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嫁!
那就是嫁了!
南宫逸瞬间涌上一股子狂喜,只觉没有比这个更让自己高兴的了!只要她愿意,他就愿意等啊。
左渺愣了一下,他抱着自己就开始到处飞!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随即表示,自己飞跟别人抱着飞,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的。
好在,出于对他的信任,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想直接弄死他!
“南宫逸,你能不能老实点?”
“阿渺,我很高兴。”南宫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就忽略了她的感受!
左渺对于自己的未来,还是蛮担忧的:“摄政王殿下,你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应该怎么说服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么?”
南宫逸:“……”
她答应了,他还怕什么!
左渺对于他如此乐观的想法,表示了一下充分的鄙视,不知为何,她可不认为,事情会这么的顺利!
就自家爹爹那个尿性,能把自己的亲儿子都丢到一边,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她表示,很悬。
“本王,会想办法让他同意的。”
“呵呵,那就祝王爷一切顺利。”左渺闷笑道,估计也就他一个人,这么的有信心了!她只等着看结果。
南宫逸捏了捏她的鼻子,对于她这种看好戏的行为,表示了一下充分的不满!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家娘子,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他等了许久,才等到这个机会。
“阿渺,你及笄过后,我就去下聘,可好?”
“……”
左渺默了,当年因为自己的胡闹,弄得他们的事情天下皆知,这也为自己后来的一切,造成了直接结果。
现在他这样说,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南宫逸自顾自的理解为,她已经同意了!他也算得出经验了,自己只有推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才是最靠谱儿的!
要不然的话,她绝对有可能,抛下自己一个人。
她不明白,为何他有这么多的不安?算下来,虽然自己不争气,可他身边的烂桃花,也不少吧!
不是这个师妹,就是那个师妹。
这么一想,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未问过,他到底从哪里来,又是什么人!哪怕,当初因为一个璇玑,闹到了那个地步。
“南宫逸……”
“嗯?”
“算了!”左渺话要出口,还是吞了回去,谁还没有个秘密?只要他对自己是好的,就足够了,不是么。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自己是这么想的!
旁人那边,不一定啊。
南宫逸带她出去逛了一圈,再回去的时候,就见左府门前,一派严肃,有两个女人正杵在门口,那神色,怎么看,都透着一丝狠厉。
有人在挑事儿!
左渺几乎是下意识的察觉到这一点,眉心顿时拧了起来,她就在这呢,谁敢挑衅?还是说……
南宫逸握紧了她的手,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你若是不想见他们,我这就派人,打发他们离开。”
左渺:“……”
还真不必!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松散了,所以才会将那些事情,抛却脑后。
“她们,一直在外面?”
“是。”南宫逸对于那两个女人,表示根本就喜欢不起来,尤其是,当初君澜在天牢里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左渺落了下去,见她回来,君澜面上的神情,分明是更加复杂了些!她根本就不想见到这样的左渺,半点都不想。
不是说她已经死了么?
怎么这个时候又回来了!
“左渺!还不赶紧过来拜见你的母亲?”君澜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脸严肃的道:“几年未见,我看你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母亲?”左渺顿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许久不见,母亲,身子可还安好?”
“我……”君澜倒是愣住了,她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还会跟她心平气和的说话!
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左渺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无非是不想让自己好过!她一直都刻意的忽略了一些事情,将那些东西给排在脑后!
比如,自己为什么住在左府,却从未见过君澜和左晴儿。再比如,左辰对自己的厌恶,到底从而来!
她不问,不代表自己不知道。
刚刚南宫逸一开口,她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几日,自己的心情刚刚变好一点,她就上赶着来给自己添堵来了!
左渺都怀疑,她是不是找人来盯着自己来的。
南宫逸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当年没要了她们的命,不过是因为知道那些事情,真的跟她们没有关系!
所以,他才给了她们娘俩最大程度上的自由。
左晴儿这个女人,也确实有本事,即便是最后,自己将她所有的羽翼都给拔除了,她还是活了下来,而且,过的风生水起。
此刻,见他虎视眈眈,也并不畏惧。
“姐姐,我好想你。”
“想我?”左渺嘴角添了几分笑容:“说得是啊!我也很想母亲和你,毕竟,当年,我可是差点连命都没了。”
她平白担了那么多的骂名,难为他们这个时候,还敢凑上来,跟自己说话。
左晴儿的面色有点不自然,她的确是有些恼火的,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可到头来,左渺不过是轻轻挥手,便在顷刻之间,将所有的一切,化为泡沫。
如今,得到她的消息已经几天了!
她,却一直按兵不动。
君澜在这几年里,倒是没少上门来,原因无他,她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了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即便是,如今这根稻草已经折了,她还是想握在手里,哪怕,是单纯的为了给自己添几分希望。
谁知,左天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愣是不肯让她进府!甚至,扬言要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