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小六子安排好的局,老师也被他收买过。
郑坤松被安排做孤儿院最低贱的工作,心灰意冷的他准备了解自己,就在要死的那一刻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问他想不想掌控别人的命运。
郑坤松毫不犹豫的说想,他渴望被人尊重,想要出人头地,他想!
命鬼吸了郑坤松的命魂与郑坤松合二为一,将孤儿院所有的人控制了,郑坤松的自卑心理彻底爆发了,虐杀了那几个曾经奚落过的老师,将剩下的人彻底的掌控,要他们笑就笑,要他们哭就哭,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我看着地上哭着哭着笑了的郑坤松,我心里十分痛心。
他没有错,老师们也没有错,这个社会也没有错,错的是人心。
在这个人心涣散充满铜臭与权力角逐的时代,郑坤松被吃的一干二净,唯独给他留下了一片残心。
我伸手掏出符咒将那只命鬼烧掉,拉起眼睛没有神采的郑坤松,我说‘这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生错了时代,在这个逆水行舟的时代你不幸遇上了巨浪!’
我报了警,警察很快来了,在郑坤松的坦白下警察找到了十三具尸体,警察将郑坤松带上了警车,我们也被带上了警车。
到了警察局警察惊讶的发现郑坤松死了。我知道郑坤松仅剩的半片残心随风而散了,我想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最起码他享受过掌控别人的命运,他死的也没有遗憾了。
我和黄可在警察局待了一个星期协助警察办案。
一个星期之后我回到了孤儿院,此时的孤儿院跟我刚来的时候截然不同,小朋友们有笑、有哭、有闹……
老院长也清醒了,见了我知道还是很激动的,因为我是第二个回到这里的人,郑坤松是第一个。
我跟老院长打听我小时候的事情,老院长说‘当你我记得我接收你的时候你身上包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布,黑漆漆的,我本来想扔掉的,可是想到这可能是你们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所以就给你们留下了!’
老院长带着我拿了一块黑色不知名像一块兽皮的东西,我拿着这个东西顿时感觉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我跟老院长道谢离开了,离开之前我打听了下小六子,小六子浑的很好,有名的公子哥,不过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替郑坤松感到可惜。
我回到郑州之后的第三个月,新闻爆出了开封孤儿院特大杀人案,顿时震惊了整个省,国家亲自派遣专案组过来调查,便随着特大杀人案的新闻还有一则新闻,我不知道别人看到没有,开封的一位青年因为篡夺家产想杀死自己的父亲,结果被老企业家识破被警察逮捕的画面,我认得那位低着头的青年,那是小六子,他身边还跟了一个女人,极其美丽的女子。
我带着那块黑色的像兽皮一样的东西踏上了回郑州的火车,暂时叫喊它兽皮吧!一路上我翻来覆去的看这块兽皮,除了颜色黑一点凉凉的感觉,没什么其他的不同。
回到郑州以后天色已黑,我们吃完晚饭告别黄可,说要回家研究研究这块兽皮。
我刚回到家还没坐稳就被一阵巨大的敲门声拉回来,我打开门是花如絮。
花如絮穿的居家服,一见我开门就指着我鼻子说‘刘欣奇你不要脸,居然在屋里养女人?你也好意思?拿老娘的房子养女人?你良心不痛吗?’
我被花如絮说的有些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突然我感觉那里不对!
我抬起头眉毛一挑说‘妹子过分了啊!这房子现在好像是我真金白银租下来的吧!那么这里现在是我的私人空间,所以我在这里做什么你好像无权干涉对吧?’
花如絮说‘对啊,我无权干涉啊!’
我嚓,她竟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了!理直气壮的让我无话可说!理直气壮的让我觉的错的是我!我胸中有一万个神兽想夺口而出。
我说‘这个版本不对吧?你不是应该发很大的火,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转身离开吗?你不安套路出牌真的好吗?而且你干嘛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花如絮说‘你别说那么多,你养的野女人呢?叫出来让我瞅瞅,我看看什么样的妹子竟然让刘大师金屋藏娇?’
我嬉皮笑脸的说‘你真的想看吗?真的真的想看吗?’
花如絮说‘你不用说三遍了,我来说,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我说‘好,那么你现在转身就会看见!’
花如絮**屌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套路我?我提前侦查过了,这会儿这野女人不在家!’
花如絮转身看见一脸严肃的董盈月,花如絮吓的尖叫一声,很快花如絮镇定下来说‘你这个野女人竟然胆敢出来?真是找打!’
