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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奇的车祸

燕无痕虽然不十分明确自己身处何处,但SMG大厦在眼前所呈现的方位角度及目测楼距告诉她,他们依然没有离开中创大厦。

这里,想必就是徐丽受命要带他们来的“楼上”了。在燕无痕的记忆中,他们一行三人进入大厦后,明明是揿了顶楼的按钮,可现在看来,电梯里显示的顶层,其实并非真正的顶层,而此时他们的所在才算是,这也正是这幢大楼里最神秘的地方。

燕无痕的视线再次转向许文波,许文波已抬起头,也正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她的眼睛却触电般躲开。

“你们是谁?到底想怎样?我爸爸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寇志天将雪茄端正地架于小号金鱼缸一般大小的烟缸上,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燕无痕近旁,满脸的平静祥和,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浅笑。他弯腰俯身,想亲手从地上扶起她。

燕无痕见状,神经质般向后挪动身体,避瘟神似的躲开。她突然意识到这间办公室里少了一个人——徐丽,“你们把徐丽怎么了?她人呢?”说完,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楼梯间里的一幕:徐丽莫名其妙地被突然出现的打手如摧折蓑草般打倒在地。

寇志天直起身来,没有理会她的提问,而是转身坐回到沙发上,“燕小姐,假如今天你不来找我,不出明天,我也一样会把你请过来的。”他再次跷起二郎腿,朝他身边的位子做了个手势,“过来坐吧,先不谈你爸爸和那个徐丽,我知道你母亲去世了,我对你母亲的不幸同样感到遗憾。”

“我母亲?你认得我母亲?”

寇志天又是一个浅笑,垂目陷入沉默。

徐丽是燕无痕回上海当天,谢雅莉介绍给她认识的,彼此间没有太多的交流,但燕无痕却总觉得,此人与母亲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还得从五天前——燕无痕刚回国的那一天说起。很显然,那一天,给许文波和燕无痕这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留下了太多的疑惑……

刚下飞机的燕无痕显然是累了,后视镜中,许文波看见她正侧脸仰靠着闭目养神。她家住在浦西的建国西路上。

“什么时候的事?”过了江后,燕无痕醒了。

“给你发电报的前一天晚上的十一点十分。”许文波顿了一下,补充道,“是车祸,很突然……肇事司机已抓到,酒后驾驶……你在美国三年,有限的几次跟你父亲联系,都是我转达的,所以……这次伯父自然也就先通知了我。”

后座上又没了声音,后视镜里,燕无痕再次昏睡了过去。靠她那一侧的车窗不知何时开了条细缝,有微风从窗外吹进来。早晨的阳光斜射在那张略带伤感和倦意的脸上,前额的发丝随风飘摆,轻抚着她灵秀的额头。燕无痕读大学时,便是这样一头长发,只不过那时的她喜欢将一头黑发蓬松地盘起,然后在脑后别上一只菊形发卡。

不知不觉中,许文波的车子已开上了建国西路。燕无痕醒来,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自言自语道:“又回来了。”一瞬间,她有些黯然失神,像个刚度完周末又被父母送往幼儿园的小朋友那样情绪低落。

许文波并未觉察到她的沮丧,自己反倒莫名紧张了起来:“说真的,燕子,我这还是第一次到你家,两手空空的不太好吧?”

燕无痕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那要分什么事,现在是我妈去世……你别想得太多了……再说,也就上去看看就走……对了,我今晚住你家,方便吗?”

许文波一听这话,既惊又喜,问:“你不住在自己家?我一直都想问,你跟家里究竟有什么隔阂?”

“别问了……快到了,该不是不欢迎我吧?”

“当然欢迎!好吧,我不问了。”许文波随即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吩咐妈妈把书房腾出来。电话刚放下,燕无痕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从前面一个小区门口转弯进去,他们到了。

这是一个破败不堪的老式居民小区,里面紧密排列着大约八幢20世纪80年代的老工房,外观看上去,房龄起码有一个多世纪了——中国的建筑大多如此,因建筑质量的原因,二三十岁的房子大体都是这般老态龙钟,怕是阳寿将尽了,房产证上的七十年大限至多只有理论参考价值,可供拆迁好几轮了。

小区门口坐着两名保安,一个是赤膊摇着蒲扇喝闲茶的光膀男,另一个是抠着脚丫正跟光膀男聊天的拖鞋男。许文波摇下窗跟他们打招呼,说进去找个人。拖鞋男只扔过来一句话“出来的时候付五块钱”,然后继续跟光膀男聊天。

