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当的是死人媳妇,死人是不需要吃饭的,更不会嫌弃。”扬唇一笑,温静指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叶嵘,“妈你看,小叔不是吃的很好么,你可以再尝尝其他的菜。”
“得了吧,气都气饱了。”狠狠剜了一眼温静,叶母看向自己的小儿子,皱眉道,“叶嵘,这个女人做的饭菜实在是太难吃了,你怎么吃得下?你手里这个饼,又是什么味的?”
“苦味。”但比起他心里的痛苦,这个饼只能算是甜的。叶嵘优雅的擦了擦手,站起身往外走,路过温静身边时,竟然连一个眼尾都没留给她。
“苦的?”叶母颤抖着手指着温静,咬牙切齿,“好你个温静,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弄出这么多花样,你现在不许做饭,去给我打扫卫生。”
“对不起,我不是家政清洁工。”温静冷冷一笑,“我做饭是出自我的一片孝心,但并不代表我就要承担叶家所有的家务事,而且,妈你也不希望我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打碎几个花瓶什么的吧!”
“你!”因为怒气,叶母整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半响,她收回手,脸上换上假笑,“既然你这么没用,那以后不用你再来做饭。”
温静唇角轻扬起一抹胜利的弧度,看来,这个叶母真的被自己做的饭菜给吓怕了。
回到屋子,面临的便是那张阴森的照片,温静拿过布子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一下一下很是认真,最近,照顾这张照片已经成了她每天的工作。
叶母虽然讨厌自己,但她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不能在叶家白吃白喝,她必须要有自己的工作才行。
只是,自己要去工作,叶家的人会同意吗?
傍晚,那两个妇人拎着饭菜给温静送来,把饭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声撂下一句,“夫人说了,劳者多得,大少奶奶没有劳动,所以每天只有一盒饭菜。”
她看着饭盒里的剩菜,眸中的冷意越来越浓,她这个婆婆,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呢……
叶嵘透过监视器屏幕,看着温静默默的吃着剩菜的画面,眉头狠狠一皱,这么热的天,饭菜很容易坏,她就不怕吃坏肚子吗?
握了握拳,叶嵘再次恢复他一贯的冷漠姿态,这本来就是温静应该受的惩罚,别说这,就是再多,她也要受。
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雨声,风声,雷声,交织在一起,那电光猛烈而耀眼,雷声震人。每一次,都趁得那个房间阴森无比。
监视器中,那清瘦的女人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偶尔一声响雷,都会把她吓得发抖。
叶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收回来又迈出去,反反复复,终于叶嵘还是忍不住的去了那间屋子。
黑白相片上面的灯忽闪忽闪的,照的叶峥那张脸尤为的阴森恐怖,好像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面无表情的看着温静。
“吱嘎……”
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低沉的脚步声在这一刻显得越发诡异,温静小心的看过去,发现来的竟然是叶嵘,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猛地坐起身,皱着眉,一脸警惕的道,“你来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出去。”
“这是叶家,在这里,你没任何资格。”带着雨水的手透着一股冰冷,轻而易举的捏着温静的下颚,迫近她略显紧张的双眸,叶嵘笑的残忍,“我看你很寂寞,只要你求我,我就留下来陪你怎么样?”
“不需要。”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温静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不屑冷笑,“我就是和孤魂野鬼呆上一夜,也不愿多看你一眼,请你赶快从我的房间出去,小叔!”
一句话,毫不意外惹恼了叶嵘,手下的动作骤然一紧,他低头,再一次狠狠覆上那柔软的唇……
“唔……”
毫无预兆的吻带着绝对的强势霸道,瞬间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他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席卷着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这一切,都让温静呆愣的不知所措。
轰隆隆……
夜空电闪雷鸣,温静下意识的看向墙上的照片。照片中叶峥正阴冷的看着她,那目光冰冷彻骨,瞬间让温静大脑清醒。
不,他不能这么做!绝对不能!
她紧攥拳头,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怒指着门口,颤抖的声音中满是坚决,“叶嵘,我是你的大嫂,你不能这样对我,也没资格这样对我,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这屋子。”
“呵呵……”从嗓子眼发出一连串低沉的笑声,叶嵘高大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无视身下女人的苦苦挣扎,一字一句仿佛利刃,透着阴狠,“没有资格?那前几次是谁在我身下求饶,苦苦哀求我的?早告诉过你,这件事你最好习惯。”
“叶嵘,你欺人太甚!”紧咬着唇,温静怒目而视,“我已经答应了你所有条件,你还要怎么样?难道你非要逼我去死才甘心?”
温静不怕叶母的刁难,不怕下人的冷嘲热讽,但她接受不了,每日每夜在叶峥的照片前,和自己的小叔子颠鸾倒凤,那样会让她很痛苦。
“死太便宜,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叶嵘一口咬上她的锁骨,在上面烙下专属的印记,看着温静苍白的脸色,笑声宛若鬼魅,“你越不要,我越要折磨你,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温静惊恐的摇头,使劲的挣扎,“不,不,我是你的大嫂,你看看你大哥的照片,他正在看着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闭嘴!”
额头青筋凸起,叶嵘整个人就像瞬间爆炸的火炉,高大的身子压了上去,手下的动作让温静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你不可以,不可以,叶嵘,我们不能这样……”
“我说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叶嵘的声音冷漠得没有任何温度,随即身子一沉,不带任何怜惜,狠狠地侵占了身下的女人。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