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离开北域,把守士兵夜晚一般都是不开城门的,当杜域等人来至城门时,把守是士兵阻拦。
“他北域方帝的二儿子,方擎天。你们这群奴才,竟然敢拦阻方少爷的马车,还不速速开门。”
守门兵态度十分嚣张,“管你是不是方帝的儿子,白虎将军有命令下来,夜间城门不许开。”
下人光火道,“你们眼中就只有白虎将军,还有方帝领主吗?”
守门兵态度并没有收拢,依仗有白虎将军撑腰,跋扈道,“我们上级是白虎将军,你有什么问题尽管去找我们白虎将军。白虎将军说开城门的,我们就开。否则任何人都不许开。”
端坐马车内杜域,脾性早就按耐不住。
“赶紧回去,你们是不能出城门的。”
守门兵摆出高高在上姿态,完全不给方帝面子。殊不知,他还是逃避不过杜域一拳。
“再说一次,我在马车内,有点听不太清楚。”
守门兵捂住流血嘴巴,其他守门兵见有冲突发生,立即吃持着铁戈打下形成半弧形姿态对着杜域。
“少爷这种小事让小人来,少爷你尽管歇息下。”
杜域右手往后翻,把下人都翻到身后,“眼中只有白虎将军,完全就没有领主。这种小兵,该打,不打他们不懂痛的。”
脚下踏出一步,两掌往前推出,武力顿然卷成一股劲风推翻不少士兵。大概是武力使用过猛,杜域有点脑缺氧感觉。
杜域强打精神道,“问你们怕了没?”
“开门!”
杜域完全是使用蛮力出去城门,高楼上,素有白虎将军之称的方敌目睹承载杜域马车往远处行驶开。
一士兵禀告道,“回禀白虎将军,领主儿子不顾小人们劝说,硬是闯出城门。这种大逆不道严重不把将军的话放在心上,将军我们需要追赶上他们吗?”
“不过是区区一直虾鱼儿,何必那么放在心上。”
精准来说,方敌眼中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方擎天这人。“他要去找方白,就让他去了。反正他的武力那么弱,回来难不成会吃了我吗?”
方敌之所以那么从容淡定,不仅相信自个儿的武力比杜域要高,更加关键的是,兵权在他手上。万一方擎天有什么不妥,他就有大条道理可以讲。
“分布信息出去,说北域领主方帝儿子,方擎天漏夜打伤守城门士兵逃走。事态十分之恶劣!”
身边士兵领命后,“小人这就去散布这信息,不等明天一大早,北域肯定会传播这个消息的。”
士兵走后,方敌回身眺望无尽的北域,“多美好的一个北域,单单让你方帝一人给霸占了,你认为这样可行吗?”
“方帝你做这个位置,也坐了几年了,该换人去坐坐了。无论怎样,都该轮到我们这边的人去做了。”方敌得意笑着,背后的手捏成拳头,“就连你最亲近的妻子都要反你,你说你方帝你做人有多失败了。”
“领主,你可要出来了,领主!”
年龄跟方帝相仿,顶多也不超过方帝一二岁左右那样子。他领着一群下人,气势汹汹径直来到方府大厅。
“方帝还不出来,我们都在这里等了你许久了。”
中年男子随便挑了一椅子坐下,一下一下捋着他发黑的胡须。隔壁站着方敌,看见方敌一副战斗装备十分之威武,尤其说手上那柄长枪,更是惹人眼球着。
“儿子,这里可是人家方叔叔地盘着,你怎么就他们地盘舞动弄枪了,还不赶紧把枪给收起来。”
方敌应道,“爹,孩儿知道。”
随后,方敌就把长枪交付在身后一下人手中,方敌称呼那男子为爹,没错了。他就是方落,一直企图侵占方帝权利的方落。
每次风吹草动,方落定会提着一群下人直奔方帝府邸而去。进进去去的,完全不把方帝放在眼中。纵使方帝心里头多么不怨恨,无奈对方拥有南域作为靠山。
就这个理由,让方帝一直都忌惮着方落,方帝越是后退方落越是得寸进尺的。导致今天,他能带着兵器进入方府,还直呼方帝的名字。
姗姗来迟的方帝,看见对方一派不善的眼神,他冷哼道,“我说大晚上的,方落将军,你带着你儿子还有你那一群下人,跑入我方府所谓何事了?”
