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角斜视到一个红色的影子,搬山道士拿出黑狗血球撒向我的周围,空气中传开几声噗噗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红色纱衣的女子正站在我后面脸对脸的看着我。
此时她的脸离我只有半指的距离,纯白的眼睛,吓的我啊的一声往后面躲去,掌中的雷火符往她身上拍,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此时才看清她的脸,她居然是花如絮。
此时的‘花如絮’一副唐代仕女打扮,高鬓云流,轻衣曼衫,我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搬山道士一把推开我,拿起黑剑劈向‘花如絮’,花如絮衣袖轻轻一挥将搬山道士的剑抚到一边,柳腰轻扭美艳不可方物。
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花如絮,这是棺材里的尸体让我产生的幻觉。
刚才的雷火符不管用。
我静下心来仔细的想,我现在所看到的的一切都是幻觉,那么这些东西都不是真的是那东西根据我的内心变幻出来。
那么如此说来黄可也没有不见,只是我没有摸到黄可,而下意识的想到黄可不见了,所以才会找不到黄可。
此刻我把心放平静,观察周围,想法找出来破解之法。
我把搬山道士喊住,我对他说‘咱们现在看到的不是真的都是幻觉,就算是累死咱俩也打不死它,那东西既然能变幻出来幻觉,想来是没什么本事,伤害不了咱们,咱俩此刻就什么也不要想,它自然而然就消失了,我们要是在打下去,心里会不断的冒出来想法,这东西根据咱们心里的想法,还不知道要变幻出什么东西来’。
搬山道士听了我的话点点头盘膝而坐。
我坐在搬山道士的对面,问他‘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搬山道士说他刚才看见的是粽子,这粽子要上来杀他他拼命的反抗,现在那粽子就站在我身后。
我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刚才从他出手的狠辣成都上讲他看见的绝不可能是粽子,他刚才出手都是拼命的招式,我就不信一个粽子能让他不要命?
我说我看到的是我的朋友,既然这样那咱们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就静静的坐着,看它还有什么招呼。
我们两个静坐了很久,‘花如絮’坐在我身边看了我很久,大概是感觉没意思了,站起来走了。
没过多久忽然黄可又来了,黄可一边笑着一边找我招招手。
原来这东西是不会发出声音的只能制造幻想。
我跟搬山道士坐了很久,突然那个朱红的棺材消失了,假道士消失了就剩下我跟搬山道士俩人,我俩相视一笑站起来。
搬山道士对我说还是我厉害,要不然咱们两个累也得累死,现在好了咱们终于破坏了这个环境了。
我也笑着说小意思,我也是才发现的,那么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说当然是继续往前走了,这家话给咱俩制造幻境,说不定把咱俩弄到哪里去了,我俩重新拿起那节蜡烛,那节蜡烛的光也变成正常的光了。
我拿着蜡烛在前面带路,顺着走廊继续往前面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蜡烛烧了我的手,我将蜡烛仍在地上,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我曹,这特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到头,难不成这是个死胡同?’
好像正如我所说的一样,我借着蜡烛的光隐隐的看见前面一堵墙,我快步走过去,摸了摸墙壁,还真是一个死胡同,前面的没路了。
我累的不想走了,靠着那堵墙坐下来说道‘现在怎么办,前面是死胡同,后面也没路,这可怎么办?’
搬山道人不说话,仔细的查看墙壁,拿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涂抹在墙上,在墙上刻画镇纹,搬山道人很快画完盘腿坐了下来,那墙壁没一会冒烟了,搬山道人猛的撞向墙壁,结果那堵墙纹丝不动。
搬山道人有摸了摸墙,无奈的做了下来。
我掏出烟点了根烟,心里很郁闷这怎么办?
我抽着烟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儿的事情,我的烟竟然能穿过墙壁!我嬉笑着说咱俩要是能变成这烟多好,想这烟一样直接飘过去省事!
我突然站起来一把将手里的烟仍在地上,说道‘草他奶奶的,咱们还是被耍了,根本就没有走出幻境!’
