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的话说的很是不客气,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一支执法队选择执法的事实说了出来,那个执法队长和执法长老虽然一个个的都被涨得满脸通红。
南轩看着他们的样子,得理不饶人的说道:“怎么,都无话可说了吗?你们不说,那我来说,你们,和他们就是一丘之貉,要不是我将他们打败,你们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在我的人被打的时候,你没有出现,在我与那个人硬碰硬的时候,你也没有出现,哦,我打败了那个人的时候,你好像曾经有过想到动身的想法,但是等你看到那一群人都对我出手的时候,你再一次的停住了脚步,紧接着,一直到我将这一群人都打败了,你才出现,说道这里,我就想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这个时候那执法队长已经完全被南轩的话给质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南轩将他的行为描述的那么清晰,这已经说明了一切,南轩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一直在等着他出现。
南轩没有等他说话,而是直接怒斥道:“因为你早已经和这些人串通好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穹州的条令竟然是可以被你们这样的执法人员枉顾,作为东道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的这种行为,丢人都丢到九州界了。”
“还是说,你们是对我们澜州人有意见吗?这句话,你,敢说吗!”南轩说道这里,声音之中已经融入了元力,并且向前迈出一步,一脸怒意的看着那个执法队长。
南轩这样咄咄逼人的气势让那个执法队长都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脸色变了又变,就连那个执法长老,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南轩,不知道心中怎么想的。
但是,对于南轩最后提出的那个问题,他们两个人可不敢回答,要是真的因为他们两个让澜州和穹州的关系发生了巨变,这种责任他们没有能力承担。
就在这场上的情况好像都已经被南轩控制了的时候,从那执法队的后面,传来了一声轻笑,“呵,这位兄台口才真是不错,我看你这扣帽子的能力也很强嘛。”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穹州的那几个执法者在看见他以后,直接将道路让开,就连那个执法长老也是这样。
这种情景让南轩有一些警惕,这样的情况说明来的这个人地位在穹州应该是很高的,很快,在这一群人的簇拥之下,一个身着白色长衫,手中一柄玉扇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了南轩的面前。
南轩一看到这个人,心中就有一种警惕升起来,因为南轩感觉到这个人的实力很强大,看来,他就应该是穹州参赛者中的高手吧,或许还是第一高手。
那个人脸上一直带着一种微笑,但是这种微笑却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温和的人,南轩可以感觉到,这个人有着很强的攻击性,他的微笑源于他的实力,证据就是南轩在这个人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种倨傲。
这种倨傲源于自己的多年养成的习惯,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眼神,所以不管他看的是谁,那眼神之中的倨傲都是不变的。
南轩对于这种眼神自然是嗤之以鼻的,不过,南轩也不会在乎,毕竟这是别人自己的事情,南轩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到底会说什么。
只见那个人在南轩的对面站定,然后上下将南轩打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我叫乾天钧,是这一次穹州的参赛选手,不知道兄台叫什么。”
南轩在来这里之前,他也曾经了解过穹州的一些事情,所以,南轩一听到这个姓就明白过来了,这一个人肯定是穹州的王族,于是,南轩直接问道:“乾兄和穹州王大人之间……”
那个人听到了南轩的问题以后,眼神之中不自觉的闪过了一丝得意,然后笑着说道:“不巧,那正是家父。”对于这乾天钧的回答,南轩感觉到基本上在意料之中。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原则,南轩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原来如此,乾兄是穹州王的公子,我叫南轩,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那个乾天钧听了南轩的话以后,不,应该是在场所有了解内情的人在听了南轩的话以后,脸上都是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看来他们也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那乾天钧这一次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也是问道:“那不知道南兄和澜州王是……”南轩呵呵一笑,然后淡淡的说道:“我和乾兄一样。”
这一情况还是让那乾天钧很是惊讶的,原先他还以为只是一个实力稍微高一点儿的人,但是没有想到,南轩的身份与他相比,丝毫不差,他没有办法利用自己的身份做文章。
至于那些易州的人在听到了南轩的话以后,一个个被吓得噤若寒蝉,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撞上了这样一个背景的人,与这样的人起了争端,不管是输是赢,都是麻烦不断。
