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抚过玉辞心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紧跟着带起一阵颤栗,让玉辞心的身子瑟缩不已。
“上官烨,你别动!我自己来。”忽然,她用力抓住了上官烨不断在她身上抚触的手,忍着浑身的颤栗道。
“怎么了?我帮你洗,你不喜欢?”她的反应上官烨如何能感觉不出,只不过他却像是毫无所绝那般问话,继而挣脱了她的手,继续为她轻抚着她光洁的肌肤。
玉辞心也知他明知顾问,心中恼怒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她怀着孕呢都还这么不知收敛,恨不能一巴掌甩他脸上去。可是借着夜明珠的光看着他满脸柔情的模样,她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同时也挥开了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挪动了身子退到了另一边:“上官烨,你就在那儿待着,不许过来!”
听着她话里的坚决和怒意,上官烨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而后轻咳了两下,回道:“好好好,我不过去,你慢慢洗,慢慢洗。”
他不过就是想逗逗她嘛,又不会真的要把她如何了,至于现在像防狼一样防着他嘛?再说先前在殿内的床上,他要了她几次后,此刻看着她光裸的身子,他的心底虽然还有些心猿意马,但是考虑到她腹中的孩子,他也不会像以前在南越城中那样毫无节制的。
毕竟,御医的叮嘱他还是记得的。
就这样,两人一人占据一个地儿各自搓洗着身子,将身上粘腻腻的汗渍洗去,而后又泡了小半个时辰,直到上官烨听见玉辞心肚子里隐约传来的“咕噜”声时,他才走出了温泉,穿上温泉边上的石槽里放置的干净衣裳,然后将玉辞心也从水中捞了起来。
二人重新回到寝殿的时候,丫鬟太监们已经将做好的晚膳端上了桌,就等着他们来品尝了。
吃过晚膳后,因为先前累着了,玉辞心吃的有些撑,于是上官烨又陪着她在紫宸宫的小花园里转了转,消了消食,一直到子时都过半了,玉辞心才抵不住困意来袭,靠在上官烨的怀中熟睡了过去。
而先前进宫来的苏婵及她的父母自从被上官烨遣走之后,他们在宫女太监的引领下住进了临时为他们安排的宫殿。
一开始,三人也还算是安分,不过后来苏婵想起了在紫宸宫中见到玉辞心的情景,想着上官烨对她的呵护和宠爱,心里顿时生出好大的火。她双手紧握成拳,手上修长漂亮的指甲嵌进掌心,刺痛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她:玉辞心那个贱人竟然没死!不但没死,表哥还这么在乎她,她不过是表哥仇人的女儿,凭什么得到这些?凭什么!
苏婵的内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她平白无故地生出了一种想要立马撕碎了玉辞心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来的如此强烈,像一阵风暴将她席卷在其中,无法自拔。
“婵儿,你方才是怎么回事?怎么敢如此顶撞皇后娘娘?为父同你说过多少遍了,这是在京城,不是在晋州,你以前那样刁蛮的性子不能再使了。别以为现在的皇上是你的表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可别忘了,他与咱们是没有血亲关系的,他从小到大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小心惹恼了他,别说咱们想要的锦衣玉食皇亲国戚的生活会泡汤,就连小命指不定也会被搭上!”就在苏婵想着怎么撕碎玉辞心的时候,她的亲爹苏靖宏忽然一拍面前的桌子,指着她发怒道。
“就是啊婵儿,你爹说的没错,咱们现在对着你表哥的态度可不比以往,他如今是整个云落身份最尊贵的人,是当朝皇上,你可不能在他面前任性。还有那位皇后娘娘,为娘比你多活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看她的眉眼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还好今天这事儿你表哥看在我和你爹的面上放了你一马,你可不能再犯浑的去惹她了,知道了吗?”苏靖宏说完后,一旁站着的苏婵的亲娘上官婉婉也开口了,她抓着苏婵的手那样嘱咐着,生怕自己这个任性的女儿到时候又使性子。
“我......”苏婵想要反驳,可是看着二老的表情,她都话到嘴边了,也还是转了个弯,卖乖的对他们道:“爹,娘,婵儿知错了。婵儿之前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表哥虽然与咱们不是血亲,但自小也是在你们的照看下长大的,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儿就翻脸不认人的。”
苏婵说着,亲昵的挽着两人的手臂,撒了一会儿娇,扭捏着开口:“而且女儿还有一事想要与爹爹还有娘亲商量。”
“你有什么事要与我和你娘商量的?别不是什么要整人的坏点子才好!”苏父扫了一眼苏婵,哼了一声道。
苏母听了苏父的话,面露难色,与苏父的态度差不多,都不看好他们那个任性的女儿。
然而,苏婵却并未在意她父母二人的想法,反倒是将两人拉近了些,在他们的耳旁道:“爹爹娘亲,你们可记得咱们来京城的一路上听到的传言?传言说表哥为了那个女人废除了后宫的后妃制度,从此以后荣宠皆她一人。那是不是表明了现在的宫里,除了宫女太监之外,一个妃子都没有?”
苏父不明白苏婵提这事儿作甚,于是一脸狐疑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苏母心思稍微细腻一些,当她听到“后妃”二字的时候,心中就有所猜测了,不过猜归猜,她并不能完全猜透苏婵心中的小九九,所以她什么话都没说,也同苏父一样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们前段时间不是还烦心着婵儿的婚事吗?于是带着婵儿想要在着京城里扎根,然后凭借着表哥的关系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将女儿许配过去。”苏婵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道:“原本婵儿也想像你们之前安排的那样,不过就在方才,婵儿想到了另一个主意。这个主意一旦施行成功,那今后爹娘在京中的地位可就无人能比了。”
说着,苏婵冲着二老笑了笑,苏父看的是不明所以,苏母经她这么一说,眼睛顿时睁大,指着她吃惊地道:“婵儿,你该不会......该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