烟这东西属于实实在在存在的,烟跟人不一样,人心里会想很多东西,可是烟这东西是死物,死物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既然烟能飘过去,说明这堵墙不存在。
搬山道士不解的看着我。
我说刚才我说什么了?刚才我说怎么还没走到尽头,这堵墙忽然就出现了,说明我心想事成,想什么来什么,那东西还是跟着咱们。
我指着地上的烟说道,这烟是死物,死物是没有思想的,这东西控制不了死物,他能控制的是你我的心,刚才我说出来没有走到尽头,你受我的影响,肯定想着尽头就快到到了,所以咱们俩就看见尽头了。
搬山道士点点头。
我坐在地上,点了根烟从开头屡。
第一,黄可最开始不见的,那是我伸手去抓黄可没抓到,心里想着黄可去哪了?
第二,黄可从墙角出来也是我想着黄可可能在墙角所以黄可就真的从墙角出来了。
第三,我对那个朱红色的棺材是恐惧的,想着不知道能从那个棺材里面出来什么,所以从那个棺材里面出来的都是我想的。
第四,那东西消失了也是我想出来的,实际上那东西从一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从来没有消失过,只不过是我想的它消失了。
第五,搬山道士做出来的那些动作都是我心里想到的,搬山道士一族的秘密我心里略知一二,所以搬山道士做的那些动作都是我想象出来的。
第六,眼前的搬山道士不是真的,因为我下意识的认为只有我和搬山道士能脱离那东西的掌控,实际上这些都是我想象出来,真正的搬山道士能不能脱离那东西的掌控我不知道。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想这些问题。
突然我笑了,相由心生!佛家讲‘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啊,本来我走进这个大厅里面就没有那么可怕,一切东西都是我想象出来,或者说是我的恐惧想想出来的,这些东西其实还是幻觉。
或者说从来一开始走进这个大厅就出现了幻觉,这大厅里的一切东西都是我想象的出来的,相由心生!
想通了这一切,我笑着看着搬山道士说道‘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城里人都不如你会玩,让我享受了一下梦想成真啊,此刻我想的是眼前的搬山道士变成一大块金子,你怎还不变幻啊!哈哈……’
随着我的笑声,眼前的搬山道士消失了,这条走廊也消失了。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我左右看了看,黄可依旧跌坐在我的左边,假道士的聚光灯依旧亮着,只是假道士正在嗨嗨嗨,看来我并没有想错假道士,假道士这种左右与酒桌的人,色这一字是看不透的。
黄可则正在潜心走罡步,黄可一心仰慕道家高人风采,毕生的愿望是能得道家高人的指点,自然心有灵犀想的出心中的道家高人的模样,看来黄可此时应该是心想着自己正在接受道家高人的指点,说实话我此时真不想打扰黄可。
搬山道士此时变了个模样,面具已经摘下来了,是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年轻人,此时的搬山道士一脸虔诚的膜拜,我想这是因为他一族的秘密吧,搬山道人一族可怜但是也可恨。
那个保镖此时像一个婴儿一样,我想他肯能想到了他的童年吧,毕竟踏入社会以后,被社会吃的精光,想念小时候了吧。
此刻无疑他们都是幸福的,可是唯独我!我没有自己心中的想法,甚至说我心里连一个愿望都没有,可怜!但是福祸所依,若不是我心无旁骛,此刻我也不能走出幻境吧,谁知道呢,不幸和幸福!
我走到黄可身边,将手里的执念魄眼泪放进了黄可的嘴里。
执念魄是因为执念出生的,本身就是一种幻觉,执念魄的眼泪是最好的破障宝物,吃了执念魄的眼泪此生都不会在出现幻觉了吧,我想就是做梦也不会做梦了吧,这对于黄可来说也许是不公平的,可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谁知道呢。
黄可一脸兴奋的说道‘你不知道,真没想到这里竟然住着一位道家高人,他居然收我为徒,而且竟然没有说我法不传六耳,他老人家真是得道高人!’
我拍拍黄可说不要多想了,此刻我们还在骆冰王墓,刚才我们着了道了。
黄可看着面前朱红色的棺材,脸上的冷汗刷的一下下来了。
让我意外的是搬山道人此刻竟然自行醒过来了,醒过来的他十分的愤怒,将保镖和假道士踹醒。
搬山道士径直的走向那个朱红的棺材,我抽着烟心里十分的平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我想就是这种香味让我迷失了自己把。
棺材被搬山道士打开了,里面的确躺了一个女人,不过那女人已经干枯了,一身唐朝仕女轻纱依旧眼里,胸前挂着一个发黑的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巨型的金属槽,里面放了一块麝香,棺材壁上刻画着镇纹。
搬山道士将手里的粉末撒向仕女女尸,我眼疾手快的将那个项链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