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说:“你傻呀,过去式都不懂。
过去式就和瀑一样一样的。
你看到瀑布有回头的吗?
你和姐夫那段恩爱,从你坐上易吴编的发身椅那一刻起,就如瀑布一般,一落千丈了。
我这样说,你能听明白吗?”
孔环贤直眨眼,不摇头也不点头,傻傻地说:“过去式了,也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是不是呀?”
阿芝高兴起来:“对对对,看来,姐到古代没有白走一回。”
孔环贤:“那我和米布常?”
阿芝说:“你和姐夫,从头再来呀。
从头再来,姐,你不会也不懂吧。
你和姐夫已经是过去式了,就什么也不必问,也没有必要问。
今天,你和姐夫是陌路人的第一次相见,你俩能不能再睡到一张床上,那就看你俩有没有缘分了。”
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阿芝的一席话,说是正理也好,说是歪理也罢,反正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无法回避。
正如眼下,她怀里就搂着白花小娘子,不论她对白花小娘子做了什么,老公有知道的必要吗?
将来与老公碰面了,这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有必要知道,更没有必要纠缠。
如果缘份还在,那就从头再来。
如果缘份已尽,那就分道扬镳,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她这样一琢磨,心胸顿时就开阔起来。
她不再为老公的忠诚纠结。
怀中的白花小娘子,尽管那银须在脸上摩/挲,她还是那样的淡定。
丹凤眼还是微微闭着,樱桃小口还是固执地微微张开着。
孔环贤下巴一降,嘴唇就合在了白花小娘子的樱桃小口上。
白花小娘子突然张开口,把孔环贤的上下嘴唇都包裹起来。
孔环贤立即警觉起来:“这不是蛇吞象的招数吗?”
她不动声色,任由白花小娘子包裹着她的上下唇。
可是,不等白花小娘子再施展什么招数,她从嘴里徐徐吐出一股气,直往白花小娘子的喉咙里灌。
那股气没有味道,一开始,白花小娘子并不觉察。
只一会的功夫,白花小娘子松开包裹着孔环贤上下嘴唇的嘴,出气急促起来。
孔环贤假意关切地问:“小娘子,你怎么啦?不要紧吧?”
白花小娘子喘/息片刻之后,面现痛苦之色:“道长,不知怎么,我的胸又闷又疼,无法行走了。”
孔环贤只是给白花小娘子提个醒,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那我们就地坐一会,等病情好转后再走吧。
你看,这深山老林,也没有个医生。
真是造孽啊。”
白花小娘子突然说:“姐姐,小妹多有冒犯,请姐姐饶小妹一命。”
孔环贤一听,心想:“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女人,是我太小看这条白花蛇了。”
就说:“白花小娘子,贫道怎么成了你的姐姐了啊?”
白花小娘子跪伏在地,一个劲地磕头:“姐姐,小妹不该戏耍姐姐。
可是,却没有要伤害姐姐的想法。
请姐姐明鉴。”
孔环贤看着白花小娘子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觉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