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里的景色的确比城里要漂亮许多。”聂狰听到了我的话,他看了看沿途一路上的风景,笑了笑对我说道。
我们两个人,就在这一条小路上,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终于,聂狰在一座树木丛生的大山前停了下来。
“到了。”
聂狰停好了自行车以后,把我从自行车上抱了下来。
“这山上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草药吗?”
我看着聂狰,有些怀疑的说道。讲真的,我不相信世界上会走他说的那么神奇的草药。
如果真的是有哪一种草药的话,估计早就被人给挖光了,哪里还会留给自己出来采摘的机会啊。
“当然有啦,不过,这种药一般人是采不到的,就算他们能采到,这种药对他们来说也是丝毫没有用处的。”
聂狰十分确定的看着我,说出了这番话,我不知道聂狰为什么对我说,这种药别人采了没有用。
我以为,天下的药都是一样的呢,只要我能用的别人也就能用。
“那我还真想看看这种药长什么样子呢。”我有些调皮的看着聂狰说道。
“走吧,等你看到了你就知道啦。”聂狰说完,他就拉起了我的手,他轻轻的拉着我,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我。
我被聂狰拉着走,自然也是省了不少力气的,不然依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早都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狰突然在一颗参天大树的面前停了下来。
“到了,应该就是这里了。”聂狰看了看眼前这棵大树,他好像若有所思的围着这颗大树转了一圈,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里那里有你说的药。”我看了看树周围,周围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这点还是令我感觉有些奇怪的,因为这周围的大树也不少,可是别的大树边上都会长着各种各样的小花小草,可是这一颗就有些不同于周围的那几颗树,这颗树的周围确是光秃秃的一片。
“等会你就知道了,来,你先坐在这边上休息一会。”
聂狰扶着我,把我扶到了大树旁不远的一块大方石头上面,他又把他身上穿着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他把外套脱了下来,垫到了大方石头上面,让我坐了下来。
我看着聂狰在那颗大树下面好像在找着什么,然后他从自己裤子的口袋中,那出了一把折叠的小刀。
在大树边上的一个地方剜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好像挖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他高兴的冲我走了过来。
“找到了。”他把手中的东西举起来,给我看了看。
“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我不知道这会聂狰的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
不过,至于盒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聂狰带我出来找药,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估计和药应该有什么关系吧。
“这就是药,这种药就比较厉害了,保证你吃了以后,身体马上就能好起来。”聂狰看着我,笑嘻嘻的说道。
看上去,聂狰能找到这种药感觉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
我一时觉得有些无语了,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聂狰看着我有些不想信的样子,他也不理会我,他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和珍珠大小差不多的东西。
这个东西看上去晶莹剔透,看上去还挺漂亮的,我看到这个东西,我就走了过去,用手碰了碰。
“哎呀,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凉。”我的手在触碰到了那个晶莹剔透的小东西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冰块一样。
不,这种凉比冰块还要凉上好几倍。
“这个可是冰蝉的幼崽,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冰蚕,他能令死人都能够复活的。”聂狰满脸认真的说道。
“我以为这种东西只有电视中才能见到的呢,想不到现实中还真有这个东西。”
我继续摸了摸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这只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只了吧。”聂狰看着冰蝉说道。
“这东西凉冰冰的怎么吃啊,吃到肚子里,岂不是要把我也冻成冰块。”
我把摸着冰蝉的那只手给缩了回来,我对着凉冰冰的手哈了哈热气。
现在这个天气,正是九月末,虽然说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这个天气真的说不上冷。
但是在触碰到冰蝉的那一刻,我还是被这个透明的东西给冻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当然不能就这样吃了,这样吃下去,就算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了的。”
聂狰看着我那一副怕被冻死的样子,解释说道。
“那要怎么吃?”我看着聂狰,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样吃。”
聂狰一边说,一边就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然后在自己的手上划拉了一个口子,让自己的血液滴在了冰蝉的身上。
“你干嘛。”我被聂狰这一举动给惊呆了。
“这样就不会太凉了,你放心,我没事的。”
聂狰看着我,他知道我在担心他,所以他就对我说道让我不用担心。
我看着聂狰手中的冰蝉,在一点一点的变化,本来它那透明的身子,在接触到了聂狰的血液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它的颜色就变了。
并不是从透明的白色变成红色,而是变成了紫色。
被染了色的冰蝉,看上去像是一颗蓝莓。
“快吃了。”聂狰看到已经变了色的冰蝉,把冰蝉递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催促我到。
我把冰蝉从聂狰的手中拿了过来,放到了嘴巴里,我原本以为,冰蝉的味道一定是特别的难吃的。
谁知道,居然真的是蓝莓的味道,不过,我也没敢慢慢的品尝,就咽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冰蝉顺着我的喉咙,慢慢的滑到了我的胃里。
不过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冰凉,反而觉得一股暖意,顺着我的身体,在四处的游走着。
我身上的痛意居然一点一点的在消失了,这种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