三楼,没爬几级楼梯就到了。燕无痕揿响了门铃。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帅小伙子开的门,一米八几,与许文波身高差不多,却明显要比他魁梧一大圈。许文波一眼就认出是燕无痕的弟弟。三年前,燕无痕出国时,他曾与许文波一起去机场送行,当时燕子把许文波的电话号码给了他,并告诉他,以后家里有事,通过许文波联系。这么久不见,他的身材比以前又健硕了许多。

燕无痕喊了声:“夏冲。”

弟弟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面无表情低下头,竟一声未吭转身进了屋。屋里迎面扑来一股浓郁的香烛烟熏气味。客厅靠墙最显眼的位置,是一个四尺高的柜子,母亲的遗像四周镶着肃穆的黑纱,被恭恭敬敬地摆放在上面。遗像两边有两柄很大的烛台,上面燃烧着白色蜡烛。遗像中,老人慈祥的面容,与燕无痕颇有几分相似。

燕无痕进了屋,也没顾得上招呼身后的许文波,径直朝遗像走去。许文波紧随其后拘谨地进了门。走进简易的灵堂,只见一副挽联上写道,“花落水流,玉折兰摧,音容宛在,懿德长存,燕玉兰安息”——燕无痕的母亲叫燕玉兰。燕无痕面对遗像缓缓跪下,那条水磨泛白的牛仔裤直接贴到客厅坚硬的瓷砖上。时下的上海市区,办丧事行跪拜礼的已经很少了,所以,主人大多不会预备垫子。

许文波从侧面去看燕无痕,在她的脸上没有见到悲恸欲绝的神情,当然,也就更没有撕心裂肺的号啕大哭。燕无痕只是矜持地两手交握托着下巴,那种神情,似乎是在教堂里对着万能的主祈祷,又好像是生日时吹蜡烛前的许愿。她望着母亲,目不转睛凝视了许久,表情异常平静,那眼神是许文波从未见过的,很难完整解读,但那眼神中有两种情感是可以大致确定的——悲悯与痛苦。

跪了大约三分钟,许文波听到燕无痕平静地低语:“妈,女儿回来了,你终于可以解脱了,安息吧。”说完,燕无痕低下头,闭上双眼,似乎想把接下来的话通过心语传递给母亲。

这三分钟对于许文波而言,比哭天抢地的丧仪场面更令他感到窒息。望着燕无痕仪式般默念的神态,他此刻倒情愿相信她在美留学期间已经成了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眼下是在为母亲的亡灵祷告。可惜,他感觉那并不是真的,因为在她闭上双眼之前的一瞬,许文波看到的,绝不是一个虔诚基督徒的眼神。

屋内一片死寂。

许文波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时,一位六十岁出头、表情凝重的干瘦老人,从一间看上去像主卧的房间里走出来。

老人看看跪在地上的燕无痕,再看看许文波,慌乱却又略带欣喜地说:“燕子回来啦。”他的声音有些沉闷。

许文波转脸来看燕无痕,她却跪在地上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并不是在跟她讲话。许文波整个人蒙在了那里,一时间有点儿手足无措。他猜,这一定就是燕无痕的父亲了,便恭恭敬敬地喊了声“伯父”。

老人见燕无痕不睬他,转向许文波客套地伸出手,“是文波吧?”

许文波赶忙点头,与他握了下手。

“这几年,劳你费心了!”

许文波一听这话,受宠若惊:“应该的!应该的!”

燕无痕还是跪在地上。许文波从侧面看到的是老人花白的鬓发,中短发型因久未梳理而显得毫无章法,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流露出长者对晚辈的怜爱。外貌特征上看,从这位老人的脸上,几乎找不出与燕无痕的任何相似之处,他看上去更像是燕无痕的弟弟夏冲的父亲。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燕无痕慢慢地睁开双眼,最后看了母亲一眼,突然从地上猛立起身,小孩子赌气似的拉过许文波的手,直奔大门方向。由于太突然,许文波来不及做出反应,却下意识地抗拒,双脚没有顺从燕无痕,竟如站桩似的死死钉在原地没动,满脸窘相地看了看燕无痕,又看了看老人。

老人也有些紧张了:“燕子,马上就中午了,留下来吃顿饭吧。”

燕无痕见拉不动许文波,干脆甩开他的手,背对老人冷冰冰地说道:“不吃!”