董盈月不理会花如絮,轻飘飘的飞到我身边说‘欣奇你回来了,我很想你!’
花如絮愣了,嘴里喃喃道‘飞过去的?恩,好像是飞过去的!飞过去的!飞过去的!她竟然飞过去的!’
一声巨分贝的尖叫声,花如絮双手环抱说道‘你、你、你是什么东西,你竟然是飞过去的!’
我说‘别害怕,不用双手环抱,这是董盈月,我的朋友!’双手环抱?为什么?
花如絮突然战得笔直,抬手敬了个礼说‘对不起打扰了,请见谅!’转身就要出去,谁知道出去的太急,哐当一声撞门上了。
我赶紧过去扶着花如絮说‘花花你没事的!’
花如絮捂着额头,眼睛闪过一道光,对着我挑挑眉,轻声的说‘三年血赚,死刑不亏?汝甚吊,汝母知道乎?’
我一脑袋黑线,这姑娘天天都想的什么,我说‘你说什么呢,月儿是一直鬼!’
花如絮一把抱住我的脖子,闭着眼跳脚说道‘你,你快让她走开!’
她穿的可是睡衣啊,夭寿啊!我的老腰啊,要闪了!
我回头对着董盈月挥挥手示意她先回去,董盈月轻飘飘的消失了,我说‘花花她走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花如絮从我肩膀上弹出半个脑袋眯着眼,果然见董盈月没了,然后快速打开门说她有事先走了,我愣愣的看着溜掉的花如絮,空留一个满怀暖香的我。
我跟董盈月聊了聊,她说这几天他没事的时候晚上出去玩,看见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情,看着一脸兴奋的董盈月,我说你喜欢的话就多出去走走吧,我现在有事要做。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拿了一盒牛奶,董盈月则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掏出那块兽皮继续研究,看着看着我睡着了,做梦梦见了那个舞剑的人,不过这一次我感觉有些不一样。
以往我梦见的时候都跟看电影一样,可是这一次我感觉我的身体都随着那个人的剑招一式一式的跟着动!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董盈月给我泡了碗麦片粥,我随意的喝着麦片粥脑子里全都是梦中人,我感觉那些招式就像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只要想到伸手就能打出来。
我握着那块兽皮呢喃道‘是你的原因吗?’兽皮不能回答我,只有一沉不变的黑色。
董盈月给我削了个苹果,我伸手接的时候不小心抓在小刀上被划伤了,一滴血掉在兽皮上,那滴血竟然被兽皮吸收了,我瞪大了眼睛想着这不会是什么法器法宝之类的吧,难道我真的跟传说中的一样,要起飞了?
我瞪的眼睛都酸了,这块黑色的兽皮也没变化,唉!我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手一滑掉在了地上。
董盈月伸手帮我捡起来,突然那个兽皮闪了一下亮光,董盈月像碰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大声的尖叫!我一把拿起那块兽皮,可是那块兽皮像一块磁铁一样紧紧的吸住董盈月的手,转眼间连带着董盈月被吸进了兽皮。
我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兽皮来回翻看兽皮上出现了字!不,不应该说是字,应该说是某种符号,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符号!
我仔细的看这些符号,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人品好,还是福至心灵,那些我看不懂的符号,我竟然懂那是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揉揉眼!符号还是符号我依然不认识,可是我懂上面的意思,就是那种你明明看不懂上面的字,可是你居然知道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夭寿了!
这上面记载了两种术,这两种术我说不上来,可是我懂,简单的说,一种是教人怎么借助某种力量战斗的术,还有一种是用某种仪式救人的术。
我郁闷的看着这张兽皮,我敲敲兽皮‘喂!兄弟你把吃进去的鬼魂给我吐出来啊,不能乱吃东西的!’
我折腾了半天这块兽皮也没反应,反倒是上面的符号消失了,我再次拿起那张兽皮,兽皮竟然变的像干树叶一样脆,我一捏碎了!碎成沫子!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来的奇怪,行为奇怪,消失更奇怪的兽皮,唉,算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董盈月消失就消失吧,正好我也不想养鬼,消失了正好,我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思,给花如絮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出来喝酒。
花如絮说要,让我到她家门口等着她,我站在门口敲敲她家门说可以出来了,花如絮打开门缝往外瞄,瞄了一眼说‘退后退后!’
我站回我家门口说‘你出来吧,没有鬼了!那个鬼让我送走了!’
花如絮舒了一口气,穿了一个一体的大体恤,叫上穿了一双小白鞋,说道‘你真野,居然敢养鬼玩!我给你个100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