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扮得按我说的来。”白皓宇喜欢给她打扮成性感魅惑的模样,这样不仅符合他的审美观,也能给安亚伦的心里产生更强大的刺激。
只要是占有欲强的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穿得袒胸露背的。
不过白皓宇是个特例,他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外人欣赏时,他们羡慕嫉妒而不得的愤恨模样。
“行。”崔朵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了。
她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地方。
她已经被禁锢了太长时间。
晚上,车里。
崔朵有些别扭地扯了扯胸前的那点布料,丝绸的黑色礼裙,虽然裙摆很长,曳地起码得有一米,但胸前的遮挡却让她原本就很平坦的胸,显得更平了。
她的锁骨被风吹得冰凉,胸贴将她的柔软堆砌得如一道美餐,任凭见到她的所有男人饱眼福。
下车前,外面全是记者,他们今天听说安亚伦要来,而且最当红的热点女王安妮,在工作室官宣说也要来,原本他们其中任意一位到场,都比较稀疏平常,可一旦凑到了一起,就成了让微博热搜被挤爆的点。
记者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直播八卦的大好时机。
“请问崔小姐知道安亚伦也要来吗?”
崔朵不知道这些记者一上来就问她安亚伦的时,她有些紧张,且之前就发过誓,不能再跟除了白皓宇之外的男人有任何纠缠。
她必须立刻澄清:“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安亚伦,我跟他不熟。”
此言一出,瞬间让周围的众记者感到哗然:“为什么崔朵翻脸不认人了?”
“真是****无情,戏子无义啊……”
此时白皓宇看不过去,立刻将她挡在自己身后,对众记者斥责道:“请你说话注意分寸。她是跟我一起来的,你侮辱她,就是在扫我的面子。”
白家家大业大,白皓宇又是白家的长子,将来要继承家业,这些记者不得不忌惮他三分。
但安亚伦的地位比他要高,人气又足,安亚伦的粉丝要是都知道了她们家主子被人劈腿了,这新闻科就热闹起来了,粉丝的热度永远是免费无限量的!
他们不甘示弱,涌上前,继续追问崔朵:“请问您对于劈腿这事怎么看?您跟安亚伦曾经是合作关系,后来又传你们是地下恋人关系,现在你却跟别的男人在宴会前出双入对,这样真的好吗?”
一串又一串尖锐犀利的问题,如连珠炮般朝着她袭来。
崔朵完全被问到蒙圈了,她不知如何作答,心里对于安亚伦这人的身份,更是疑惑得有满腹问题想要问白皓宇。
她急于离开这里,就扑在白皓宇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道:“快让他们散开吧,我不想呆在这里被他们逼迫着回答问题。”
白皓宇低头看了她一眼,每次崔朵靠在他怀里时,他都会有种莫名地安心感,仿佛这个女人就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他可以一辈子跟她在一起了。
白皓宇朝助理招呼,让几个保镖在周围成圈,他对媒体们道:“这些问题恕我不能作答,我的未婚妻也不是娱乐圈人士,她不会回答你们的问题,请回吧。”
“装什么装啊,明明就是娱乐圈的人啊。”有个年纪小的女记者嘀咕道。
“她是为了嫁进豪门,就使劲装傻吧,这白家的长子也真是傻,居然这么顺着她,难道不知道崔朵跟安亚伦的那点事吗?”
“估计是白皓宇倒追的崔朵吧。”
“可她哪里有这么多优点,让白皓宇和安亚伦两大黄金单身汉倒追呢?”
“估计是安亚伦不愿意给她婚姻的合法身份,她才转投白皓宇怀抱的吧……”
这群记者的嘴实在太碎了,白皓宇心想不能再让崔朵在这听他们闲言闲语了,否则她一定会对安亚伦的真实身份起疑了。
另一边,安氏顶层会议室。
安亚伦正在看几位股东发来的这一季的报表账目,他的助理在他身边碎语了几句:“boss,今下午在小蛮腰大厦的投标宴会您还去吗?”
“不是早就定过了,让下面的高管去,我没时间。”安亚伦回道。
助理将声音压了又压,生怕被别人听了去:“不是,我再问一遍,是因为刚听了再酒店插眼的人打电话来,好像崔小姐跟着白皓宇出席了。正被一群记者围着问呢。”
“什么?”安亚伦再没有多话,文件和笔往桌上一扔,立马推门出去了。
众股东看着老板又走了,他们纷纷道:“这个月,安总这样突然离开都好几次了,该不会这次还是因为他女友的事吧。”
“啥女友啊,明明是‘前’女友!哈哈哈。”
“老板的头真绿。现在外面都传成这样了,那白皓宇被赶出去,我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老板难道还要那个女人?“
“没办法,可能崔朵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吧,让两个男人为她竞争。”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这次他们不再是严肃地面面相觑,而是互相调侃着整个娱乐圈都在偷窥的八卦:安亚伦的女朋友人间蒸发一个月后,居然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安亚伦一路开车,不过十分钟就到了宴会门口,记者们见安亚伦终于到场了,立刻上要去问,结果安亚伦一反常态,冷着脸,直接推开靠上来的记者,直接往里走。
“安亚伦,等等……你还没回答关于崔朵的问题呢……”
记者们根本拦不住安亚伦这种身高一米八几的大长腿。
他们只能望洋兴叹。
但有几个幸灾乐祸的记者就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安亚伦离开的背影:“呵呵,他这么对我们记者,会遭到报应的。我不是女的,才不会因为花痴而原谅他的过错。”
这时身边几个女记者就反驳道:“这叫追妻现场直播,懂不懂?你要是敢黑安亚伦,我就曝光你的身份,让安亚伦的粉丝去人肉你。”
几个男记者立刻就不敢作声了,但眼里的恨加深了七八分:“我不收拾他,天会收他。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