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南风知道他们这是不想让宁可欢听见。当下便赶忙走了过去。
来到众人中间,吴南风便问道:“你们这是要?”
“你傻呀,南风,”林昭从旁边说道,“我们这几人大半年没有见面了,自然是要好好聚聚。”
“可是,我们去哪里聚,现在是战时呀。”
吴南风说出他的困惑之后,但只见赵天虹微微一笑。葛劲风从旁边拍拍吴南风肩膀道:“有赵掌殿在,你还担心其他的什么事情么?”
虽然吴南风不知道葛劲风具体指的是什么,但看见葛劲风这个平时都很严肃的人说出此话,那可信度应该是挺高的。
“好了,不要瞎磨蹭了,我们走吧!”李冰儿说着,众人便进了后山门,向派内走去。吴南风跟在后面。
在路上的时候,林昭还是问了问吴南风道:“南风,没想到你还去了苍梧岛前线。当时你可是留我一个人在小白身上返回了西疆派的呀。”
吴南风知道林昭在调侃自己,当下便道:“我也很无奈,毕竟想看看青州城的状况?”
“那有什么好看的,”林昭摆摆手道,“我们在上面看的时候不是有着一道道青烟么,想必是被打的四分五裂的了吧。”
“不对,”吴南风摇摇头道,“你知道我在青州城到底看见谁了么?”
这时葛劲风也转过头来显得很惊奇,想知道后文。
“北疆世子——唐莱!”
随着吴南风这句话说出,众人都惊奇了起来。
“你确定没有看错?”葛劲风好奇地问。
“怎么可能看错,”吴南风悠悠道,“我还和他交手了。这北疆派的毒术甚是高明,只不过高明在逃跑的功夫上。和上次在应龙洞一样,他们撒完毒便跑。”
众人笑笑,只听葛劲风一脸正经地道:“这件事我定要告诉师父。我们西疆派也该留神了,不能让北疆派再偷袭。上次被南疆派突然袭击,还是损伤很严重的。”
看见葛劲风这么认真,众人都没有再说话。
“嗨,葛师哥,你看你,一席话便让气氛都压抑了起来,”林昭笑道,“既然大家都是一起聚聚,玩来的,那就尽情享受娱乐的时光吧。”
林昭说完了这句话,吴南风便一把拉过林昭,小声问道:“林师哥,你给我说实话,林无声现在身在何处?为什么我问这问题的时候,刚才在账中,大家都一脸茫然?”
林昭先是一脸为难,当下便摇摇头,小声对吴南风说道:“你明日自然会知道。”
吴南风先是喘了口气,不屑道:“师哥,枉我和你的这交情。你不告诉我,也应该给我提供线索。我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等吧?”
“南风,有些事你有所不知呀。”林昭看着吴南风叹叹气。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吴南风翻了翻白眼道。
“我比你早几日回到西疆派,”林昭当下便说道,“现在的西疆派,大帝闭关,苍鹰坐镇总指挥。”
“你说这些和林无声有什么关系,说重点!”
“当然有关系,不然我还有空和你扯闲么,”林昭当下便道,“大帝嘱咐苍鹰一定要看管好小姐,于是便派了两名亲信弟子看管着林无声,并且。。。”
吴南风耐心等着林昭的下文。
林昭看看吴南风,知道该说的还是要说,于是便道:“并且,现在由苍鹰亲自带领小姐和看管她的人。想必是近不了身。那两个大帝的亲信弟子,也是硬茬子。”
吴南风知道林昭的提醒。即使林昭不提醒,吴南风也知道,大帝手下的弟子,实力应该不会太差。况且看管林无声的,应该是狠角色。
“唉。。。”林昭拍拍吴南风接着道,“南风啊,其实大家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吴南风当然也知道大家的用意,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忽然感觉到非常无助。吴南风第一次感觉到无助。
即使在北蛮之地,吴南风也是一根筋的往尽头去闯,然而,现在他是西疆派的人。
暂不谈吴南风是西疆派的人,就看管林无声的两位大帝之弟子这一关,吴南风都不知道过不过得了。更何况苍鹰这一关才是真正的难关!
吴南风当下便一脸丧气地跟在后面走着。
李冰儿走在前面等了一会儿吴南风道:“南风,刚才林昭给你说什么了,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吴南风灵机一动道,“一些关于这几日斗战的事情。”
虽然李冰儿不相信,但却还是不好多问。
几人进了赵天虹营帐。
一进这营帐,众人就感觉不一样。
“可以啊,”林昭说道,“这不愧是掌殿的营帐。”
首先从大小来看,这个营帐的设置非常大。中间摆着一副案几,也是备战用的。两边是两排矮桌和靠椅。
“天虹,你的营帐我也是第一次来,”葛劲风看着这硕大的营帐道,“之前我在水流殿的时候,经常游离于其他弟子的营帐内。以为我自己的营帐算是大的。今天看了你的营帐,这和师父的差不多。不,还要比师父的大一点。”
“毕竟新晋掌殿,都要受到照顾的。”
赵天虹说这话本来是无心,但李冰儿听了总感觉他在炫耀,于是便道:“的确是很气派的营帐,天虹现在当了掌殿,总归是和我们这些平民不一样的。”
吴南风拉拉李冰儿的衣角,但李冰儿只是了瞪了一眼吴南风。赵天虹现在毕竟当了半年多掌殿,心下也是没有计较。当下便转身上去坐着。
众人看见赵天虹坐下,也都找座位坐了。
只见正面坐着赵天虹,赵天虹左手边分别坐着李冰儿和吴南风,右手边的一排人坐着葛劲风和林昭。显然,李冰儿和吴南风刚回来,自然而然就和对面那两人分开坐了。
几人坐下后,赵天虹便对旁边的弟子说了两声,只见那弟子不知听赵天虹说了什么,便赶忙转入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只见那弟子提上来了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