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猿凝视着白龙,二人谁也不动手,而山底下的蛇盘山居民开始祈求龙神息怒,不要毁坏他们的家园。
巨猿碰撞着双拳,怒吼一声,向白龙奔去,白龙长吟一声,也向巨猿袭来。“嘭!”龙爪,猿掌碰撞到一起,巨猿的力量远在白龙之上,不断甩着白龙转圈。
白龙的前爪被巨猿死死扣住,一时间无法挣脱,巨猿一把将白龙甩出去,白龙受到惯性,无法发力。一直砸到座小山头后,方才停下。
一声龙吟,直贯云霄,白龙犹如离弓的箭,负伤径直飞上高空。盘旋飞舞。白龙蓝色的瞳孔盯着下方的巨猿。“唰!”一道水流从白龙口中喷发而出,直射巨猿,好忙举臂防御,不断承受着水流的冲击。
巨猿无法还击,只能承受。神针红光微闪,只见巨棒挑起巨石,砸向白龙。白龙专心攻击巨猿,却不知危险将近。
“嘭!”“吼!”白龙痛嚎一声,掉向地面,巨猿抓住战机,换起巨棒,丢向白龙,白龙伤上加伤,无法现出人形,掉到蛇盘山上。
三藏见胜负已定,就对巨猿喊到:“悟空,你的戏份到了,该我了!”巨猿点点头,却不显出人形。站在白龙旁边,三藏从山脚一直跑到目的地,开始对白龙洗脑。
三藏走到白龙旁边,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东土大唐,前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现如今,”白龙惊讶的说道:“你说你是谁?”“唐三藏!”“取经人?”三藏谦虚的说道:“正是在下!”“卧槽!”
白龙急忙解释:“我奉观音大士之命,在此地等候取经人,护他前往西天!”三藏悟空也是一脸的震惊。
三藏对巨猿说道:“悟空,替他疗伤,让他可以化作人形。”悟空照办。不一会儿,一个白衣龙角青年跪倒在三藏面前,“大师在上,小人多有冒犯,还望赎罪!”悟空摆弄着斗篷,看着三藏的表演。
三藏说道:“悟空叫我师傅,以后你也叫我师傅吧!”熬烈说道:“是!师傅!我会化作龙马!担任脚力,背,”三藏摇摇头说道:“唐唐龙族中人,化作脚力?你的尊严呢?”熬烈愣住了,说出了自己的前因后果。
三藏听后说道:“你父王有错吗?造福苍生有错吗?”熬烈咬着牙,说道:“师傅,没有!”三藏指了指天,“千百万年来,天说一是一,是二是二,无人敢与之对抗。现如今,我等的命运,依然被天所掌控。你愿追随我改变天,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悟空听的一愣,这不愧是有文化的人,忽悠人都这么有水平。
熬烈听罢,瞬间顿悟,说道:“父王没有做错,错的是天庭,是玉帝!多谢师傅指点,从今往后,我会追随师傅,踏破天!”
三藏欣慰的说道:“好!你起来吧!”熬烈起身,对旁边的悟空说道:“师兄!”悟空浑身一哆嗦,说道:“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这么个称呼。”
三藏和熬烈看到悟空的囧状哈哈大笑,悟空为转移话题,说道:“熬烈是吧!我可以叫你点东西,用心学,毕竟我们做的事,需要很强的队伍和力量!”熬烈点点头。悟空接着说:“师傅,我们在这里休整,还是启程?”
三藏看看熬烈,说道:“休整3天!”……
三天后,三藏在蛇盘山居民的簇拥中走下山去。“大师,要长来啊!”“大师!一路顺风!”三藏 回礼。悟空和变成白马的熬烈在山脚聊着天。“熬烈,看到没,师傅就是这么贱!”熬烈打着响鼻,说道:“猴哥,你离我远一点,你毛扎的我痒痒。”
悟空看着熬烈,默默的将斗篷披上,带上兜帽,喊到:“师傅!启程啦!”三藏答应一声,告别众人,跑了下来,将锡杖丢给悟空,搓着手,笑到:“这辈子,都没骑过龙。”悟空不待三藏废话,将他一把丢到马背上,“废啥话,走你的!熬烈!出发!”“走!”不愧是白龙所化之马,奔跑速度十分的快。
三人走走停停,一路有说有笑,熬烈也逐渐融入了团队,悟空在闲暇之时,便会教导熬烈战斗法门,和三藏的保命之法。
这途中,豺狼虎豹,不知遇到多少,到最后,都变成三人的腹中食物。这天傍晚,三藏问悟空:“猴子,看一看这附近有没有歇脚的地方。”悟空点头答应,用火眼金睛看了看周边,说道:“那边有处寺庙,我们过去看看。”熬烈狂奔起来,不一会儿,便到了寺庙门口。
悟空看着寺院牌冕,冷笑道:“观音庙?”三藏翻身下马,从悟空手里要过禅杖,说道:“别惹麻烦!”悟空说道:“放心吧,师傅!”三藏上前,敲了敲门。
不多时,从寺内走出个小和尚,问道:“阿弥陀佛!不知这位几位有何贵干?”三藏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从东土远道而来,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看天色已晚,想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贵寺可否行个方便?”
小和尚说道:“请等一下!”进入没多久,又跑了出来,说道:“我家方丈邀请您进来!”三藏说道:“阿弥陀佛!那就叨扰了!”悟空拉着提行李的熬烈跟随三藏走进了寺内。
来到院内,众僧出门相迎,“阿弥陀佛!欢迎大唐高僧来我寺内!快请!快请!”三藏问道:“怎么不见寺内住持呢?”一名僧人说道:“师祖他现在正在更衣,请大师随我来!”三藏跟随众僧向深院走去。悟空说道:“你随便玩去吧!我跟师傅进去了!”熬烈华为人形,不满的说:“靠!总要有就丢拉!”我也去凑个热闹。
来到大殿,有僧人安排了斋供,三藏谢过,只见那后面有两个小童,搀着一个老僧出来。
老僧头上戴一顶毗卢方帽,猫睛石的宝顶光辉;身上穿一领锦绒褊衫,翡翠毛的金边晃亮。一对僧鞋攒八宝,一根拄杖嵌云星。满面皱痕,好似骊山老母;一双昏眼,却如东海龙君。口不关风因齿落,腰驼背屈为筋挛。
众僧见状,齐呼:“住持!”三藏也急忙行礼,“参见老院主!”那老僧说道:“老衲听闻有大唐高僧来我院内借宿,特地沐浴更衣,来此相迎。”说罢,各自就坐,老僧指着三藏背后问道:“这两位是?”
三藏疑惑的问道:“两位?”转过头一看,一个是白面书生,一个是络腮胡大汉。马上反应过来,说道:“这是我两位徒弟,一个叫悟空,一个叫熬烈。”二人对老僧行过礼,老僧也还礼。
老僧接着问道:“不知大师,这东土大唐距离此处有多少路程?”三藏说道:“大约有万里之远吧!”老僧惊叹的说道:“这这,没想到啊!大师竟然走过这么远的距离。想弟子虚度一生,山门也不曾出过,可谓是井底之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