赛上与你较量,到时候就算是挑断你的手脚筋也是合情合理的。”诡装男子大步迈前,站在鼓前。
圆头男子道:“哼,等你过了这关再说也不迟。”
“这还不简单。”诡装男子单手连连浮动,手指修长纤细,瞬化为掌,掌心瞬间化黑,掌背更是发白,提手,出手,劲力不足,宛如虚力。
众人本以为此招定是大意虚招,颇有不足之处,却未曾想到这一招竟将鼓中打的直凹进去,一个拳印烙在上边……
鼓架边忽的亮起一道绿色的光圈,诡装男子嘤嘤做笑,道:“和尚,咱们走着瞧吧。”
话刚说完,他的人已经走进公会战门内,和尚大喝一声,道:“别走,老衲就死死跟着你,一开战老衲就与你拼死较量!”
后头众人皆为惊叹,这两人派门都是名家各派分支,竟然也有此等身法,随后者便也焦勇奋战,有南、北、西冥各路派门前去,鼓震天地,红绿交闪,是为五成通过,五成失败。
“可恶……为什么我过了镇级的门槛还是不能参赛?”
“就是!这也太不合理了!”
“公会战这样挑选人员,岂不是欺凌我们这些弱点的公会么?!”
黑袍男干咳一声,道:“这圆鼓架子,就是按照那个最高等级的人为标准,而你们若是跟不上这个标准,那就等于失败,我也说过,弱者是不配待在这里,强者是为尊,你们识相点就赶紧给我走人,一群蹭钱蹭吃住的家伙。”
“好一个弱者不配;好一个强者为尊,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强者呢?”
一道寒风吹来,一只手搭在黑袍男的肩上,黑袍男身后不禁起了寒意,双手瑟瑟抖动,那已快看不到的粗脖颈渗出一块冰。
“这…这寒冰之结,莫非是冰凌花……柳双飞!”
柳双飞……皇朝八番直系组长,是皇朝公会武功排行第三人。
众人纷纷感触一阵冷意,不闻其人,但知其传,黑袍男身后忽然闪现一个头戴白色纱巾,头戴冰灵头箍子,一身淡蓝雪白的蚕丝飘云连体裙衣,脚下一双硅体湛蓝鞋,鞋底一道寒冰从地面上铺开,将黑袍男的黑色长靴牢牢冻住。
柳双飞嫣然笑道:“这一路来我倒是第一次听到右有人这么称呼我,也不知是兴奋还是高兴。”
黑袍男一动也不动,他的脖颈被一只手抵住……一只冰刃手。
“柳…柳双飞,您大驾光临来到此处,莫非是有什么事情要来处理?”
“处理?我倒是没什么想处理的事情,不过现在我倒是想把你的嘴割下来,然后再用我的冰将它冰冻起来,让他发白,缩水、粉碎……”柳双飞的手抵的更近,手中融合的一块冰刃似要割破黑袍男的脖颈。
黑袍男失声道:“小的…小的不敢,小的没做错什么啊,柳双飞大人!”
“柳双飞……是真人……”
“对,是那个纵横天下第三的柳双飞。”
“哇,我…我是在做梦吗?”
“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