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东西很简单,一张床跟一张桌子,还有的就是一些简单的茶具而已。
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现在的我却没有一点睡意,心中的疑惑很多,可是始终没有人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在湘西的时候,我听到那个男子说了一个判字,可惜后面就没有了,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要杀了他了。
连续杀了几个人,我的心里十分的担心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不过现在现在没有人说,我倒是假装一切都不知道,其实我的心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要是真的找到了,或许那里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是夜,宁静而诡异。
我自己在床上已经进入了梦乡,外面的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张道朴、道玄子、青阳子是龙虎山现在的掌门,他们平常不出现,只有宗门内出现了大事情,他们才会出现,不过他们今天同时出现足以证明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青阳子,你看此子会不会成为真正的判师?”张道朴坐在一块顽石之上沉声道。
青阳子将手中的画像收起来,右手挥洒了几下拂尘,道:“此事还不好说,不过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估计很难!”
“如此也好,我们也可以放心的,毕竟那是一个黑暗的时代。”道玄子也点点头。
想当年,有人说判师现世,天下道门将被一次大清洗,先前谁都没有相信,直到拿出判师出世,手里一把短刀,审判了很多道门的人,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最后道门中人联合起来,才将判师杀掉,结束了那个黑暗的时代。
判师临死前说了一句,千年之后他还会回来,到时候道门将重现洗牌,制定新的规则。
判师的出现,让道门的人死的很惨,每一个门派的人都派出了人手去寻找,带着但是都没有找到,最后大家渐渐地忘记了这个事情。
不过最近有人重新把这个事情提出来,让不少的人都重现关注起来,毕竟这是关乎他们性命的大事。
“现在此子还是一无所知,这样也好,过段时间送他下去吧,毕竟这个是一个定时炸弹,不能留着。”青阳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了一句。
其余两人点点头,随即隐瞒在黑暗当中。
龙虎山的空气质量很好,我一觉居然睡到了十点多,这个是我第一次这么晚才醒来平常一般都八点不到就醒了。
从屋子里面出来,看到自己居然是在一个悬崖之上的亭子,当时我自己吓了一跳,其实我自己很害怕高,每次看到从很高的地方往下看,自己的头都会晕。
半山腰有一处流水的地方,我走到哪里洗把脸,想要去大殿去辞行,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自己一点也不习惯。
刚走到龙虎山的门口,我看到前面站着一大堆的人,他们身上穿着各种道服,一个个的脸上都很严肃,不知道是在干什么,道观里面没有找到,我只好转回去。
“张天师,请你将判师交出来,不然被怪大家撕破脸皮。”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男子沉声道。
张道朴没有出现,只是一群中年的道士,他们全部站在门口不堵着,把这些人拦住不让他们进入龙虎山。
有一人发话,全部的人都开始大声地叫起来,好像一个是菜市场一样,各种的喧哗声不断。
我走到里面去想要去跟昨天那三个老头辞行,自己总不能不声不响地离开,那这样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我找了很多地方,但是没有人知道,很多的道士听我的描述一个个都急忙摇头,没有办法,我只好回到屋子,在哪里写了一张纸条,把事情说清楚。
龙虎山大门已经被那些人堵住,我只能从角落挤出去,这里站着鬼有三四百人,每一个个人头窜动,一副叫嚣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厌恶。
我刚走到门口,跟几个人打个招呼,准备下山去,这些事情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在说就我这样还能干什么,不给他们添麻烦就很好了。
那些人说话越来越难听,嘴里一直在叫龙虎山交人,也不知道龙虎山到底收留了什么人,值得这么多人来一起要人?
不过很多人的嘴里都在小声地议论,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两个字:判师!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的心底升起,这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许久,那三个老道士缓缓地从天而降,三人身穿一白两灰,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落在人群当中,龙虎山的人看到这三个人,全部都跪拜迎接,嘴里全部沉声道:“恭迎掌教!”
原来这三个老者是龙虎山的掌教,怪不得有这样的本事,能在梦中跟我说话。
原本我想离开,不过看到这是三个老者,一下子就要有点兴趣了,自己找了一个角落仔细的听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道朴走上前一步,伸手示意龙虎山的弟子站起来,他一脸笑呵呵地道:“各位,你们今日来的目的老道已经清楚,但是我告诉你,判师不在我们龙虎山,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
周围的人一听,全部人呢都没有一个相信的,一个中年男子大声地道:“张天师,你是知道判师的意义,你这样隐瞒,到最后来可是大家都要一起承受的啊,你不能把大家的性命就这样弃之不顾啊。”
张道朴一脸的笑容道:“此事不劳大家费心,我已经派人着手了。”
“这句话早在十几年前就说过,但是现在你又拿这句话来搪塞我们,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现在交出判师,否则别怪我们大家都不客气!”那个男子接着道。
听到这里,我准备先溜掉,因为我听到那个男子说我是判……虽然没有说完,但是现在我已经有底了,我的先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在说。
龙虎山的道士见到对方这样苦苦相逼,他们也是全部看着张道朴,希望他能给对方一个解释。
突然,有人指着我大声地道:“那个就是判师,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