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萧景云,她的心就开始乱。
左渺闪躲的样子,没有避过他的眼神,南宫逸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看这意思,她跟那个谁,还真有那么一点感情关系。
他,怎么不知道?
南宫逸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从她这一连串的举动中,便能猜测出什么来,可那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你该不会喜欢萧景云吧?”
“……”
左渺被他给噎了一把,莫名的多了几分心虚,这算是什么?她不能说他说的不对,毕竟,在上辈子的时候,自己对他的确是有那一点心思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满心欢喜的情况下,落到那个地步!想想,自己都觉得丢人。
南宫逸的一颗心被人丢在地上,他想起两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不顾一切的为难、醉酒,难不成,那个时候她对他就是有心的?
要是真的如此,自己怎么办。
左渺眼见着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是阴测测的,透出一股子寒意,像是随时都会把她湮灭一般。
她尴尬的咳了一嗓子,往后退了几步。
南宫逸被她这个小动作激怒,直接扑了上去:“阿渺,你在怕我。”
左渺:“……”
他刚刚表现出来的那副模样,分明就有把她拆吃入腹的意思,她不怕,才是怪事吧。不过,当着他的面儿,显然并不能这么说!
她小心翼翼的推拒着他,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南宫逸,你又何苦逼我。”
“我在逼你?”南宫逸表情更加难看了:“在你眼里,我所做的这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逼你,是么?阿渺,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左渺不语,他这不算是逼迫么?分明是一个大男人,却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到头来,还不许她说委屈了。她眉心微蹙,神色间分明是一片轻愁。
“阿渺,若非你年龄还小……”
“你也知道我年龄还小!”左渺面上又羞又窘,他这样扑在自己身上,跟色狼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万万不敢相信,这就是名扬天下的逸王殿下。
南宫逸轻哼一声,他已经足够忍耐了!要不然的话,就因为她现在做的事情,自己来回把她给拆上几次,那都是轻的。
难不成,她觉得他不敢!
他对上她的眼神,便莫名觉得怜惜,即便自己再想要,那也只得忍了,不然的话,还能怎么办。
他心中有着闷闷的疼痛感,可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罢了!
忍着吧。
左渺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神色,只见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面色几次变化,她心中那股子难言的疼痛感越发清晰起来,让自己找不到一个方向。
“南宫逸,我……”
“说你不喜欢萧景云。”他语气不是很好的开口,已然在用尽一切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了。
“我不喜欢萧景云。”左渺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此刻,说起这话来,自然是毫无压力的:“我这辈子,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
南宫逸又是冷哼一声:“你只说了这辈子,上辈子你还没说呢!阿渺,说给我听。”
左渺尴尬了,他这思维也是足够奇特的,上辈子跟下辈子,这样的话,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说的出来吧。趁他不注意,她悄摸的往后又挪了一点距离。
他身形一动,把人压了个严严实实,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就那么靠在一起。
她嘴角抽了抽,多少有些无奈。
“你还没说给我听。”南宫逸眼瞅着自己的头发跟她的纠缠在一块,眸中泛起淡淡的涟漪,他很喜欢这样的场景,至少在这一刻,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她是他的。
“我……疼……”左渺正想开口,头上却传来一阵疼痛,再一看,他已然把她的头发给揪下来,跟他的绑在一块,那认真的模样,看得她心口一疼。
南宫逸撇了撇嘴,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得把这个人给占实在了,要不然的话,等到以后有够他后悔的地方。
他嘴角轻勾,心情不错。
“阿渺,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把你这个人先给占了!我要你永远记得,你第一次结发,是我给的;你第一个吻,是我给的;你第一次脱衣,是我给的……”
“南宫逸!”左渺恼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要是传出去,我还有什么闺誉可言?就算是你不要脸,我也还是要的。”
南宫逸默然,对于她的说法,自己根本就不在乎!她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反正,他这颗心里面,早就满满当当的装了一个她,就算是她生气,那也没什么的。
前提是,她能留在他身边。
左渺从未试过,有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那种压力,就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让人无法招架。
“南宫逸,我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可以帮你。”他愈发认真的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自己的能力不够。”
“我……”左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她的能力的确是不足,如果想撼动整个儿晋国的统治,那是不可能的。
可也正因如此,她才想着,能不能通过别的方式……
南宫逸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将人抱得更紧了些:“阿渺,你不觉得,除了我之外,没有更好的人选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付萧景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来动手,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安全。”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她挑了挑眉梢:“他们都说,逸王殿下是保皇党,有你在,可保晋国百年平安,如今你亲手推翻这一切,真的没问题么。”
“本王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南宫逸一脸的淡定,他从未亲口对人说过,不过是世人以讹传讹而已!更何况,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说的必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萧元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当年游说四国时,他曾找到他,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那个时候,他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