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会直接把自己给埋了。
左渺就是有着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想啊。她脸上的纠结被他看在眼里,还以为这丫头这是对自己有意见,所以才会做出这幅模样。
慕韩枫眸中划过一抹暗淡:“渺渺,你的意思是,咱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么?”
左渺连忙摇头,她是真的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人看得,要不然的话,也没有必要这么纠结了!她走来这一路,每一步都少不了他们的维护。
她可没天真到,以为自己做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是不知不觉的。
“慕韩枫,好久不见。”
“我还以为,是你刻意不想见我。”慕韩枫又有的说道,话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妥,直接将自己的目光转了开去。
“怎么会!”左渺眼珠微转,用轻松的语气道:“你也知道,我这些日子事情不少,何况,女儿家的身份……”
“别说了。”慕韩枫横了她一眼:“越说越像是在可以逃避我,哼!”
“我……”左渺尴尬的摸了摸自己额前的碎发,她能说,自己刚刚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么!
虽然,很困难。
慕韩枫见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哪里还有那个立场生气,原本想去铺子里转转的心思也淡了下来:“走吧,请你喝酒。”
左渺应了声,痛快的跟着去了!她都已经够对不起他的了,要是这点小事儿都不能奉陪,那才是把他们两个的情谊丢在了脑后。
她闷闷的想着,有点小忧伤。
慕韩枫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决口不提慕白的任何事情,进门就给倒了三大碗,大有看着她喝完的样子。
左渺撇撇嘴,越发无辜:“我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你这是不准备给我半点面子。虽然,一点名声都没了……”
慕韩枫看着她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幽深,心里不自觉的想,这丫头好歹还知道她自己没有半点名声可言!
她的名声,都是被她自己给作没的。
他轻哼一声,有些不满。
左渺尴尬的咳了一嗓子,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小憋屈:“慕韩枫,你别这么看着我!要不,我把这些酒给喝了?”
他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左渺利落的拿了碗,一饮而尽。
慕韩枫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不少!也亏得不是他一个人成天日思夜想的,以为自己想多了。
“渺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你今年才这么大点儿,就想着把自己的婚姻给解决了。你就没想过,会有多少人,为此而担心?”慕韩枫悻悻的摸着鼻子,一字一顿的道:“你说,我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
左渺想说,自己也不知道啊!而且,上辈子的她可能是因为太蠢了,所以跟他们这些人压根就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也不存在看不看上的问题。
可,这辈子,这事儿有点大条啊!
慕韩枫直接拿了酒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口,在这个时候,只有酒,才能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没有这么痛。
他不是没想过,左渺到底有什么好!
她相貌虽然好看,可却也过十岁而已,至于身材嘛,一个小豆芽菜,有什么好看的!他长这么大,身边从不缺乏跟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
左渺见他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脸色当即黑了黑:“你看什么!我告诉你,我、我……”
慕韩枫往她面前凑了凑,几乎要碰到她的耳朵了:“你想说什么?左渺,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以后你的身材,会好的。”
她下意识的点头,跟着脸色爆红。
他轻笑一声,揶揄的意味越发明显,跟着整个人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好不好的,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以后,守护在她身边的,会是另外一个男人。
左渺心虚啊!捧着酒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他这样的说话方式,会让自己觉得无比难受,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慕韩枫扫了一眼她的表情,心中顿时有些郁闷:“你这是什么表情!嫌弃我么?渺渺,别担心,我只是有点难过。”
完了!
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怎么办?
左渺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划过自己的眼睛,将她的情绪一点一点的隐藏,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们之间,没可能的。
慕韩枫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才更加觉得难受!尤其是看她现在的表情,他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渺渺,我……”
“慕韩枫,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左渺不解的开口在,这是她一直疑惑的一个问题:“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好的。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喜欢我的吧?”
“我也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慕韩枫自嘲的一笑,如果所有的喜欢都有理由,那就好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左渺默然,她忽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处理任何感情上的问题!每每面对这些,便显得格外的无奈。
她倒是有心跟他好好说,可话到嘴边,就卡住了!
原本溜得不行的嘴皮子,到了他面前,却是一个有用的字儿都说不出来。
慕韩枫看着她挫败的样子,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脸的宠溺:“渺渺,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逼你……”
“你们在做什么!”慕白清冷的嗓音响起,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他周身带着冷气,站在他们三步开外。
一脸专注的瞅着他们!
看那架势,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了。
左渺越发无语,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先后跟他们两个撞上。
自己要找的药草,还没个影儿呢!
她心里,越发闷了。
慕白,也就是南宫逸心里是相当相当不高兴的!趁自己不注意,出来跟旁的男人喝酒,她这样做,真的好么?
他眉心紧拧,一言不发的走到他们身边坐下,完全没有要过问主人家的意思,仿佛他现在做的,那是再正常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