老人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这时,夏冲从自己的房间里快步走出,冲三个人大吼一声:“吃什么短命的饭?!有这个丧门星在,不用吃都饱了!”大门是开着的,夏冲头也不回冲了出去。

燕无痕呆住了,夏冲这一连串异常举动,令她有些始料未及,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使往日一向要好的弟弟竟迁怒于自己。但她仅呆立了几秒,便再次倔强地拉住许文波冲下楼去,这一次许文波没再抵抗。当门“砰”的一声被“摔”上的一刹那,许文波满脑子都是身后屋内那位可怜老人的样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愿他不会太伤感。

从燕无痕家里出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三刻了。许文波小心翼翼地跟在燕无痕的后面出了楼梯口。一股闷热潮湿的气浪迎面袭来,就像猛然间拉开了桑拿间的门。这个鬼天气,反常得要命,刚进入七月就已经这么闷热,上个月居然还下了场罕见的冰雹。

话分两头。这个钟点,寇志天正从李东华的办公室出来,回到车里,他用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吩咐司机原路返回。途中,李东华追了个电话过来:“老寇啊,你是不是落了点儿东西在我这儿?”李东华是河南人,口音很重。

寇志天脸上很镇定,声音却抑扬顿挫,感情丰富:“东华啊,你这人,样样都好,但有一条我很有意见,你在外面搞慈善,可自己家里呢?你敢说自己是个合格的父亲吗?一个父亲,首先要对自家女儿更慈爱吧——姗姗的病不能再拖了……我帮过多少孩子,你老李是最清楚的,除非你有本事一直瞒我瞒下去,只要被我知道,绝对没有不帮的道理。我掂量了一下,要是通过我基金会捐给你,敏感了点儿……主要还是身份比较敏感,倒不如以这种方式,你可不要忘记我那句话,生命是平等的,不会因为你是领导干部,全家人就跟着你远离了生老病死,尊重人的基本权利,一向是我们基金会的宗旨,你要是不收,我不会认为你高风亮节,反而认为你是对姗姗不负责任——凭什么做了你的女儿,就接受不得捐赠?而且,偏就受不得寇伯伯的捐助呢?话已讲明,我寇某自认光明磊落,一向拿姗姗当普通人家的孩子,就看你这个父亲怎么当了。”

“老寇啊,你,我还是了解的,你们是企业体制,跟区委区政府没有多少利益瓜葛,你对姗姗的心,我完全相信是基于慈善家的善心,可既然你也知道‘敏感’,就不要触动这个敏感源嘛!姗姗的医疗费我自有安排。再难,也是我家庭内部问题,再说了,组织上也不会坐视不管。可你这么一来,我就很被动了。更何况我是你的入党介绍人,我怎么能不明不白地接受你这笔私下的捐赠呢?”

“争论有意义吗?我没有你那样的觉悟,我只不过是个还算有点儿良心的商人,我的做法也许有点儿‘不识大体’,但我有我的方式,我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足够了……另外,我也保证我的方式绝对不会给别人惹麻烦。”

“我……话说重了……那这样吧,老寇,我真诚地感谢你。这笔钱呢……算我从你这里暂借的,将来我会连本带息还给你。”

“这个就依你,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把姗姗的病治好……”

姗姗是李东华的独养女儿,自幼患有哮喘病,时好时坏,始终也去不了根,如今已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她这病,是过敏性鼻炎引起的,痛苦的确是痛苦,但也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也许寇志天和李东华都明白,这一顽疾很有可能会伴随她终身。

挂上电话后,寇志天闭上双目,双手在太阳穴上轻按了几下,跟司机说:“老刘啊,也不知怎么了,我这几天夜里做梦,总是梦见咱们那辆劳斯莱斯。”

“哦?寇董不会是舍不得那辆车吧?不过啊,舍不得也没用了,已经转手那么久了。”

“也没舍不得,就是挺想它的。昨晚,我梦见它来找我,很伤感,埋怨我为什么不要它了,弄得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就在想,毕竟那么多年了,人有感情,车子会不会也有感情呢?”

