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那明显是一个女人啊!”
榻上披散着头发,支着下巴看了小半天戏的男人,慵懒的说。
要是十月在肯定会说,这声音就像大提琴一般让人陶醉。
“是的主子!”
榻后面的阴影里一个男生回答了话。
“你说,她会进来吧!”男人捻了粒花生扔进嘴里后,又说。
“不知道主子!”
“滚!真扫兴!你不会换一个方式说话吗?真无趣!”
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刷”的就往那阴影里洒去,只听几声微不可见的“噗噗噗”声音传来,接着又是先前的那个男声欣喜的响起。
“谢主子赏赐!”随后就是一阵“咯吱咯吱”吃花生的声音。
“美得你!那是你主子我赏的吗?吃货!”
榻上的男人不耐烦的坐了起来,那散开的衣襟露出白皙又结实的胸膛,随着那披散的头发,带着一种张狂的气势。
可偏偏那脸上孩子气的表情,深深的让这气势打了不少的折扣。
撑着窗往下看那个一直在自己酒楼,和前面杏春楼徘徊的人,这还有犹豫多就啊?
自己等着揭晓最后的答案呢!
那期待十月做决定的表情,就像等着糖吃的孩子,那份急切都快从这三楼传染给楼下门口的十月了。
“她一定会进来的!只是她现在肯定在犹豫这家酒楼,能不能请得起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蓝色长袍的青年站在男人身边,听声音正是刚刚在阴影里说话的人。
“为什么啊?我堂堂一家酒楼,还能没法请她!”
男人转头诧异的问。
“您还知道是您的酒楼啊!这从早上到现在,可是一个客人都没有来过,就连街角那家面馆都比我们生意好。”
“也对哦!可这做生意实在麻烦,我不耐烦听那些人吵吵嚷嚷的。不过,楼下这个进来就不一样了,这么好玩的一个人,可不能错过。”
他刚刚可是从头到尾都在看着,被人羞辱后没有发飙,反而自己在那里懊恼,被人赶出铺子也没有生气,反而让别人不要生气。
这典型的就是一个受虐狂吗?
有了她,自己这养伤的日子还会难过吗?
当然不会啦!
“主子!您现在还在养病,不能近女色!”
“混蛋!主子是你可以随便教育的吗?我只是说她有趣,又不是要睡她,你急什么?”
男人翻了一个白眼给蓝袍青年,这煞风景的家伙,自己肯定是平常太好说话了,要不然这家伙怎么敢瞪鼻子上脸来,把自己这个主子短给揭了。
“是主子说的对!可你那眼露绿光的样子,明明就是一副发春的样子啊!哎哟!别打!主子别打王二,王二不说了还不行吗?”
话没有说完,头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记,懊恼的抱着头,连忙求饶。
“让你目无尊卑,给我下去把人请进来,要不然我就让杏春楼的春花把你办了!”
“别啊!属下一定办到!刚刚那个话您可一定要忘记了!”
“那就看你的办事能力了!成功主子我刚才就当没有说过话,不成功那你就准备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吧!”
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听得王二汗毛的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