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累了。
就爬到一棵古松上,靠在树丫杈上歇息。
那一抹绿色飘出衣袖,停在树稍上。
有一抹绿色时时防卫,孔环贤放心地睡去了。
突然,米布常出现在她面前。
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米布常开口就指责她:“你怎么一点责任感也没有?
你明明知道医院在评定职称,你却不辞而别,你什么意思?
评职称的重要性,你比谁都懂。
可是,你却穿越到这种神不神,鬼不鬼的地方,还想当什么霸主——”
她打断了老公的话,吼叫起来:“我想当霸主怎么啦?碍你什么事啦?
你才在那神不神鬼不鬼的地方呢。
你别跟我提什么职称不职称的话。
我当上霸主,不比什么职称都强吗?
你就是机关算尽,也评不上霸主。
我在这里,凭我的本事,弄个霸主当当,那也就是小菜一碟的事。”
米布常更着急了:“你你你你,不可理喻——”
孔环贤把手稍稍抬了起来:“你别说话,该干什么干什么云吧。
是你自己走,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米布常不罢体,伸手想抓孔环贤:“你就说出大天来,我也要把你揪回去评职——”
米布常的“称”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声来,孔环贤把手掌朝前一翻。
只见米布常一个原地旋转,就无影无踪了。
米布常突然的消失,使她很是失落。
她懊悔怎么不问问家中的情形呢?
刚才她用的是有去无来掌,她这一掌已经让米布常无法转回来了。
这里虽然有机会争夺霸主,但毕竟家才是自己的归宿。
她正自懊恼,米布常突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她的有去无来掌不灵了?
米布常不由分说,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就走。
边走边恨恨地说:“我就不让你在这里当什么狗屁霸主。
你给我回去评职称——”
平时,米布常对她总是礼让三分,从来不开粗口,更别说动粗手了。
眼前,老公怎么啦,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是不是被那职称给弄神经了?竟敢对我动粗,那还了得?
她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就吼出一声:“咤!”
这是她独创的防身魔吼。
她一共独创了啌、呛、咤三种魔吼。
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就吼叫。
那魔吼啌能使山垮。
那魔吼呛能让地陷。
那魔吼咤能把物体撕碎。
她“咤”刚出口,就懊悔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米布常血肉横飞,瞬间就不存在了。
米布常素常对她的好,立马都在她的脑海里浮起。
她悲痛欲绝,嚎啕起来。
自己把自己嚎啕醒了。
她抹去泪水,抬头看到那一抹绿色在树枝上挂着。
她平复了心绪。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梦中发生的事。
是不是米孔镇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是单单为了评职称那点事吧?
她又想:“我已经身处古代,现代评职称的事就随他去吧。
再说,我也鞭长莫及,想评也无法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