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来的东西是一碗白米饭,然后上面一些菜,我自从吃了白起的那滴血之后,现在很久都没有感觉到饿,完全不像是以前的我。
我将东西放在一旁,找了一处漏光的角落坐下,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人好像对我很冷漠,好像就把我圈养在这个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来开门,他们的口里都说的是苗族语言,我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东西,两个男子将我架着出去,我想要挣脱他们的束缚,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变小了不少。
这些人带着我不断地朝着前面走,我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但是看周围的情况,还是在苗寨里面。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一股浓浓的檀香气息让我整个人神经都绷起。
入眼就看到这些人在祭拜神像,他们一个个都神情专注,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主要是他们不说客家话(普通话或者是G省的方言。)我根本就听不懂,只是知道他们嘴皮子在动,其余的完全是一问三不知。
一个男子身上穿着苗族的服饰,他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是符水,右手拿着一根柳叶,嘴里一阵念念有词,每次念了几句,他就会用柳叶沾着符水在我的头上、身上洒一下。
我整个人被他们绑在一根木头上,根本无法动弹,我大声地说话,但是这些人根本不会听我说话,反而继续进行这个仪式。
许久,男子停止了说话,然后一个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木盆,他把盆放在我的面前,然后跟先前的那个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到旁边去了。
这个时候忙拿着龙头法杖的男子从林走了出来,先前给我洒符水的男子跟他交接一下,然后自己也站在一边了。
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他对着我点点头,然后伸手捏住我的嘴巴,看了一下,他摇摇头,嘴里说了一大串他们的语言,这些人全部都盯着我,现在的我感觉自己全省上下都被看穿了一样,毛骨悚然的。
男子示意这些人把我松开,随即两个男子立即将我松开,然后将我按住,不让我动。
“蓬!”
我的背上被人用东西锤了一下,但是我现在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不过身体上还是有感觉的。
一声沉响,那些人见我没有事,然后这个男子再次挥动龙头法杖,对着我的背又一次的锤了下来,这一锤,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移位了,那种不疼但是又可以让你背气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想要挣脱这些人的束缚,但是我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不能挣脱,他们就像是机械铁钳一样,死死地将我按住。
这个男子我没有什么情况,顿时就有点怒了,右手举起法杖再一次对着我的后背敲了下来,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胃里有东西要吐出来了。
随后我的喉咙有东西出现吗,我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我看到从我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居然全部都是黑色的,好像还有东西在蠕动,我注意一看,里面全部都是蛆虫,顿时我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几乎是想要将胃都翻出来。
这些人看到我吐出了这些蛆虫,然后给我弄了一杯清水让我喝下,我现在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直有东西在动喝了一口清水之后,我又一次的呕吐起来。
大约十几分钟,我现在已经感觉自己被掏空了一样,整个肚子里面空空的。
“现在感觉如何?”那个土司对着我笑着道。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是该感谢他们还是该怨恨他们,或者说这些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个戏剧,而我只是配合他们演出的人?
许久,我从地上爬起来,我看到从我的嘴里吐出了差不多有半碗蛆虫,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我的道法不行,但是至少我还是学过一些,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中了蛊毒?
老者看到我的模样,他摇摇头,然后淡淡地道:“你拜了我们祖先,算是我们的客人,客人身体不好,我们当为贵客治疗,先前多有怠慢,你多担待。”
我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忙摆摆手道:“不用了,我的那把刀你们拿到什么地方去了?”
破灵刃是我贴身武器,虽然它有什么作用我还完全不清楚,不过少了它,我总是感觉自己少了一样很贵重的东西。
老者听到我这么说,他笑着道:“别急,我看到你带着匕首进来,我就帮你收好,怕被小孩子拿出去玩耍,到时候给你遗落了,你等着我让人给你取来。”
我听到老者的话,顿时点点头道:“老人家,刚才你给我驱蛊毒?”
老者点点头,道:“你进村子的时候就被人下蛊了,幸好我们发现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我进村子的时候,就看懂啊一个老头在一颗大树下抽烟,难道他就是给我下蛊的人?
越想越不对劲,但是自己有说不上来,好像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有人给我搬来一张椅子让我坐下,这些人全部都看着我,好像是我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还在吸引他们一样。
没有几分钟,我慢慢感觉自己身下好像还有东西流出来,像是一种液体,这个气味十分难闻好像是腐烂了的一样。
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的身体已经腐烂了,那为什么我自己感觉不到?
这些人看到我的样子有点恐怖,他们一个个都很震惊,似乎像见到了怪物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我的身体跟灵魂不在一个频率上一样。
这些人看到我的情况,一个个都对我指指点点,他们的嘴巴一直在动,但是我是一句都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说实力什么。
土司走到我的面前,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他摇摇头道:“你现在的情况有点糟糕啊,我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蛊毒,你恐怕,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