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无声只是惊奇刚才的动静。
“找出什么线索了?”林无声问道。
吴南风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下想想:“这剑池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看来,要找出我的身世为何,还要下一番苦工。”二人当下便回去休息。
[几日之后]过了几日,林昭、吴南风二人正在执勤,便看见身后金潭殿的几名弟子走了过来。
“哼,”林昭对吴南风耳语道,“这些人过来准没好事。”
“两位师兄弟,”为首的一人笑道,“我师父请你们去杻阳山走一趟。”
“你师父是那位啊?”林昭不屑道。
“臭小子,明知故问吧,”为首那人旁边的弟子叫嚣道,“你这。。。”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只见为首那人赔笑道:“两位师兄弟,你们看我们不顺眼,我们不计较。这次师父请你们,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随即板着脸冷笑道:“去不去随你们,反正话我已经传到了。”
一行人说完话便走了。
“神气什么?”林昭冷哼道,“不就是楚天行身边的一条狗么。”
“额,”吴南风尴尬地看着林昭道,“师哥,照你这么说,我们也是师父身边的狗了。”
“就属你会说话”林昭没好气地道。
二人调侃完了,知道此行非去不可。得罪了楚天行谁也担待不起,只有傻子才会得罪他,二人不是傻子,所以,看着身后两名金潭殿的弟子等待执勤,便当下向杻阳山走去。
来到杻阳山,吴南风带路走到上次那件草屋,进屋后,只见眼前还是上次那两位如同雕塑一般的弟子。
那两位弟子目光如炬,左手那名弟子,道:“是吴南风和林昭么?”二人点点头。
吴南风以为又要去地下见大帝,但是这次没有,那名弟子带着二人转过了后堂,是一间偌大的屋室。
“原来这草屋不但地下暗藏玄机,这屋后也大有春秋,”吴南风心下想着,“距离上次李冰儿带她来这里已经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这鬼地方还是如此。”
林昭、吴南风二人看着后屋大厅坐满了人。为首的一人便是苍鹰,苍鹰两旁分别坐着四个人。
“四殿掌殿!”
林昭心下好奇道,看看场上这阵势,除了火浪殿掌殿欧阳夏没有来,其他四殿掌殿都在。他不知道和吴南风两人究竟有什么事,惊动了这四殿掌殿。不过,他过一会儿便会知晓。
苍鹰左手边坐着楚天行和孟冬临;右手边坐着宁可欢和赵天虹。宁可欢伤势还未痊愈,脸上显得无精打采。
只听苍鹰朗声道:“这件事本是由五殿掌殿来决定,可是夏儿外出,一时间没法赶回来。”随即转头对楚天行使个眼色,道:“这件事是你提出来的,你对着两位水流殿的后生说吧。”
“咳,”楚天行干咳一声,道:“本来,我想这件事我们几个知道就算了,可是,我们西疆派到底是名门大派,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西疆向来。。。”
“天行,”苍鹰厉声道,“说正事!”
“好好好,”楚天行笑道,“你们看看这案几上的三根银针。”
楚天行说着便指向案几,接着道:“这五根银针是从胡启尸体上取下来的。”
“那又如何?”还是林昭聪明,他听见楚天行话锋不对,便发问道。
“林昭,”苍鹰呵斥道,“还没轮到你说话。”
“对啊,”楚天行冷哼一声,看着宁可欢道,“水流殿的弟子到底是怎么了,宁师哥,你这做师父的要好好管管呀。”
楚天行数落完了宁可欢,看见苍鹰那冷峻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便赶忙接着道:“这五根银针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就在这五根银针上封存着水流殿的气法!”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哦,”只听旁边赵天虹问道,“你说是就是喽?”
“哼,”楚天行随即便又冷笑道,“这不是我说是不是的问题,这要大家说啊。”
苍鹰撇撇嘴角,似是要说什么话,但又忍住了。只是走下台来伸出右手的小指搭在那五根银针上,过了一会儿,便点点头。
“宁师哥?”楚天行随即朝宁可欢笑道。宁可欢当下便支撑着起身。
“宁师哥,你坐,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楚天行说着,便将那五根银针拿到宁可欢面前。
只见宁可欢伸手摸了摸那些银针,道:“是水属性。”
“是水属性不代表就是水流殿的人做的。”赵天虹突然道。林昭和吴南风也跟着称是。
这时,楚天行脸色一黑,拍着桌子,道:“胡启,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这半年间有没有外出任务,这水流殿的气法他是从何得来的,想想便知!”
楚天行说罢,便叹叹气,接着道:“天虹啊天虹,南风和林昭二人助你登上这掌殿之位,你当然帮着他们说话喽。”
“你。。。”
不等赵天虹说出这句话。苍鹰便伸手示意他。
大厅上众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苍鹰朗声道:“既然事已至此,不知道其他各掌殿有没异议。”
“没有,当然没有。”孟冬临道。
只见宁可欢不说话。赵天虹虽然想说,但多说无益,便也沉默了起来。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苍鹰道,“掌殿比武选拔作弊是我们西疆派大忌,既然如此,可欢,要不你交出一名弟子,要不你自己代弟子去北蛮之地。”说着便看向宁可欢。
赵天虹、吴南风和林昭三人都知道,以宁可欢现在的身体状况,连走路都难,更不要说去北蛮之地。
“我去!”赵天虹叫道,随即转头怒目等着楚天行道:“不就是冲着我来的么,你看不惯我坐这个掌殿之位就明说,何必废这么多周折。”
“你。。。”孟冬临伸出右手刚要指着赵天虹说话,只见旁边楚天行左手将孟冬临右手压下,端着茶呷了一口,眼角撇了撇赵天虹,淡淡道:“人家水流殿自家的事儿,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赵天虹满脸通红,但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