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司马昭然和三公子,我向房叔问了藏书楼的位置和书房,吃过早餐,遣退了下人,拿那本册子独自一个人在满是浮灰的的藏书楼里翻找任何一本可以用得上的书,其实我自己知道对于想了解一件事情的始末,最好的方式是问人,可是我穿越才三天不到,身边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能去问谁,所以退而求其次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在白纸黑字里找到丝毫对我有益的线索。
比如,我与司马昭然除了是情敌以外还有哪些瓜葛,我只知道自己是个将军,其它的一无所知,是否带兵,是否打仗等等身世来龙去脉都要大致了解一下。
当今朝廷权贵分庭抗衡,那我是属于那一方的,或是自成一体的,如果我还不自知的话,只怕还没上台便被啃的尸骨不剩。
我也想像小说中说的那样,一句失忆就可以如得到免死金牌一样四处横着走,可是单单这两天,我越发觉得那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先不说如司马昭然所言此话很难取信与人,就说这仕途之上,施恩的,有仇的,对我好过的,我不能够忘了,否则施恩的弄不好会变成有怨的,骂你狼心狗肺。对我有仇的,我更不能忘了,不然我会死的很惨,如果这些人知晓我凡事都不记得,不定放几捆鞭炮庆贺呢,至于这个时候有没有烟火那就不知道了,总之绝对不能冒这步险,我什么都不说,就让这群人心里忌惮着。
一路摸到最里面的书架,踮起脚抽了上面的一摞书,卷起衣袖拂去上面的灰尘,定睛看了看——《狄氏兵书》
兵书?!还有兵书呢!这书留着有用,把它倒在最下面,第二本——《烈日国全疆地图》
地图?!是我现在呆的地方的地图?烈日国,是这个国家的名称吗?
哈哈哈,心情突然大好,我终于知道自己掉到什么鸟地方了,单单拿出这一本,把其他的暂时放回原处,四下张望一眼,随便找个能坐的空地,用脚聊胜于无的蹭蹭地上的杂土,撅屁股坐下,开始翻看。
地图不大,标记估摸着是用那种最小的毛笔临摹下来的,书有一段时间了,再加上藏书楼里少人气,多了潮湿的味道,墨迹已经模糊,有的地方都晕开到一起,分的不是很清楚。好在大致还比较清晰,能看出山川河流,疆土地域。
再往后翻几页,地图更明确,能够找出重点的地域划分,再往后,是细分的城镇,交代的十分详细,翻到京城那页,刚要仔细研究研究,就听得外面房叔说话:“将军,又有人来访。没有报上姓名,只说与将军有一面之缘。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