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媚这种女人,心如蛇蝎,她在秦家这些年,秦氏那些钱都快被她掏空了,还是不知足。”秦月晚叹气:“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吧,叶姝媚已经死了,她也才不过四十几岁,就走到这个地步。”
其实,叶姝媚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就是心肠太歹毒了,总是想算计秦月晚和秦星晚两姐妹,三番五次的在秦家折腾,无非就是想要从秦老头手里多弄点钱。
“她要不是那么好赌成性,怎么会败光了那么多钱,几千万啊!”秦星晚想想,若是几千万都换做是现金,要有高一摞呢,想着就觉得心疼。
“那可都是我们秦家的钱。”秦星晚才不管叶姝媚死没死,反正只要是说起这个女人,她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秦月晚当然知道秦星晚的情绪完全都是因为叶姝媚才波动起来的:“叶姝媚手上的股份只知道她临死前都转了出去,这女人也是够聪明的,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把最后的股份都转了。”
“要不是老爹临死前有遗嘱,叶姝媚五年内不得转卖股份,她早就给卖了!这才刚到五年,她就迫不及待了。”秦星晚一直都纳闷,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去哪儿了。
秦月晚点头说道:“这件事,我也调查了,股份被叶姝媚转给了一个叫李美娜的女人,年纪不大,才二十二岁,按年龄算,她和叶姝媚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
“谁知道叶姝媚的肚子里都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肯定没那么简单。”秦星晚就觉得叶姝媚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这股份给转了,就算是秦氏现在不怎么样,可那百分之五,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个李美娜,你们找过她吗?”阮芳华觉得,若是想让秦月晚能够稳稳的掌握住秦氏的股权,就必须在手里多握着点股份,尤其是这百分之五,是非常重要的。
“找过了,但是一直都没什么线索,联系了几次,对方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秦月晚也知道阮芳华的想法,她也是如此,想要把这百分之五的股权握在手里,加大自己在董事会的筹码。
秦星晚抱着抱枕,靠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脸挫败:“这叶姝媚死都死了,还留这一手,真是够可以的!”
“还是先想办法找到这个李美娜再说吧,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藏起来的。”秦月晚在叶姝媚死了之后,就调查这件事情,时间不长,所以得到的线索也并不多。
“只能这样了……”秦星晚现在是和秦月晚一条心的,秦月晚现在想要找李美娜,秦星晚也是这个想法。
因为没有线索,两个人也只能干等着。
阮芳华刚给两人泡好了山楂水,秦月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沈阅打来的,这个时间沈阅打来电话,让秦月晚非常意外,想了想,她还是接了起来。
沈阅的声音非常焦急:“太太,老板在酒吧喝多了,你过去接他一下……”
“你去不就行了?”秦月晚挑眉,纳闷白锦川喝多了为什么沈阅给自己打电话。
“我不在市区,赶回去要明天了,这么晚了,外面还下雨……”沈阅的声音非常焦急。
秦月晚眉头一皱:“我让米澈过去接他。”
说完,秦月晚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还没等打电话给米澈,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是白锦川给打来的。
“喂……”秦月晚接起电话,就听到白锦川在那边低沉的声音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晚晚……”白锦川嘟囔着:“我好难受……”
听到白锦川的声音,秦月晚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嗯……”
“晚晚……”白锦川握着电话,还故意的把自己的声音压的很低,他确实是喝了酒,但是并未喝多,而刚刚给秦月晚打过电话的沈阅,正把车子停在白锦川的旁边。
根本没去什么外地出差!
“好难受……呕……”白锦川故意做出干呕的声音,隔着电话听起来,还真的那么真实。
听到白锦川呕吐的声音,秦月晚脸色一变:“你在哪?”
“新华路的酒吧……”白锦川的声音仍旧是非常低沉,又装着呕吐的样子吐了一声。
秦月晚没办法,只能开口说道:“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秦月晚起身开车去接白锦川。
等待秦月晚的白锦川连忙让沈阅把车开走:“你走吧,晚晚来了。”
“好。”沈阅当然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再说自己刚刚告诉秦月晚,说是在外地,根本不在市区,这要是让秦月晚看见了他在市区,这戏不就白演了么?
