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柳冬家院里动火通明,人声鼎沸,林悦忙着上菜,柳冬陪着一众弟兄喝酒聊天,唯一遗憾的是柱子去了镇上,暂时不能一起热闹。
大家吃吃喝喝,渐渐有了几分醉意,张三汪等人起身要出门回去时候,忽然听见院墙处传来噗通一声,接着又是一声声惨叫。
柳冬哈哈大笑,摇头骂道:“一帮没用的家伙,还真来啊,本以为还能有什么新意呢。”
领人过去后院一看,见到几个人抱着腿倒在地上惨叫,全都踩上了柳冬提前布置的捕鼠夹子。
“我还以为是老鼠的,原来是人啊,哎呦,这个不是薛老幺嘛,你怎么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柳冬走过去薛老幺身边,嘲讽说道。
“柳冬我草你祖宗,哎呦,疼死我了,快给我拿下来。”薛老幺抱着腿,疼的厉害,也顾不上别的,只是又哭又骂,张三汪可不管那么多,本来就仇呢,过去抬腿就是一脚,踢得薛老幺吱哇大叫。
“半夜三更闯入我家来偷东西还有理了吗?来人啊,好好招呼他们一顿。”
张三汪去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又是一顿胖揍。
“柳冬一会给他们送去派出所吗?还是怎么办?”张三汪已经成了柳冬得力助手,开口询问柳冬怎么处理薛老幺一伙人。
“赵书记是他们背后指使的人,送去派出所也没用,这样吧,扒光他们的衣服,好好羞辱他们一下。”
“可现在是晚上,扒光了也没人看的见……”
“别着急,先把衣服扒下来,明天挑起来竖在外面,再挂上个牌子写着薛老幺的内裤,让他自己爬上去勾下来。”
张三汪竖着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看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脸在村里混。”
张三汪领人喜滋滋的去收拾薛老幺一伙,心想跟着柳冬混真不错,今晚既痛打了薛老幺一顿,又扒下他衣服,明天可以好好羞辱一顿。
柳冬没管后续的事情,回去房里抱着林悦睡觉,心里却又想起刘芳,寻思着明天如果没事的话,去刘芳家看看,如果有什么能帮忙的,尽量帮助她,柳冬可不希望刘芳最后沦为卖菜的村妇。
第二天一早,还没有睡醒,先听见外面有吵吵嚷嚷的声音,柳冬起床出门一看,见到薛老幺等人,鼻青脸肿的站在他家门口,无奈的抬头看着高高竖起的杆子,上面挂着内裤,还有一个牌子,写着小偷薛老幺的内裤。
“柳冬你够了,你把杆子放下来,昨晚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薛老幺恨恨开口,声音却不高,毕竟有些丢人,他可不好意思大声嚷嚷。
“一笔勾销?说的容易,你跑我家来偷东西被抓,不给个交代就要一笔勾销,做梦呢吧。”
薛老幺恨恨的瞪了柳冬一眼,咬咬牙低声说道:“好,我给你个交代,你不是让我跟林悦离婚吗?我跟她离婚,然后我再告诉你一个关于齐晓天的秘密,怎么样?”
“说说看,齐晓天有啥秘密?”柳冬眯着眼睛来了兴趣。
“齐晓天家里做的事情并不干净,可能跟镇上黑道贩毒集团有关系,具体怎么运作我也不知道了……”
柳冬听了,心中一动,暗想真是这样的话,以后面对齐晓天更有底气了。
正想着的时候,人群后面传来男人粗声怒喝。
“让开,让开,不相关的人通通让开。”
大家纷纷让路,一个身高体壮的大汉大头走来,后面跟着一脸铁青的齐晓天。
柳冬一看刚刚说起齐晓天,没想到他这就来了,嘻嘻一笑,招呼一边的张三汪说道:“你去处理薛老幺的事情,差不多就把他内裤摘下来还给他。”
张三汪得意的点头,寻思你薛老幺可算落在我手里,我可要好好的羞辱你一番。
这边柳冬招呼齐晓天进去,林悦远远看见齐晓天来了,脸色变的难看,急忙躲在后面房间里不出来。
“柳冬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齐晓天坐下之后,直接了当的询问。
“我能做什么手脚,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柳冬一脸无辜的样子,一问三不知。
齐晓天愤恨的握紧拳头,差点想要命令手下动手打人。
长长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齐晓天知道现在他得罪不起柳冬,让柳冬在他腰间扎了一针,当时不觉得什么,可回去就发现不对了,他男人的功能竟然出现障碍,就连尿尿都尿到脚面上。
着急忙慌的去镇上医院看看,结果什么也查不出来,齐晓天心里知道是柳冬弄的,只是没有证据,对外说柳冬扎了他一阵就变成这样,谁也不能相信,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吃了。
现在他只能来求柳冬,恼怒的看看柳冬,沉声开口说道:“这样吧,我们就不用兜圈子,你要什么直接说。”
“好啊,你是来看病的对吧,我也不废话了,诊金五万人民币,外加以后不能骚扰我老婆。”
“你******抢劫啊,看什么病要五万块钱?”齐晓天身后一个打手大声怒骂。
“断子绝孙的病,不值五万吗?现在改了,我要十万,给不给,你们看着办吧。”柳冬冷脸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大有再敢顶嘴,他起身就走的一起。
齐晓天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瞪圆了眼睛问柳冬,“你老婆是谁?我啥时候骚扰你老婆了?”
“就是林悦,你应该见过,以后少骚扰她,我保你平安,生个大胖儿子,要不然,哼哼,后果你自己想去。”
砰!
齐晓天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气的浑身发抖。
柳冬不说话,也不看齐晓天,怎么选择交给齐晓天,反正这一局,柳冬吃定他了。
“好,好,我拿钱,不再找林悦,可你柳冬也记住了,最好永远呆在这里狗屁村里,要不然,有你好受的!”齐晓天一字一句的开口,赌咒发誓的模样,好像要吃人一样。
柳冬无所谓的摆摆手,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反正他们能远离林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