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的变化太猛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周亦双丝毫不像在开玩笑,玻璃上已经有了血。
我紧张的抓紧陆明森的袖子,然而高大的男人依然沉着冷静,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周亦双说,“那天在海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已经拿到了调查报告,结果很有趣,你猜那灯为什么会掉下来,我和乐以南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去了孤岛上?”
周亦双的脸色一僵,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更纸张一样,毫无血色。
陆明森沉声道,“这些都是出自你的手笔,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你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你只感动了你自己,我根本不需要你这样做。”
男人握着我的手传递着温暖,不然我都怀疑现在这个人冷淡之极的男人还是不是陆明森。
“你带给乐以南的伤痛我并不想追究,但你现在想和我翻旧账?”陆明森沉着的声音里透露出警告,“你好好想想是否能承受我的回击。”
陆明森说完就拉着我走出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听见了玻璃片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楼下那妇人见我们下来,连忙走过来,还未开口说话就被陆明森的脸色吓得退开几步。
陆明森却对她说,“林嫂,看好你家小姐。”
我们出了周亦双家,陆明森带着我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满脑袋w问号,但看他脸色不佳不敢开口问。没走一会儿,我们在一幢别墅面前停下,陆明森上前验证了虹膜,门应声而开,他拉着我走了进去。
屋内装修以黑白灰三色为基调,除了必备的家居和电器,基本上没有任何装饰品,简洁到没有任何家的温馨感。
“这是?”我疑问,他带我来这里是干什么?
陆明森带着我走进去,“这是我的另一套房子,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在这边休息吧。”
我夸张的张大嘴,有钱人就是过分,房子一套一套的。
别墅里有佣人打扫,见主人回来了就在厨房忙活半晌,为我们准备了晚餐之后就离开了。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他,“我记得之前某个人赖在我家里的时候,说自己在B市没什么落脚的地方?”
陆明森点头,“对。”
大哥,这也叫没什么落脚的地方吗?蔺山别院一套,培华苑一套,都是价格几千万的房产,你跟我讲你没地方落脚?
陆明森大概是看见我表情有些纠结,他笑着说,“这些房子只能称之为房子,不能算是家。”
“哦。”你高兴就好。
吃过晚饭后我和陆明森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靠在他的怀里撩起他的上衣,他腹部的伤口狰狞的盘踞着,深褐色的血痂已经掉落得差不多了,入眼的都是新生出来的嫩肉。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痒吗?”
陆明森一把抓住我的手,意有所指,“痒,心痒得难受。”
他拉着我的手一路向下,我触及他的滚烫,连忙抽回手,耳根子滚烫,“我是问你伤口还痒吗?”
男人低笑一声,将我按到在沙发上,他的气息见我笼罩着,温热的呼吸挠刮着我的心,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像是要跳出胸膛一样。
“你起开。”我红着脸推攘男人。
男人就像一座小山压在我身上,巍峨不动,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你勾起的火,当然要负责灭掉。”
我结巴着说没有,他在我唇上落下亲吻,嗓音低哑,“恩?还敢不承认?我现在就是一头饿了几个月的狼,你只要乖乖的,我就节制点。”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小绵羊。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他的亲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脖间,大手在我身上煽风点火,他的双眼明亮地看着我,眼中似有无数温情,让我沦陷。
大伤初愈的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在沙发上放肆的折腾了我之后,又借着帮我洗澡的名义在浴室里弄得我手脚无力,最后翻滚到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将我的一切呻吟吞进双唇之间。
第二天我不出意料的腿软得下不了床,我给公司里打电话请了假,我的直隶上司徐磊不仅没说我,还感谢我,我哭笑不得的挂了电话。
徐磊是陆明森安排进宏业集团照顾我的人,一直以来夹在我和陆明森之间扮演着好上司和称职眼线两个角色。过了最初的排斥后,我发现徐磊是真对我挺好的,我能快速坐到部门经理办公室,他有很大的功劳。
前些日子我和陆明森之间矛盾不断,可苦了他,现在我们和好如初,他自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