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雪看着柳冬,郑重的跟柳冬说道:“外面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这样严重,现在怎么办?你打算拿出龙魂跟他们交换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龙魂啊。”柳冬苦笑,斜眼打量着孟岩,不想在他面前跟乐清雪谈论这话题。
此时事情越发明了,外面的人想要龙魂,那不用说,乐清雪这神秘的大小姐,跑来这偏僻小山村,除了要治病,更大的目的也一定是龙魂。
乐清雪犹豫片刻,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轻声说道:“你能治疗我的隐疾,没有龙魂是不行的,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你可能拥有,要不然你怎么治病?”
“这……”柳冬皱眉,暗想自己能治愈她的隐疾,完全依赖于小时候误吞食蟒蛇血,引发一场大病。
现在回想起来,他小小年纪,怎么可能吸允了蟒蛇血?
那段记忆因为一场大病变得模糊,很多回忆都是父母讲给他知道的,可如果当时他不是误食蟒蛇血,而是跟父母有关系……
柳冬不寒而栗,他们要找的龙魂不会在自己身体里面吧,就是他能明辨病症的能力?
乐清雪身上有隐疾只有他才能医治,军区的老爷子身上的隐疾也只能他医治,还有一个,外村抬来那假死的老头!
柳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老头一定知道些什么,大声跟乐清雪说道:“你在宾馆等我,我出去找个人!”
冲出宾馆,一路往村里诊所那边跑去,刚到院外,就听见有外村的病患在抱怨,说村口有人拦路,他们想要回家也不能。
快步进去诊所里面的病房,看见假死老头的孙子正搀扶着他坐起,看见柳冬过来,那小伙子嘴角笑开了花,对柳冬竖起大拇指。
“神医,等我们回去,一定好好宣扬你的医术。”小伙子连连赞叹。
往常听见别人夸奖,柳冬绝对飘飘然,再违心的说些哪里哪里,他医术还有欠缺的地方。
可此时,他没有心思接受别人赞美,过去老者面前,深深鞠躬,正色问他说道:“老先生,我有问题请教,请问……”
“停,小风你出去。”老者忽然伸手指令他孙子出去。
等到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之后,老者直接沉声说道:“我认识你父亲,他是好人,不应该死这么早啊,都是被那些人害了……”
柳冬的心一下揪起来,急忙追问道:“我爸爸是被谁害死的?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还不是外面的人,索要的东西是龙魂,在你身上吧?”
“龙魂到底是什么?”柳冬紧张的问。
“当年被你父亲获得,只有他知道,只有龙魂能治疗我身上的隐疾,你把我的病治好了,也引来了村外面的人,这事,是我对不起你。”老者看向柳冬眼中有无尽的愧疚之意,远远不止他口中所说,何况柳冬知道,外面的人过来,主要还是他清除了稻田里的传染病。
柳冬点点头,知道老者还有别的事情没说,但此时他不想追问,杀父仇人在村外威胁整个村人的性命,逼他交出所谓的龙魂,他还有什么心思去追问当年事情。
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龙魂,杀掉村外的人报仇,尽量保护村里乡亲的生命安全。
走出诊所,此时天色微微黑下来,柳冬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此时先不说报仇的事情,如果不能想到应对之策,他和村里的所有人都有危险,外面的警察和军区老爷子的帮助,都来不及解除今晚的危机。
“龙魂到底是什么,真是我喝下的蟒蛇血吗?”
柳冬隐约觉得不太对,乐清雪和这老者都说只有龙魂才能治他们的隐疾,可是他喝下蟒蛇血,只能明辨病症,治病的话,还需要开药方。
“那几味药方里面有龙魂?更不可能了……”
柳冬走着,忽然停下脚步,他脑中电闪雷鸣一样的划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熟记的医书里面,有一计辅药,叫地龙,用来化解异味,加快身体吸收的,是在他家的农地里种植,当年他爸爸一再叮嘱他,别的药剂可以替换,那地龙绝对要用自己家种植的。
“难道是那个辅药……”柳冬的心剧烈跳动,随时都要从嗓子眼跳出去,他感觉到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村外,村外我家的一片草药园子,那里有重要的东西。”柳冬拔腿就往村外跑去。
天慢慢黑下来,外面有人看守,柳冬就从另外一边的农地绕路,尽量往他家的一小块农地那里走。
这是柳冬家唯一的一块农地,非常小,只是用来种植几味药材,而且那几味药材易于生长,根本不用打理,只是需要的时候过来一趟,柳冬最近比较懒,一个月都不见得过来一次。
抹黑来到他家的农田,柳冬吃惊的看见前面有几个黑影晃动,竟然也偷偷潜行过来,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悄悄跟在后面,看见前面的人的确是奔着他家里的农地来的,只听见有人低声抱怨嘟囔说道:“过来这里干什么,这么重要的宝贝,他不随身带身上,还要藏在地里吗?”
“少******废话,上面让我们干什么就干啥,守在这里等到天亮,让他们打翻天去。”
柳冬听见前面两人对话,心想外面的人心思缜密,问出自己家的农地,派人过来这里查看,万幸他平时不怎么关注这一小块地,薛老幺就算出卖柳冬,也不会重点谈及这里,所以才只派来两个小喽啰。
“我们要把这里的农地翻一遍吗?”前面又有人问。
“既然来了,拿着锄头翻翻,回去也有话说,要不然被上面的知道我们偷懒,可有受的。”另外一个冷哼的回答。
不到五分钟,柳冬就看见前面有手电筒亮光,两人用地里的锄头,一点点的铲平他以前种植的地龙。
“咦,这地下什么东西这样大一个……”两人在地上挖着,忽然发现状况,一起扔下锄头,蹲在地上用手电筒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