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她只感觉,他伸向了他的衣衫外的腰带。
当她摸到他腰带上的扭结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她惊惶无措的眼睛,道:“哥哥这般鲁莽,你生气否?”
他这么问,扣在他腰带上的玉手微微一抖,她摇了摇头,“不生气……只是不懂哥哥在做什么……”
看她果真纯洁,可他在看到她的香肩酥胸之后,身体的灼热早已安奈不住了。
他看着他,忍着心中欲望答:“今夜,褪去衣物,与哥哥坦诚面对,一同在此榻上睡上一夜,你便是本尊的人。”
“褪去衣物?”她一震,“那便是……”
她如此疑惑,他却没忍住勾起唇笑了一笑,“不仅如此,哥哥还要与梨白情意相合。”
虽不知是什么情况,但她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安,她肩膀颤了颤,“非得这样吗?”
“只有这样,哥哥才能彻底拥有你,如今……哥哥想脱掉你的白衣,而做了这样的事,你未来也只能和哥哥在一起,所以哥哥还要再问你一句,你可同意?”
可他问过后,梨白看着他呆滞了好大一会儿,随后哭了。
她脸上突然的眼泪,让他迷失了五层心智的欲望驱散了一些,他怔了怔,忙问:“怎么了?”
“虽然梨白不知哥哥所说之事是什么,但玥哥哥告诫梨白多次,不能与男子接触过甚,可如今梨白身体被哥哥抚摸,还如此相拥,怕是后果要比上一次还严重……”
“梨白不顾被义父、玥哥哥的责骂跟随哥哥来这里,明明都已抛开了一切,哥哥为何还要问梨白那样的话,是后悔了吗!”
“……”突然,他有些懵。
他唯恐她后悔,才会那么问,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理解。
看着面前甚是委屈的美人,那种娇柔、单纯,还有与生俱来的妩媚,让他欲罢不能。
真不愧是天生懂得幻化的妖精。
“怎会后悔,哥哥才是怕梨白后悔!”说罢这话,他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头,将她放平在了榻上,头俯下吻去了她眼角和脸颊的眼泪。
而后他才又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片刻,然后双手放在了她腰间的腰带上。
他一头长发垂落在了她的胸口,惹的她皮肤有些微痒,心中猛然涌起说不出的激动。
她如今虽了解甚少,可心中也有自己的秘密,她看到俊美绝伦的木神和她妖族伟大的东皇平起平坐后,她对他敬仰崇拜,又看到很多犹如玥哥哥那般厉害的人物,也对重哥哥尊敬,她更觉得他异常高大。
而很多的女子,像汐姐姐那般美丽强大,像白月公主那般娇贵的人,也都喜爱哥哥,她心中总觉得,自己就该喜爱哥哥。
后来重哥哥总是与她在一起,她也会躲着偷偷欢喜,但若是哪日看到重哥哥离开她对别的姐姐好了,她心中会失落,会羡慕。
她不是真的要结交很多的友人,她只是觉得,若是能成为和汐姐姐一样的女子,那怕是就能有更多的时日与重哥哥在一起了……
有一次,重哥哥带着汐姐姐下凡界数日,那几日,她连天泉水都不爱喝了。
他在,她欣喜,他离,她担忧。
她很多不清楚,却清楚一件事,重哥哥在她心中的感觉,和玥哥哥是不同的。
若是今日,她与哥哥能做一件让她彻底属于他的事,那她不怕被玥哥哥责骂,她愿意。
在她盯着他乱想之余,她身上白色的纱衣被他一层层剥下。
“哥哥……”
一声很甜美清零的声音带着紧张唤了他一声。
他没有回答,眸光贪婪而深情的从她的脸缓缓移下。
她的小脸上带上了绯色,锁骨的梨花刺青,从肌理出生出,独一无二,尽显妖媚。
身下,是她的白色裙袍。
这时,他才回答她:“今夜一过,你便是我的人,嗯?”
声音迷离,带着暧昧。
她眸光避了避他,随后又定定的看向他的墨眸,语气哽咽而坚定:“灵魂不灭,矢志不渝。”
“嗯。”
他声音很淡,却不能忽略他的真心。
但她颤抖的声线,还是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与她已经没有退路,未来一定要相濡以沫。
但他却没说太过的话,因有些认真,言语难以表达。
而梨白出世便能理解他们的言语,那如今他表露在动作和眼神中的决心,他希望她也能看懂。
之后,他握着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也尽数脱离,露出了他白皙精瘦的身体,她在看到他一丝不挂的模样后,那张小脸先是有些新奇,随后却问他:
“哥哥的身子,只有梨白看过吗?”
他又是一愣,怎么她这话说的,她很期待他的身子只有她一人看过吗?若是如此的话,那她当真是喜欢他。
他冲她眨了眨眼,认真回答:“对,只有梨白一人看过,日后也只有你能看。”
果真,她脸上有了些如释重负的得意:“那梨白当真是喜不自胜了。”
就在此时,他真觉得,身下的美人会让他醉生梦死,也让他彻彻底底明白,自己不止是个心系苍生的神者,还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他再一次俯下身子,稳住了她的唇。
一如,十指嫩抽春笋,回眸入抱含情。
人前欲展娇羞,落衣兽香不断。
终於,他靠的她越来越近,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他势如破竹,没有一丝犹豫和疼惜。
“呃——”
“这……便成了。”
单纯如她,以为这就完了,却不想她才被建木生出的身体是异常的让人沉醉,他深吻着她,闭起了眼睛,而身体……
却有了他数万年都未曾体会过的美妙感觉。
这种感觉,一旦开始,就永世都忘不掉了,只会越来越想。
所以这一夜,他爱抚她的同时又疯狂的发泄欲望,已然忽略了时间溜去。
第二日,他这只有一人的宫殿被阳光铺了曾淡金色,而他那张从来都很整洁的木榻上,一片糟乱。
而重,隐隐察觉到胸膛上有一只小手在悄悄挠他,他才慢慢醒了过来。
然后就看到枕着他手臂的小女子一手挠着他,一手玩着他凌乱的发丝。
梨白看他醒了,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并无羞怯的模样,而是扇了扇那双大眼,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嘟着小嘴,轻声说:“重哥哥,梨白疼。”
刚睡醒,就听到她如此抱怨,浴火泻下后,他有了些心虚。
谁料她竟然又不按套路出牌,继续道:“可哥哥与梨白相融数个时辰的感觉却甚好,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咳——”
这一次,重觉得,不是他算计了梨白,而是算计了自己。
而她听他干咳一声,以为他身体也有了不适之感,眉心一皱,忙问:“哥哥怎么了?”
他没先回答,而是翻了个身,把她搂在怀中,长腿压住了她的小细腿后,才道:“没事。”
她如此要求,让重心中唏嘘不已。
灵魂最初都是无任何枷锁,会锁心所欲表达心中所想,但他在经过岁月洗涤后,遇到一朵毫无掩藏的小白花后,竟然被她整的红了脸。
他瞥过眼睛,手先是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涌出神力帮她揉了揉,然后才答:“只要你想,一切都满足。”
一听他这般果断,她冲他笑了笑,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勾住了他的腰,“不曾想与哥哥这般亲密接触,梨白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好希望永远这样。”
她这么直接的表白,让他心中腾起层层暖意,他不禁在想,若是等她知道的越来越多,成长为真正的女人后,会是什么模样呢?
但看她现在那么单纯无知,他又是忍不住在她小脸上啄了一下,有一种超越他所想和所有道听途说的情感蔓延了全身。
——怀中的小人儿,真是太让人喜爱了。
他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