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该死的,居然这么快?!”
还没有到达小七的身旁,后面浪头凶狠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的他,倒是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无论自己先顾忌哪一方,后者,都会用那可怕的魔法将自己轰成粉身碎骨,眼神不断地扫视着前后的两个人。
“!我说过,谁生谁死,还不知道呢!”
脚步缓缓踏出,天空中的雷电轰然落下,面前的魔法书似乎是承受不住这么庞大的魔力,居然有着撕裂的迹象。
“哼,无用之举,现在,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也顾不上身后的小七了,目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浪头地身上,因为在那里,他感觉到了一股比小七还要可怕的魔力。
砰!
下一秒,两股魔法对碰到了一起,没有任何的修饰与装扮,两个人脚下的魔法阵不断的升腾出来一缕缕的魔气。
风暴席卷过来,小七并没有逃跑,而是利用瞬移魔法来到了林渊的旁边,用自己的魔力形成了一个防护罩阻挡这个风暴。
林渊现在昏迷不醒,自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所以现在小七也是不可能腾出手来帮助浪头杀了那个混蛋。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选择浪头,而不是自己这个好对付的人,原来就是想利用林渊拖延时间。
“该死的,卑鄙!”
“我就不信了,曾经我能打败你,现在,我照样能!”
嘶吼的声音发了出来,天空中竟然是下起冰雨,要知道,冰雨的出现概率可是很低的,只有冰系领域的魔法强大到一定层次,才能够出现。
两股魔法的相互碰撞,融合,宛如黑洞一般,所有的魔力被吸收进去,所有人都能够清楚的知道,在那当中,无论是谁,都会是灰烬一样的存在。
“呼……呼……”
急忙调整自己的呼吸,浪头的魔法阵上的光芒居然是消逝了不少,不一会的功夫,下降了一半左右,冷汗也是不停的从额头上流下。
哗啦啦!
由于魔法越来越庞大,直接是撞到了地面上,瞬间席卷起来了无数的碎石,几百米的地面,也在眨眼之间凹陷下去。
“噗……”
另一边的飚头好不到哪去,眼眶里面的血丝,已经看不出哪里是好的地方了,嘴角上的鲜血,也证明了他现在的状况。
轰!
终于,在达到了饱和之后,两股魔法轰然爆裂,恐怖的魔力形同死神一般,不停收割着这个地区的所有生命。
黑色的魔法阵浮现在小七和林渊的脚下,无论如何,她一定会保护后者,即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因为这个世界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
“放心吧,林渊,你一定会没事的。”
轻轻的抚摸林渊的脸颊,小七温柔的说道,但是语气中更是透露出一抹坚决,这一次,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砰!
咳咳咳……
魔法阵即将破碎的时候,浪头和彪哥同时出现,用自己的生命力转化为了魔法,维持小七现在的这个魔法阵。
“你们两个………”
“呵,怎么说他也是我们两个教出来的。”
“不要脸,跟你有什么关系。”
尽管浪头和彪哥谈笑风生,但,这不能够减轻他们两个人的负担,从他们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就可以明确的看出来。
轰!
框!
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风暴持续了整整的五分钟方才缓缓的散去,而这也意味着他们两个人释放了自己五分钟的生命力。
“咳咳咳……混蛋,你们高兴的太早,下一次,我会让你们感受到绝望!”
从废墟中艰难的爬了出来,飚头身上的伤口是这么多年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搞不好的话,自己的魔力很有可能无法回到巅峰时期。
“滚!别让我看见你!”
现在的小七哪里还有精力去管飚头,眼前倒在地上的三个人都需要自己的照顾,先留他一条狗命,早晚会收了他。
“啧……”
暗自咂了咂嘴,不过飚头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魔力去对付小七了,伤口上传过来的剧烈的疼痛也让他几经瘫痪。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次受的伤,不仅仅要让他们用命偿还,还要让那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好好的羞辱一番。
“给我等着,老子伤一好,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似乎是感觉到了小七那种充满杀意的视线,飚头也是不敢在多留下来了,艰难的迈着步伐,缓缓的消失在前者的视野当中。
看到碍事的人离开之后,小七便是展开了自己的魔法阵,因为毁灭领域的缘故,她根本不会恢复的魔法,只能靠这个来维持他们的生命。
与此同时,现在的弗里德尔学院,因为副手行动失败的原因,进行了全方位的戒严,以防他找准时机在次出手。
“你们为什么放跑他?”
罗姗娜气愤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副手可是那个组织重要的人,杀了他,绝对能够以绝后患,没想到居然放跑了。
“怕什么,现在那个木原爱的嫌疑,不是没有排除呢么。”
瞪了他一眼,罗姗娜也没有再说什么,要不是因为木原爱对自己还有用,她怎么可能把这个祸害就在学院当中。
“话说,学院会议快要开始了吧。”
抽了一口手中的烟,看着罗姗娜的脸庞,怅然的说道。
每一次的学院会议,弗里德尔学院都会被排挤到最后一个,受尽别人的白眼,所以这也是罗姗娜怅然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不同,现在他们有了林渊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自然有些说话的分量,只怕,那帮家伙会做出什么非人的事情。
“我自己能够处理,你先走吧。”
罗姗娜无奈的挥了挥手,学院会议的事情,她自然会想办法不让自己太过难堪,毕竟现在的林渊,还是需要处于保护当中。
“那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叹息了一口气,旋即,戏谑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