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马大鬼高声说:“饲马总鬼,大王和军师大鬼,巫医二鬼到。”
孔环贤迟缓地转到门的方向:“拜见大王。”
行了个混球鬼界的礼后,说:“大王,我要把这捶结术传授给巫医二鬼。
不知巫医二鬼愿意不愿意?”
混球鬼王没想到,神医居鬼大竟然如此的开通:“好好好啊,巫医二鬼就在我身边呢。”
巫医二鬼连忙说:“愿意,愿意,我愿意学这捶结术。”
孔环贤说:“可是,这捶结术又脏又累人,巫医二鬼,你真的不嫌弃?”
巫医二鬼连声说:“不嫌弃,不嫌弃,半点都不嫌弃。”
孔环贤说:“那就好,跟牲口打交道,就是这样。任做泥鳅,就不怕泥污眼。
再说,多掌握一门医术,就能多为大王出力。”
混球鬼王听了睁眼瞎神医居鬼大的肺腑之言,彻底打消了对神医居鬼大的猜疑。
不由得对神医居鬼大另眼相看。
军师大鬼粗声粗气地说:“巫医二鬼,好好跟神医居鬼大学医术。”
巫医二鬼:“是,我一定用心学。”
孔环贤又说:“巫医二鬼,你先把神坛祭起来吧。”
野莓知道,这捶结术与祭神坛毫无干系呀,姐姐怎么这样说呢?
就扯扯孔环贤的衣裙。
孔环贤知道野莓的心思,用手拐头拐了野莓一下。
野莓就明白,孔环贤自有主见。
孔环贤说:“上一次的成功施救,全得巫医二鬼祭祀了神灵。
往后,都得先祭祀神灵。”
混球鬼王听神医居鬼大这么一说,这才算明白,缺了神灵,单靠捶结术也不行。
巫医二鬼到神坛前,十分麻利地点香烧纸钱,虔诚地祭祀神灵。
其实,所烧的纸钱是榆树叶子。
巫医二鬼祭祀了神灵,就回到马桩旁。
孔环贤让巫医二鬼把指甲修剪磨平。
卷起袖子,在手及手臂上涂了麻油。
把手缓慢地伸进军师大鬼坐骑的肚子里。
孔环贤开启现原形镜片,边观察马肚子里的情形,边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指导巫医二鬼。
还是神医居鬼二土标掌槌。
巫医二鬼大汗淋漓,呼吸加快。
土标不时地给巫医二鬼擦脸上的汗珠。
终于在马的气膛上,固定好了一个包。
土标用力一捶,那个包就不见了。
巫医二鬼欣喜地叫了起来:“出气了,我的手上感觉有气通过了。”
孔环贤指挥着巫医二鬼把肠子盘好。
这才让巫医二鬼把手抽出来。
混球鬼王看到巫医二鬼的手已经起皱了。
他想,巫医二鬼一个大男人,只捶结一匹马,那手就成这个样子。
神医居鬼大一口气捶结了那么多的马,那手不知成什么样子了。
他不由得对神医居鬼大肃然起敬。
同时,也升腾起要占/有神医居鬼大的邪火。
这么神奇的一个大美女,不能成为我的女人,那我不得失落一辈子?
混球鬼王恍惚间,似乎又嗅到了那股腐肉味。
令他奇怪的是,发出这股臭味的神医居鬼大,他一点也恨不起来。
反而自责不该对神医居鬼大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