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猛觉得心里面都想暴打虚子清一顿了,平常他瞧不起我们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能当着芳芳的面,羞辱缺德候呢?
芳芳扯着缺德候的袖子,低声安慰道:“候哥,跟这种小心眼的人废什么话,犯不着。”
“虚子清,你是不是属疯狗的,自己不高兴,所有人都咬啊”顾希夷拦住气红眼的缺德候,毫不客气地怒斥道:“候师兄只是喜欢刑讯,他又没有真的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跟你不一样……”
“顾希夷,你不要胡说八道”虚子清心里一惊,脸色有些难看,故作强硬地反击道:“我除了修炼就是修炼,连个鸡都没杀过,你这样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顾希夷刚才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虚子清养伴身邪物的事情其实很难证实,自己确实不能拿这个威胁到他。
看着顾希夷哑口无言,虚子清心里面底气也上来了,不依不饶地说道:“顾希夷,不要觉得你现在武道有了进步,就能够肆意妄为,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不要胡说。诬陷同门,执法堂的戒律可不是用来摆设的。”
顾希夷脸上红白交加,恶狠狠地看着虚子清,咬牙切齿地说道:“虚子清,你还知道执法堂,哼哼,你就不怕扁头的冤魂夜里找你吗?”
“扁头?!”虚子清脸色大变,心里面有些惶急,看来顾希夷真的知道什么了,该死的。
在场的武当众弟子一片哗然,看着虚子清议论纷纷。
“不会吧,扁头不是意外身亡的吗?怎么会跟虚子清有关呢?”武当弟子甲有些不可置信。
“意外身亡?那这是找不出原因的说辞,当时扁头的遗体我看过,明显就是惊吓过度而死,听说是碰到鬼了”武当弟子乙一副内幕脸,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对对,我听冠勇老大说,扁头是被恶鬼吸食了精气,当时就怀疑是虚子清干的?”武当弟子丙回忆当时的场景,有些忌惮地看着虚子清。
……
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周围无数不善的目光怀疑地看着自己,虚子清有些惶急,恼羞成怒道:“顾希夷,我虚子清堂堂年轻高手,行得正坐得直,我什么都没干过,你血口喷人,今天我誓不与你干休!”
话音未落,虚子清从腰间抽出长剑,直接灌注上磅礴的水真气,对着顾希夷的左侧,就是急速突刺,准备一招必杀。
顾希夷没想到虚子清会突然出剑,不及多想,拔刀离鞘,红色火元力弥漫刀身,盯着虚子清的方向,身影晃动,挥刀斩向左方危机处。
“叮…!”一声清晌,虚子清含怒出手,顾希夷仓促对敌,刀剑尖快速互点一下,然後飘开。
虚子清内心一沉,仓促迎战的顾希夷竟然能挡得住自己的必杀一招,看来顾希夷的武道已经远超过自己了。
“高手,年轻高手?”清晌过後,顾希夷手持两断刀的身影冉冉浮现,冷冷地讽刺道。
顾希夷手持荒炎刀,红色刀长差不多一米,碍于武当门规,刚才顾希夷并没有施展全力。毕竟让虚子清受伤还能说得过去,要是当场重伤他或者格杀他,自己都会有不小的麻烦。
听着顾希夷不屑地嘲讽,虚子清脸色彻底难看,手执水纹长剑,斜掠而起,飞临顾希夷头顶,长剑闪电下劈。他武道走的路子就是近身抢攻,经验十分老道,短短的距离,竟然可以舞出滚滚剑影,往顾希夷身上潮涌而上。
荒炎刀的刀身相对稍短,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顾希夷运转真气,火元力渡入荒炎刀身,立时稍短的刀刃延展出一层火焰,然後举刀撩天反劈。
“当!” 刀剑互碰,一股难以抵御的巨力和炎热透剑而入,虚子清的手臂和胸口如被雷击,吃不住反弹力,踉跄跌地退几步。
如此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虚子清出道以来,还是首次尝到,而且还在是自己占据了高处的情况下,可想而知顾希夷的荒炎刀何等霸道。
虚子清终于知道,顾希夷不是一个凭借着侥幸和运气的废柴,现在绝对是他生平所遇最可怕的对手,当下不敢托大,抖擞精神,紧守门户。
宽阔的场地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顾希夷和虚子清刀光剑影,双方绞击,纠缠不断。
顾希夷没有重伤虚子清的想法,所以虚子清初时还可支持,但随着对战的持久,虚子清无论是真气还是体力都开始逐渐开始不支。
虚子清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但还是被顾希夷越迫越退,慢慢被迫退到一棵树下。
突然,从树上跃下一道娇俏粉衣身影,脸色焦急的陈玉蓉左手挥舞着伴身灵器红烟绫,右手展开幻灵剑法,紧锁顾希夷,全身衣袂飘飞,剑芒微吐,招式美轮美奂,灵变有余、沉稳不足。
同时,虚子清恶心一动,暗中对式神下出死命令,右手收剑成掌,迅速拍向顾希夷胸口
顾希夷不及思索,右手举刀架着太极剑,抬起左手翻飘,快速阻挡拍击虚子清来袭之掌,双掌互击,发出沉闷的劲气撞击声。
当与对手的掌接触刹那,顾希夷立马感觉不妥,虚子清掌心竟藏了一根细不可见的尖针,针上有药物,尖针刺入自己左掌手心,自己立即手掌发黑,瞬间一阵眩晕。
“砰”太极剑法直接震飞顾希夷,众人看着顾希夷面色发黑,一片哗然,虚子清竟然用歹毒的暗器。
有些眩晕的顾希夷,茫然地看着有些错愕的陈玉蓉,嘴角流血,捂着胸口,有些不可置信:“师姐,你”
陈玉蓉刚才看着虚子清落入下风,本能地想要帮他,可是自己并不想伤害到顾希夷啊,谁想到顾希夷突然好像懵住了,被太极剑给震飞了。
“希夷老大,这是传说中巫蛊,你现在不要动,一切交给我”赤炎蛇忙碌地在顾希夷体内游走,追杀着越来越分散的巫蛊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