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越王搂在怀里,身上只穿着一条露出两个大半个混圆的抹胸裙,脸色通红娇滴滴的靠在南越王身上的,不是茯苓又会是谁。
那雪白的胸口一只肥硕粗短的手指,从肩膀耷拉下来有意无意的在那里摸两把。
这就是上了宫牒,口口声声叫自己为太子哥哥的义妹,简直就是暗寮里低等的娼姬。
难怪大秦皇帝说她是破烂不肯收呢,是个男人都不会要,更何况那个枭雄一样的帝王。
“儿臣见过父皇。”
齐真告诉自己要忍住,他的父王子嗣众多,当初立自己为太子也是因为他荤素不忌,能带着南越王玩更多新鲜的事情,现在要是翻脸保不齐就能立马撸了自己太子位。
“美人呢?怎么没有带来!”南越王看了半天没有看见美人,不悦的问。
“父皇说笑了,儿臣哪里有什么美人啊!这次送妹妹去大秦差点回不来了,难道你没有听妹妹说吗?”
齐真尽量装出以前那轻佻,猥琐的笑,猛然发现自己居然不会笑了。
齐洛宁脸上的娇笑僵住了,那些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是侮辱,没有人可以抵抗她现在的这张脸,唯独那个男人是个例外。
一次两次的拒绝,一次两次的把自己驱逐,只要一想起这些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齐洛宁的怒火怎么都抑制不住。
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别想得到。
这些年她为了赵仁改头换面,经历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为了换一个身份堂而皇之的站在赵仁身边,她忍受着旁人不能忍受的屈辱。
现在事实告诉她,不敢她做了什么样的努力,受了多么大的罪,那个男人终究一眼都不会看自己。
他的目光只为那个粗鄙不堪,不解风情的女人停留,所有的温柔也都给了她。
“太子哥哥说的是,那大秦皇帝凶神恶煞的,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齐洛宁抱着南越王肥嘟嘟的手抱怨道。
当初可是她信誓旦旦的说,可以进大秦后宫给南越谋取更大的利益,现在被人灰溜溜的驱逐回来,这事实不能说。
要不然就是自己打脸。
睁眼说瞎话后,齐洛宁不动声色打量着南越王满是横肉的脸,发现那绿豆大的眼睛透着的是贪婪的光,其它的没有什么不一样。
“还有这样的事。寡人听说那皇帝有一个钟爱的女人,为了那个女人后宫空置了三年,寡人真想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人这样念念不忘。”
果然那南越王的注意力就被引到了其它地方,摸在齐洛宁胸口的手好不客气,顺着领口直接捏揉着。
齐洛宁倒吸一口凉气,一直以来南越王对她都是动动口,最多贪一点小便宜,这样直接当着众人胡来的从来没有过。
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没有了和亲价值,这老淫棍是想把口头的事做实了。
说不怕那是假的,逢场作戏,阿谀奉全齐洛宁手到擒来,但是真的要躺在这老.淫.棍身下,齐洛宁受不了。
僵着脸求助的看着齐真,发现齐真背着手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那眼里有厌恶,不耐,唯独没有同情。
这是打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代替那个女人受辱了,齐洛宁心一狠就想开口说出真相。
等接触到齐真如尖刀一样的眼神,她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
哪怕是现在逃过,明天,后天能逃过吗?
认命的闭上眼睛依偎进那个肥胖的胸膛,忍受着那只带着戒指粗糙的手在自己胸口游弋。
见那几个人慢慢的演变出更加荒谬的场景,齐真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一劫或许躲过了。
齐真快速的退了出去,把身后****暧昧的声音抛在脑后,他需要帮助。
他要去求十月,求她给这里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指点出一条活路来。
殿里的靡乱还在继续,看着那道蓝色身影消失在门口,齐洛宁绝望的闭上眼睛,抬手揽住南越王的脖颈。
“王上,女儿要给你一份大礼……”娇媚的声音里夹杂着狠厉,即将是万劫不复,那么她就拉一个垫背。
“好!洛宁啊!你真是寡人的好女儿啊!深得寡人的意。”
说着手里一个用力,锦帛声响起,齐洛宁身上的儒裙立马变成碎片,年轻的身体露出来。
老迈的君王没有因为嘴里的称呼放过这个身体的主人,肥硕的身体覆上,当做诸多姬妾的面,粗鲁的占有了那个名为他义女的女人。
齐真匆匆忙忙的赶回东宫,十月已经洗漱完出来,正由阿大伺候着在喝茶。
十月的八个护卫没有遮掩的在东宫出入,十月在哪他们在哪,就算是夜里睡觉都守在四周不曾离开。
见齐真匆匆忙忙的过来,他们也没有多少的敬意,撩眼看了一眼齐真,继续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
“公子,在下恳请你帮帮我,帮帮南越吧!”齐真箭步走到十月面前,在大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跪了下去。
“咳咳咳……”
十月被吓了一跳,嘴里的茶水呛到肺管咳的她肺都要吐出来了。
“公子……”
阿大的大手举起来,想想又放下了,不说十月那小个子能不能禁得住他这一拍,男女有别就不好碰主子。
“我没事。”十月挥退阿大,“你这是又搞哪一出啊?起来吧!”
十月耐这性子问齐真,从来了这南越他可就没有跪过,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齐真慢慢的站起来,唉声叹气的把南越境内现在的情况给十月说了一遍。
听完齐真的诉说,十月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哪里是国家,简直是一个即将落败的家族。
“眼下南越民不聊生,可怜我之前眼瞎什么都看不见。现下哪怕把南越归到大秦的版图上,我也愿意。”
“这话你说了不算,照你的说法,这南越还是你父亲做主,之所以骄奢淫逸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十月敲击着案几停顿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和当初简直是两个人的齐真道,“你这觉悟挺高啊!”
“这都是公子的功劳。”齐真惭愧的摸摸鼻子,“这些日子跟着公子看尽了南越以往我看不见的东西,感受到了以往我不曾感受到的。是公子揭开了我蒙在眼睛上的黑纱,原来我的国度并没有那些官员美化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