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一阵疼痛,十月连呼痛都做不到,一股带着花香的液体就到进了嘴里,接着又是一个动作,被卸的下巴又被人安了回去,那药水已经滑进了喉咙里去了。
卑鄙小人,用这样的小人手段的。
十月咒骂的话语没能骂出来,人已经昏昏沉沉的不知世事了。
“妥了!主子。”
小崔子跳下马车回话,至于刚刚粗鲁的行为,那就不用对主子回禀了。
“让人过来吧!”
上官乾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袍,身上披了一件貂毛大麾,站在那里倒是有几分严肃。
“诺!”
不一会儿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妥的雪地,从不远的地方快速的驶出一辆雪橇来。
还是一样的动作,把十月包在被子里,上官乾搂着她坐上了雪橇。
这个女人真是深藏不露,要不是特意去调查十月,上官乾还真不知道十月会做出这样好玩的东西来。
“那马车就留下来给孤那个皇弟做礼物吧!”
“诺!”
等架着上官乾和十月的雪橇走了后,小崔子才走到那个满是药味的马车前,真佩服主子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迁就到这一步。
这回也不知是红颜劫,还是一个新的开始。
解下拉车的马,小崔子催动内力一把掀翻了马车,几个翻滚后那马车即凶险的挂在了涯边,希望后面追来的秦王爷不要太激动很好。
飞奔上马往京都方向去,主子有了那在雪地上如飞一般的东西,大概明日午时就能到京都,至于他当然要留下来阻拦秦王爷的追击了,只要拖上一天就好,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秦王爷也只能打落门牙肚里咽。
赵仁还是晚了到了马车翻出去的地方,上官乾他们坐着雪橇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心神平静下来的时候,才慢慢的懂得思考。
“他们用了其它的交通工具,找找看有什么痕迹,尽快来禀了我。”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痕迹都被掩埋,按照自己追赶的速度来说不慢,但是上官乾的速度更快,显然用的不是马。
“主子,老七刚刚扫了上面的浮雪,发现了类似滑板的痕迹。”阿大过来回话。
“雪橇?”赵仁面色凝重道,“看了本王身边不老实的人还真不少。回去查查,到底是谁把公子做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诺!”
“拼尽全力的追,让京里的人把他给本王拦下来,不惜一切。”
“诺!属下即刻去安排。”阿大领命去安排。
可惜赵仁还是晚了一步,马怎么也跑不过身材轻盈的獒,上官乾回到京都的时候午时还不到,赵仁的人马还没有部署完毕又不能轻易的动手,只能冷眼看着上官乾抱着一卷被子回来。
要不是跑出被子外面的长头发,众人还以为皇帝这是傻了,没事从宫外抱一个被子回来干嘛。
“下令封锁城门,谁也不能进出。”坐上龙辇的上官乾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皇宫他就有恃无恐了,“秦王赈灾不利引发雪崩,百姓怨气冲天,传孤的旨意,在灾情没有缓解之前,不可让亲王随意回京。”
“诺!”
小黄门是小崔子的得意弟子,心思缜密和小崔子比有过之而不及,皇帝一说这话他就明白亲王这短时间是不让他回京来了。
城门随着一声令下关闭了,想要等再次开启只能等皇帝的命令才行。
看守城门的小头头抬头看着格外刺眼的阳光,这铺天盖地的白雪里,到底光明在何处啊!
本来以为是一个一步登天光耀门楣的好机会,但是现在的情形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可惜迈开了那一步绝对不能再回头,否则即是万劫不复。
“呼!奶.奶的这啥鬼天气啊!百年不遇的暴雪都能下下来,出来撒泡尿都冻成冰了。”尖嘴猴腮的手下见自己头一副悲天悯人样,刚刚的抱怨收了回去,站在头身后学着他的动作四十五度看天。
可那大雪过后的阳光除了刺眼还是刺眼,不一会儿他就头晕眼花了,下意识的往旁边扶,刚好能扶着城墙的墙垛堪堪站住了脚。
“头儿,您不晕啊?”哇哇叫着问。
“你说,这大雪过后来年应该会是一个丰收年吧?”小头头还是保持着看天的姿势答非所问道。
“瑞雪兆丰年自古就有,您又不种地担心农事干啥啊?”那属下缓过来了,莫名其妙的问。
“谁说我不种地了!老子种的可是大地!来年一准丰收。”仿佛得到肯定一般小头头终于低下头来,脑袋有些发晕摇摇晃晃的走了。
“这端木家就几个农庄,还是租赁给了农户,哪里需要他担心啊!这大少爷估计傻了”那属下嘀咕着还不忘快步跟上扶着城墙下城楼的小头头,狗腿的道,“头儿,您家里要是忙不过来的话,属下可以给您帮忙啊!”
“这话你说的,到时候不帮忙,看我不打死你!”
“一定一定。”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城楼,那手下还不知道前面走的歪歪扭扭的上司,这回种的还这是大地。
成则福泽后人,败则全族灭亡眨眼间的事。
……
十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奢华的宫殿,殿里温暖如夏,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脑子还是混沌的,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了,好像还做了一个梦自己被上官乾那个变态掳走了。
上官乾!
十月混沌的思绪瞬间清醒过来,昨天那在马车上的感觉绝对不是做梦,那隔着被子搂着自己的时候,若有似无的檀香味可是让她吐了还一阵的。
这是被带回京都了吗?
这奢华的一切,怎么看都像是皇宫,动动自己的手脚发现绵软无力,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挣扎了好一会儿,十月也就把自己换了一个姿势,赶紧自己没有穿袜子的脚露在了外面有一点点的凉意,那一丝凉意让十月有了点力气,慢慢的把另外一只脚也露出来。
“呼~”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上官乾那个变态,肯定给自己吃了什么,要不让被人打的那一下,肯定不会像瘫痪了一样动惮不得。
缓缓的移动着,也不知道把她安置在这里的人坚信自己不会醒一样,折腾了这么久也没有人进来,而且离床边特别的近,近到十月这会儿已经连被子一起摔到床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