“唉……说来说去,寇董还是个念旧的人,有这份情意在,下辈子,我老刘也不为您开车了,就当您的座驾,这也是相当幸福的事情了,呵呵。”

“说笑了,人生在世,只有情是无价的……”

“寇董……凡事要想开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司机老刘,其实年龄不过四十八岁,因为驾龄比较长,大家都这么称呼他,寇志天雇了他五年,也习惯性地跟着这么叫。老刘知道老板这是触景生情,便有意无意地劝了劝。寇志天沉默了。

斯巴达人和雅典人虽然都是希腊人,但他们的区别却是泾渭分明的,不光是学者们津津乐道的政体之别,更因他们所象征的精神大不同。在燕无痕看来,大学时期的许文波就是斯巴达人,而乖戾的寇杰曾一度是她更为欣赏的雅典人。但如今,透过许文波的描述,寇杰在我这个局外人的脑海里,实际上与《大负翁》中的赵鸣及《9克拉的诱惑》中的诸烨是一路货色——衙典人——衙内典范。

后视镜里,燕无痕正托着下巴,透过车窗望着路边一棵小树苗出神。

“燕子,刚才……究竟怎么了?”

燕无痕抬起下巴,答非所问:“波波,除了人世间,你相信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吗?”

“我想——应该是不存在的吧,那是封建迷信吧。”

“要真有就好了,我愿意去!”

“呸呸呸,不要乱讲!不吉利的。”

燕无痕笑了:“什么叫‘不吉利’?这也是你所谓的‘封建迷信’吧?”

“呵呵,研究哲学的就是厉害!其实……有时还真矛盾,说一点儿不信吧,偶尔会动摇,说完全相信吧,毕竟从小就被灌输辩证唯物主义,骨子里总还是排斥的。”

“那你知道根源在哪儿吗?”

“嗯……不知道,你说说看。”

“没有真正的信仰!所以无所适从,我们其实都一样,缺少的是那些有信仰民族与生俱来的自信与笃坚,你说呢?”

“对嘛!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实在太缺人生目标了,或者目标太没想象力了,读书为了就业,就业为了成家,成家为了生子,生子为了养老送终……好像养老送终是人生的终极目标,我们一生下来,就直奔‘养老送终’这个主题了。太荒唐了……对了,这几年在外面,你快乐吗?”

“怎么说呢,假如快乐可以被量化,那它应该是能力与欲望的比值,分子能力越大就越快乐,分母欲望越大就越不快乐……我的能力不大,欲望呢,也不大,所以你看到了,也还好啦。”

后视镜中,先行一步的夏冲已消逝在小区门口。许文波心想,越扯越远了,不过是想问问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倒像没事人似的,从哲学绕到数学……“败给你了,你参加辩论大赛一定得奖,反正,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讲了!”

许文波掉转车头向小区门口开去。出门时,抠脚丫抠到陶醉的拖鞋男忙起身,撕了张五元收据递过来。许文波一看,正是那只抠脚丫的手,慌乱间从口袋里摸出张五元钱给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接收据。

后座上的燕无痕见状忙说:“不要票子了。谢谢。”

拖鞋男这才留意到她,一惊,道:“燕玉兰家的人吧?”

燕无痕隔着车窗朝他礼貌地点点头。

“那算了,反正车子进小区里的时间也不长——屋里厢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吧?很久没看见你了哦。”

“嗯,我一直都不在上海呢。”

“哦,那肇事司机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呢?那天夜里,正好我当班,小赤佬(沪语:小浑球)还是被我捉住的呢。”

“哦?”燕无痕怔住了,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不住下了车。

“你还不晓得啊?”

原来,那天晚上,拖鞋男看到一辆旧款丰田面包车,没开大灯,引擎却一直不熄火,就停在小区对面路边足足有十几分钟。这条路是条单行道,绝对不许停车,拖鞋男当时心里起了疑,就假装是路人甲的样子从那辆车前走过,暗暗记下了车牌号。后来,眼见燕玉兰匆匆出了小区大门,那车突然发了疯似的斜穿马路猛冲过来,撞倒了燕玉兰。拖鞋男一看出了大事,忙打电话报了警,还叫了120急救,另一名当班保安赶去通知燕玉兰家里。正好有巡警在附近巡逻,肇事车还没开出这条街,便被抓住了。后来警方给肇事司机做酒精测试,认定为酒驾,将他带走了……

拖鞋男痛心地摇了摇头:“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奇怪得很,太不幸了……”

燕无痕谢了拖鞋男,回到车里,问:“波波,你怎么看?这事有蹊跷吗?”

“都说了是酒驾,听说那个司机是个外地人,没有人认得,不过都那么晚了,你妈妈出门去做什么?这个回头要问问你家里人。”

“嗯。”燕无痕点点头,再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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