沈阅聪明,又从旁边的超市买了瓶白酒,递给白锦川:“来,喝一口。”
白锦川挑眉,拒绝。
“一会儿太太来了,闻着你身上的酒味没那么浓,该知道我们骗她了。”
沈阅说的也对,白锦川接过白酒,打开喝了口,浓烈火辣的味道他是真的不喜欢,但是为了让秦月晚相信自己喝多了,他也只能用这个办法。
还剩下很多酒,沈阅直接把酒瓶子拿了过来,洒在白锦川的身上,瞬间身上的酒味更加的浓烈了。
沈阅及时离去,却远远的把车子停在某处,偷摸的观察着白锦川。
不过二十分钟,秦月晚开着车子赶到。
一下车,就闻到了白锦川身上浓烈的酒味,眉头微微一皱:“白锦川?”
“晚晚……”白锦川故作迷离的看着秦月晚:“我的晚晚来了!”
白锦川一开口,秦月晚就闻到更加浓烈的味道:“这是喝了多少……”
一边嘟囔着,一边弯腰扶着白锦川起身:“上车,我送你回家。”
刚上车,秦月晚就忍不住皱眉,狭小的空间里,浓烈的酒味更加明显。
递给白锦川一瓶水,秦月晚又把面巾纸递给他:“喝点水。”
白锦川也觉得刚刚喝了一口白酒,让自己胃里像是火烧了一样的灼热,再加上这种味道让他特别不喜欢喝酒,就更觉得不舒服,可是唯有用了这个办法,才能让秦月晚来接自己。
“回家,晚晚……”白锦川转头看着秦月晚,迷离的眼神里带着温和。
秦月晚点点头,把车子开向红郡的方向,一路上,白锦川不停地跟秦月晚说话,一句句的,嘟嘟囔囔的她也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直到把车子开到了红郡,秦月晚才下车扶着白锦川进门。
整栋房子漆黑一片,秦月晚开了客厅的灯问着:“家里没人吗?”
“晚晚……”谁知道白锦川一进了家门,就把秦月晚抱在怀里:“我好想你,晚晚!”
秦月晚嫌弃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将他推了推:“等我一下。”
扶着白锦川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秦月晚拨通了宋梓然的电话。
“然然,你在哪?”秦月晚一边通电话,一边偷瞄着白锦川。
见他正在沙发上乖乖的坐着,似乎是真的醉的一塌糊涂。
“我在做面部护理,怎么了?”宋梓然接到秦月晚的电话,还挺意外的,没想到秦月晚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
“白锦川喝多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秦月晚不想留在这里照顾白锦川,自己好不容易才让内心的情绪压制住,结果这个时候白锦川又找自己,她当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宋梓然。
“我刚刚开始做护理,而且这个医生要提前半个月预约,我离不开。”宋梓然说完,偷偷一笑,不管白锦川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她都不会去红郡。
就算是自己没在做护理,也不会去,这可是白锦川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她可不能给破坏了。
秦月晚听了宋梓然不能来,眉头一皱:“那你能不能早点过来?”
“过不去了,我的护理结束要两个多小时,你就照顾他吧!”宋梓然知道这是白锦川的好机会,怎么能打扰。
“可是……”秦月晚眉头还是皱着,最后叹了口气:“那好吧,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因为宋梓然不能来,之前沈阅又说不在市区,秦月晚只能一个人留下来。
在厨房里给白锦川倒了些温水,走到他身边:“喝点水吧。”
结果白锦川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抱枕,一脸迷茫的看着秦月晚:“什么?”
“我说让你喝水。”秦月晚坐在白锦川身侧,扶着他的肩膀,把水递给他:“喝点温水能舒服点。”
白锦川倒是挺配合的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倒在秦月晚的肩膀上:“胃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秦月晚转眸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白锦川,若是换做其他时候,秦月晚就直接把白锦川给推走了,但是今天白锦川喝多了,她就算是想推开,也不能这么做。
又喂了白锦川喝了半杯温水,秦月晚轻轻的推开白锦川,结果却突然间被白锦川抱住了脖子,带着浓烈酒气的吻瞬间落在秦月晚的唇上,被他死死的扣着,想躲都躲不开。
白锦川的吻带着浓烈的思念,刺鼻的白酒味似乎是壮大了他的胆子,更加加深了这个吻。
秦月晚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使劲儿推开了他:“你干什么!”
擦了擦唇上带着白酒味的地方,秦月晚的俏脸绯红:“你喝多了!”
被秦月晚推开,白锦川的心里是挺不舒服的,这段时间,秦月晚一直都躲着自己,再加上景祀和苏祠一直都陪在秦月晚的身旁,让他烦躁不安,还有那个陆舒止,也跟秦月晚非常亲密,彻底的让白锦川疯狂的嫉妒着。
“晚晚,我想你……”白锦川耍赖皮,抓着秦月晚的手不放开,死死的盯着秦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