而那乾天钧则是在思考着今天的这一件事情究竟应该如何的手长,如果南轩本身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人,那自己怎么做都可以,可是偏偏南轩的身份不比他差,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要是真的因为这一件事情让穹州和澜州交恶,那自己的父亲是绝对饶不了自己的,他很清楚,虽然当年南渊赢了自己的父亲,但是自己的父亲对澜州王一直很推崇,两州交恶绝对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乾天钧苦思冥想之下,他觉得,这一件事情最好还是在私下里解决,虽然这里的真实情况两位州王都会知道的,但是只要没有撕破脸,那一切就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那乾天钧对着南轩说道:“原来南兄的父亲就是澜州王前辈啊,我的父亲一直跟我说,他最佩服的就是澜州王前辈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弄出了这样的一个误会,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所以还是趁早解决了吧。”
南轩明白,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一次的事情都必须要到此为止了,因为自己再纠缠下去,那么在众人的眼中,自己就成为了一个不依不饶的人,这对自己没有好处的。
但是,南轩这个时候心中的愤怒完全没有办法派遣,虽然自己可以将他们的伤势修复,但是才刚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一样不舒服、
虽然南轩的心中已经确定了这一件事情肯定是有穹州的高层参与,很有可能甚至就是这个乾天钧,但是在穹州的地盘上想要对穹州的人动手也不现实,没有办法,南轩只能是先将自己心里的气出一出再说。
于是,南轩一脸笑呵呵的说道:“乾兄这一句话说的就太客气了,一个州这么大,总是有一些贪赃枉法之徒的,这样的人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清理了好。”
乾天钧一听南轩说的话就明白了,南轩的意思是说要想让他将这一页翻过去,就至少也要讲这些执法队处理了,虽然乾天钧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很没面子,但是相对于现在的这种情况,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于是,那乾天钧一咬牙,对着那个执法队长说道:“你身为麒麟镇之中的执法队长,竟然敢贪赃枉法,在九州众人之前,让我穹州丢尽了脸面,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执法队长,你的这一支队伍解散。”
“乾少,我可是……”那个执法队长一脸着急的说道,但是他刚说了这样一句话,就立刻被那个乾天钧给打断了,“你竟然还敢狡辩,给我拉下去,交由刑部论罪。”
南轩看到那个乾天钧居然只是将矛头对准了一个区区的执法队长,南轩先后给很是不满意,于是,他开口说道:“乾兄,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南轩这话说完,那乾天钧连牙都要咬碎了,心中暗道,真狠呐,居然让我连执法长老都撤了吗?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别无选择了。
于是,那乾天钧只能是转过头去,一边用自己的眼神安抚这两个人,另一方面他还是厉声说道:“南兄说得对,你身为执法长老,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自己去刑部请罪吧。”
说着,那乾天钧袖袍一挥,那两个人就直接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这里,这个时候,乾天钧转过头来,对着南轩说道:“这样南兄满意了吗?”
这一句话南轩自然是不能直接回答道,要是南轩说自己满意了,那不但是南轩自己在说假话,而且还坐实了南轩干涉穹州内政,这可是大忌。
于是,南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乾兄这话说的,不管怎么处理这两个人,那都是你们穹州自己的事情,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啊。”
那个乾天钧看到南轩居然不上当,他心中不由的有一些遗憾,不过,他本来也没有指望自己可以在这种事情上面争长短,在知道了南轩的身份以后,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计划。
于是,他再一次的恢复了原来那一副气度不凡的样子,对着南轩说道:“南兄,不愉快的事情过去了,那我们就说一说正事吧,那就是关于这一座府邸的归属问题。”
南轩对于乾天钧的想法早有预感,于是,他说道:“乾兄此话差矣,这一座府邸的所有权一直都是穹州的,我们澜州只是使用而已,没想过占为己有。”
“南兄误会了,我说的也是使用权,距离五百年的使用权已经快要结束了,所以,我想和南兄讨论一下过两天这一座府邸的交割情况。”
“这一次在我来之前,家父曾经叮嘱我,一定要将这一座府邸拿回去,所以,有得罪之处,还请南兄见谅啊。”那个乾天钧好像是怕南轩赖账似的,将穹州王都搬了出来。
幸好那些对于穹州王还是知道一些的,单从他多年一来,一直将讲武堂的创始人当做老师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这是一个极端正直的人,所以,肯定不会和乾天钧说的这样话,这八成是他在扯虎皮做大旗。
案例来说,当年的赌注在这里,所以南轩他们归还也是应该的,不过,既然这一座府邸是南渊赢回来的,那么自己就不能这么轻易的交出去。
于是,南轩笑着说道:“当年这一座府邸是家父赢回来的,按照约定,我的确是应该在时间到达的那一天交给你们,但是,鉴于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这样做很不妥,这不是将麻烦甩给了乾兄吗?要是再来一些和易州的那一帮人那样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乾兄的对手,但是这毕竟会影响乾兄的心情不是吗?”
“所以我想,在这里设立一个赌注,再一次的用五百年前的方法解决问题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