“所谓何事,孩儿你跟你方帝叔叔说说,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方敌走前一步,“就在今晚,方擎天打伤守护城门士兵,趁着夜色逃走开了。”
“哦,是吗?我那畜生跑走了吗?”方帝在主人位置坐下,提起茶杯,发觉是冷的,他呼喊下人把茶换过新的。
方帝嚣张态度,最让方落受不了。方落拍打椅柄,嚷道,“方帝你敢把我不放在眼中,方帝你可好大的胆子了。”
下人两手捧着茶杯递过去,“老爷您要的茶。”
“没事你先退下去。”
方帝接过茶后,掀开茶盖,用茶盖不紧不慢擦着杯子边缘。
“方帝你玩把戏玩到什么时候,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把你方府夷为平地,到时候你可不要懊悔就好。”
方帝轻放茶杯,武力一注入,茶杯连带茶几都碎裂地上。
“玩把戏,我看是你方落在玩什么把戏。我孩儿跟我闹别扭,他要出去几天,难道我的家事也需要你来管理的吗?那你方落你岂不是很忙了?”
方落被说的脸红耳赤,他不甘示弱道,“那方擎天打伤守城士兵,这笔账给如何算了。士兵,乃是守护北域最为坚实的后盾的。”
“咋啦,不就是一两个士兵吗?难道我方帝孩儿打伤一两个士兵,也需要向你方落交代的吗?”方帝斜视方落,不禁冷笑着,“怎么说我都是北域的领主,士兵不听话,孩儿代替他父亲教训那群不听话的小士兵,难道也有错的吗?”
显然这话是冲着方落父子说去的,众多罪行,都被方帝 给解开。
方帝不住摇头着,“方敌,你可要注意一点了。我的孩儿擎天有点跟常人不对劲的,凡是有人踢了他一脚,他肯定会踩回他几十脚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可不要见怪了。”
“方擎天武力那么弱,我一根手指就可把他捏死了,你说我会怕他吗?”方敌蔑视来自杜域给他的威胁,还带着嘲笑口味笑了几声。
“我孩儿太顽皮了,早些年把筋脉都弄断,还算走运他把筋脉修复了。姚全之,我相信你们都听说过吧,那是南域领主的儿子,好惹不惹,非要惹我孩儿。最后了,还是不是败在我孩儿手上。”
方帝手指向方敌,“尤其是你了,你可要注意点了。我孩儿真的有点疯狂的,他已经敬教训过他了,他就是不肯去听。我也没有更好办法,唯有打他啊。一打他,他就发脾气跑了出去了。”
“好你一个方帝,我们走!”
方落带着众人离开,方敌最后离开的。
“方叔叔,我真的很期待,可以跟擎天交交手的,不过了。这可是有一个前提的,乃是要让你的擎天进入武王先了。他连武王都进去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要跟我交手了。他不怕,我可怕。”
方敌故意压低声音,“我怕我伤害到他,弄伤他可不好了。”
“你说是不是了方叔叔?”
最后一句话,充分暴露出,方敌完全不是方帝所能掌控住的。方帝个人修为十分了得,面对这样的嘲讽,他还是能笑笑口的。
“没事了,切磋而已,万一真的不好。擎天被人打断腿,那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的。这有什么好怪人的,你说是不是了方敌?”方帝反问着。
“方叔叔能明白,那真是太好了。”
“没别的事情,那敌儿就先告退了。”
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开,方帝朝地上一张,地板显出一个掌印。可见方帝有多憋屈,罗娜从内堂走去。
“你也不要那么动怒了,如今形势是他们比我们要强,你动怒也没用的。就算是你要推倒方落,也不是一朝一夕事情。他手握重权,还有南域帮他们作为撑腰。”
方帝收起怒容,逐渐恢复冰冷之态,“等擎天找到父亲,一切都能好办的。我父亲一回来,北域余孽,尽数都会铲除开的。”
罗娜惊道,“原来你故意让擎天去找爹的,你认为擎天能顺利找到爹,并能说服爹来帮北域吗?”
“我不行,可是擎天他肯定可以的。”
方帝自信看向罗娜,“擎天筋脉断了都能修复,还有他是不能完成的。再说了,北域,乃是爹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他才不会甘心看着北域被其他人给夺走。”
方帝哼道,“方落不过是我们手下一只走狗罢了。”
罗娜心神不安,两手不住搓弄着。
一车往东边跑去,整个晚上杜域几乎都在马车上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
下人轻推了几下,杜域就被摇醒着。
杜域说不醒之样,“怎么了?”
“我们到了,该下车了。”
杜域跳下车,揉了眼睛几下,“什么呀?你带我去一片树林,这里能有我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