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好停下了攻击,道,“王梓,之前我们或许有些误会,但是也不至于要拼到这种地步吧,这样下去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你确定要继续死战下去吗?”
玉如意希望王梓看在周围强者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停止战斗,他也是不想在停留在这里了。
可是王梓哪里理会他,此刻王梓身体中有着过余的灵力,正巴不得全都用完呢,若是这些人来的话,战便是。
王梓没有停下攻击,玉如意脸色更加难看,眼见王梓不肯同意,玉如意一咬牙,就拿出了自己的法器,狠狠的朝着王梓头上砸去,可是王梓迎难而上,对着玉如意的法器就是一阵猛攻。
疯子,这王梓一定是一个疯子!
这是玉如意此刻心中的想法,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脱身,王梓又不肯讲和,这实在是让玉如意有些难办。
在这样的战斗中,陈天的战意不断融入了王梓的体内,然后快速转化为王梓的灵力,帮助王梓稳定他的境界。
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看着王梓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仿佛就像是训练了成千上万遍一样,这让后方的江别鹤等人眼中充满了惊讶。
随着不断的无节制使用灵力,终于,王梓开始感觉灵力不再出现,于是开始控制了自己使用灵力的数量,这让玉如意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后,他就发现王梓并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样灵力枯竭,而是王梓准备充分的利用灵力来攻击他。
这让玉如意有些气愤。
“王梓,我告诉你,你在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当初我好心准备帮你取出那些残存的意念,你如今就这样回报我?”
能拖一分钟就是一分钟,这是玉如意此刻的想法。
而且,暗地中他还在不断的布置法阵,企图直接传送离开,但是王梓又怎么会让他如愿。
“开!”
王梓大吼一声,只见原地那由花岗石组成的坚固地面出现了一道裂缝,这地上竟然有着法阵的条纹。
明眼人都看出了这是玉如意布置的,可是王梓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和这个玉如意拼个你死我活了。
“呼,终于赶到了,可累坏了我这把老骨头了,一,怎么还在小打小闹?看来我似乎还没有来晚啊。”一个白袍尖嘴猴腮的修炼者出现了,随着他的出现,江别鹤和要离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梓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白袍修炼不简单,不过,此刻王梓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
“灭绝仙人,你来干嘛。”江别鹤冷冷的提问道。
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灭绝仙人,他是绝仙宗头号敌人之一,绝仙宗可是吃够了他的苦头,不过好在他不会对小辈动手,所以绝仙宗也就是一些强者被他所伤,就连江别鹤也曾经栽在过他的手里。
“大家都来了,为什么我不能来?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我们修炼城的一份子似的。”灭绝仙人仰着头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毫不在意的看了王梓和玉如意一眼,之后就继续喝他的酒。
听到了灭绝仙人的话,江别鹤冷哼一声就没有再发话,他和这个灭绝仙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嗖,嗖,嗖!”
就在此刻,又有三道身影抵达,清一色的灰袍白面,一看就知道是鬼宗的人。
想不到连鬼宗都派人来了。
江别鹤暗自皱眉,这还有许多人没有来到,可是现在来的都是一些重量级势力了,随后来的势力一定会更强,王梓这次算是惹出麻烦来了。
江别鹤心里有些叹息。
王梓经过此次一战,定然会被各大宗门抢着要,而且很有可能成为这些宗门的长老,而且王梓没有选择权,最终将会是那个宗门的来人实力更强,王梓就和那个宗门的人回去。
可是王梓对此却是漠不关心,他眼里只有玉如意,不愧是和岩雀战斗过的强者,一招一式都富有变化,其中充满了技巧。
若不是王梓有着陈天的战意靠着直觉躲过许多招数,此刻王梓都已经重伤了。
“有些意思。”看着王梓直直的盯着玉如意,眼睛都不曾转动一下,这让鬼宗来人有些看重。
“你将会被我杀死。”
王梓嘴里淡淡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可是听到王梓的这几个字,不仅惊到了玉如意,而且周围的那些强者都被王梓给吓到了。
他一个刚刚踏入十二级战力的强者,居然就敢对着玉如意这样说?
或许有些人不认识玉如意是谁,但是好歹是和岩雀战斗过的人,来的人中也有一些和玉如意同辈的,所以很快玉如意的故事就流传开来了。
“什么,你是说这个玉如意当初曾经和岩雀大战了三天三夜?他们的实力还不相上去?”一个修炼者惊叹道。
“虚,小声点。”另一个修炼者急忙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看了一眼周围全都讨论这个,心里才放心了一点,道,“当然,这还有假,我的一个朋友可是亲眼见到了玉如意和岩雀大战了,当时的那一场战斗可以说是激斗异常,方圆的建筑全都被毁。”
听到了知情人的解释,众多修炼者恍然大悟,这才明白玉如意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旋即有人又提问了,那这和玉如意战斗的强者又是谁?见到那个修炼者摇头,周围的修炼者都不由得有些失望。
这也不怪他们,实在是王梓太年轻了,谁能想到这世上还有三十岁的十二级战力?
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他们大多数终其一生都无法修炼到十二级战力,这又怎样让他们相信王梓不过区区三十岁呢。
忘却了周围的这些人,王梓此刻的眼里只有玉如意,各种攻击轮番上阵,可是都被玉如意一一化解,王梓的攻击还是有些弱了,或许可以对付普通的十二级,但是想要打败玉如意,那就有些难度了。
可是王梓毫不在意,他就这样一直不停的攻击,无论旁人说些什么他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