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左渺脸色苍白了些许,她是不会心悦于任何人的!她早就想清楚了,自己这辈子不会跟任何一个人有关系,所以还考虑那么多做什么?不管他怎么说,自己总归是要坚定立场的。
慕韩枫见她脸色变化,心中愤怒更甚,上前一步,扳着她的肩膀,一脸严肃的道:“你怎么可以喜欢他!阿渺,你是我的。”
呵呵哒!
左渺想说,自己上辈子没跟这些人扯上任何关系,这辈子也不打算跟他们扯上关系。所谓男女之情,不过是小情小爱而已,她没有那个资格去追求那些了!
“慕韩枫,我是一个没有爱的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不信!”慕韩枫显然把她的话当成了是实话,心中苦的要死:“你不要骗我!阿渺,大半年不见,我想的很清楚,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特别的女子。”
“所以呢?”左渺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没有丝毫留情面的意思:“等有一天,你遇到了更特别的女子又该如何?慕韩枫,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调查我。”
“我没调查你!”慕韩枫咬牙切齿的道:“就算是我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宫里去,你应该明白……”
左渺傻眼,不是他干的?那会是谁!还有谁看着自己倒霉,会显得那么的兴奋。
慕韩枫也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只能说道:“是有人送了信给我,将你的感情……咳咳……是南宫逸是不是!他就是个卑鄙小人,回头我找他算账去。”
左渺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十分严肃的道:“不是他!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其中,怕是有人在捣乱。”
慕韩枫也不是没有脑子的,见她说的如此笃定,他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既然不是他,那就是有人在跟自己找不自在了:“红袖招?”
“你知道红袖招是谁的么!”左渺猜到了是谁,反倒是淡定下来:“我看她的手伸的也够长的,原以为学乖了的人,却不曾想,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是啊,左晴儿怎么可能会甘心呢,她都开始试着买凶杀人了,不把自己给弄死,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吧!
这个念头,让她十分头痛。
慕韩枫俊脸微沉,自己差点就被人给当枪使了,他怎么可能会甘心:“是谁?”
左渺扬了扬眉,不动声色的把话题给拐了回去:“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不还没把那些人给消灭干净么。”
咳、咳!
慕韩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她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只要把那个人下面的走狗给消灭干净了,只能一个光杆司令还能嚣张到哪去?
这么一想,他心里立即变得安定了不少。
“阿渺啊,我这就回去给你出气。”
“等等!”左渺笑的一脸和善,仿佛刚刚他们两个之间的对峙从未发生过一般:“我觉得吧,你或许应该试着去处理一下,张家的问题。”
慕韩枫往外走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带着对她满满当当的无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闻张家最近进了一匹新丝绸,也不知道是不是品质不太好,就敢往宫里送。”
“你说什么!”慕韩枫的确是很惊讶,这件事情他也是听说过一二的,不过只是以为张家想要借花献佛,毕竟,没有人敢在贡品上做手脚。
左渺微微颔首,如果有选择的话,她也不想来麻烦他!可现在,却觉得他才是捅破天的那个最好人选。
慕韩枫很快坐了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耸了耸肩,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我一个女儿家,还能做什么!你不要杞人忧天,其实没什么的。”
呵呵!
慕韩枫要是信了她的话,那才真正是有鬼呢。他才不相信,她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儿,到最后什么都不要。
“我只是好奇,你不觉得张家复起的速度太快了一点么?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还有,我听说他们家的外孙魏三儿进京了,你可以考虑从他着手。”左渺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不放心,也可以先查一下事情的真实性……”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慕韩枫皱了皱眉,如是说道:“你该明白的,不管怎么说,咱们两个的关系都比外人来的亲厚的多,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不过,你为什么非得要对付张家?”
他敢肯定,只要自己去查,肯定是能查出问题来的。
左渺本不想多言,可看到他的眼神,便不自觉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先前去西北的路上,魏三儿跟我过不去来着。”
慕韩枫:“……”
所以,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蠢货,她说什么,他都是会相信的对么?为什么他觉得这么不靠谱儿!
左渺心虚啊,她总不能告诉他,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是回来复仇的吧。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眸中写满了祈求。
慕韩枫心头一软,便不自觉的应了下来,等他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便已然松口了!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似乎很是开心。
罢罢罢!
他为了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举动了!
左渺还是挺开心的,因为他的存在,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终于有了朋友,有了关心自己的人。就连母亲带来的阴郁,都散却不少!
她想,这辈子自己总会过的开心的!
慕韩枫趁机揉了揉她的脑袋,丢给她一个锦盒,颇为不好意思的道:“阿渺,我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你不能跟南宫逸走的太近,要不然的话,我会吃醋的。”
左渺:“……”
果然,太过嚣张了不是什么好事儿么!她正想跟他解释清楚,可话还不等说出口,他便已然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郁闷!
非一般的郁闷!
万一,他要是误会了什么,可怎么办?总不能回头再说,是她利用他来的。
这个认知,让她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