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
虽然他说是求她,但是欣灵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能够做的,就是妥协,如果不妥协的话,她会付出很严重的后果。
“去找到如花花,带她去医院,她已经收了我的钱了,我想了想,还是你去帮我盯着,比较好。”
“什么?”做梦也都没有想到,他要让她帮忙的竟然是这样的事情。
在这件事情上,欣灵真的觉得,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呀,明明那个让如花花怀孕的人是林天泽,怎么弄得好像是她的责任似得。
可是,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她恩了一声,林天泽立马就催促她道:“如花花刚走没有多久,你现在去找她的话,能够追上她,对了,去医院的时候,你顺便看看你的肩膀吧,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打你了,你要相信我,好吗?”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够相信的,大概就是男人了吧。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欣灵对这句话的感悟十分地深,可是她还是不得不这么去相信,毕竟,她很被动。
她拿了包出了房门,从电梯走出去之后,她的脸色很是不好,往一个人少的角落走过去之后,欣灵重重地跌坐了草地上。
此时的她,觉得浑身都在一种疼痛的状态当中,尤其是她的肩膀。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挨过多少大,竟然被林天泽给打了。
在林天泽的面前,她不敢爆发,可是现在,她突然就觉得很是委屈,那种委屈的感觉不停地在心间蔓延的时候,她很是抓狂。
伸手揉着自己的肩膀,她哭得十分地厉害,像是要将这段时间遭遇的一切,都给化成泪水似得。
可是哭过了呢?虽然心里是好过一些了,但是现在的这种状态,她还不能够改变。
欣灵并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找如花花,她正迷茫着的时候,耳畔却传来了如花花的声音:“姐,你刚刚是在哭吗?”
那询问声音一闯入到了欣灵的耳中之后,她就被吓了一大跳,然后惊恐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呀?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是啊,姐姐。”如花花想了想,才开口道:“姐,我是想要走了,可是我有些舍不得我的孩子,我想要我问林天泽,我们还有没有可能,我……”
如花花对她和林天泽之间倒是充满了幻想,但是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光亮的眼睛,欣灵就觉得,这女人真的是太过于天真了。
她不得不提醒如花花:“你已经拿了林天泽的钱了,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赶快走吧,不然他可能连你的孩子都不会给你留下。”
本来,欣灵并不想勉强如花花,她甚至是在想,找不着如花花这反倒是一件儿好事儿,可是如花花竟然还没有离开。
所以,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有些担心。
而如花花却是一脸天真地问她;“姐,你说我这样,以后还能够嫁人吗?”
“我不知道。”欣灵叹了口气。
如花花低着头,然后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我的肚子里面的小家伙一定会是个问题,所以,姐,我觉得吧,我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说着,如花花就拉着欣灵的手,然后冲着她道:“姐,你陪着我,好吗?”
这女人,还真是不放过她。
欣灵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吧,林天泽让她来盯着如花花,而现在如花花也要让她陪着去医院。
去吧,去就去吧,她什么也都给做不了了,也只好妥协。
她点头道:“好吧。”
然后跟着如花花的脚步,迅速地往路边走了去,拦车,径直去了医院。
如花花在做检查的时候,欣灵在医院的大厅烦躁地走来走去,她的肩膀虽然很痛,但医生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只是,她觉得林天泽的破事儿太让她烦躁了,她是一点儿也都不想要管,可是看着如花花那明亮的眼睛的时候,她不想要管却又躲不开的感觉,让她很是烦躁。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却不得不妥协。
在她烦躁不安的时候,有人突然就伸手过来,冲着她的肩膀拍打了一下。
不偏不倚的,刚刚拍打在了她受伤的地方,疼痛瞬间蔓延,然后她一下子就支撑不住自己,差一点儿就跌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担忧的声音传入耳中,欣灵抬头,才发现了站在她面前的人,竟然是宁诗诗。
她诧异地问:“诗诗,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呀。” 宁诗诗担心地看着欣灵:“你怎么在这里?是受伤了吗?我只是轻轻拍了你一下而已你就站不稳,你怎么了你?”
被询问的欣灵,脸色一点儿也都不好。
她是带如花花来医院检查的,而如花花怀着林天泽的孩子,这件事情,要是让宁诗诗知道了的话,可就不好了。
欣灵只好拿自己说事儿:“肩膀不小心撞在了门上了,很痛,所以就来医院看看了。”
“那怎么样了?”宁诗诗担心地问:“严重吗?”
欣灵摇晃着脑袋,肯定地道:“不严重,放心吧。”
她给否定着,但是宁诗诗还是很紧张:“要不,我们去问问医生,再看看吧,好吗?“
看宁诗诗那紧张的模样,欣灵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来:“我没事儿,不用担心,你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我都奥感动哭了。”
宁诗诗一脸的严肃:“我能够不紧张吗?你是我老板喜欢的女人,那可就是我的老板娘呀,我当然要好好对待你呀,要不然,老板可是会扣我工资的。”
听着宁诗诗的话,欣灵的心有些难受,她知道,宁诗诗口中的老板,是聂泽宇。
而其实,她和聂泽宇并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她却不能够对宁诗诗解释这一点儿,因为她担心,宁诗诗发现她和林天泽之间的关系。
欣灵感觉,她就如同是一个贼似得。
“怎么了?”宁诗诗奇怪地问。
“我没事儿。”欣灵道:“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她恨不得要赶快离开,此时站在宁诗诗的面前,让她十分地窘迫,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宁诗诗就往她的面前递了一份儿请柬过来。
欣灵看着那设计古朴的请柬,奇怪地问:“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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