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四弟没有跟你说这事么?我以为你知道一点儿。”
“没有,二哥,那这件事办妥了没?需不需要我帮忙?”
秦楚连忙摆手摇头,“这事你可帮不上,青楼那种地方,清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随便去的。放心吧,有我和四弟,很快会搜集到足够的证据,到时候我们就轻松啦。”
韩悦蓉点点头,余光瞄见睡得正熟的韩倾城一个侧身,将被褥踢到了一旁,她很自然的起身,走过去为他盖好被褥,再回来时见秦楚正很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
密室之内,光线较暗,她看不太清秦楚脸上的表情,只见他手托着下巴,疑惑不解的问道:“看你照顾他的时候,好像是在照顾很重要的亲人或是朋友,或者说是,情人。”
她回头看着韩倾城熟睡的脸,毫不掩饰的答道:“也许孤儿就是比较有同情心吧,容易同情弱者。如此韩倾城仍然是之前那副嚣张狂妄的样子,我才懒得理他。”
“在说谁呢?”
这时,秦寿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她已看到他那有些消瘦的身影,她迎上去,眼睛直盯着他手中的小药瓶,“这就是**散的解药吗?”
她自知先前是误会他了,这时看到他觉得尴尬不已,尽管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曾经很生气很生气,但这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向来脸面不厚实的她当然是觉得难为情。
秦寿将药瓶递到她的手中,“每天早晚各一次,每次各服用一颗,用温开水送服即可。但要多少天才能恢复如常,连大夫也说不准。”
“嗯,现在先喂他吃一次吧。秦寿,谢谢你哦,听公主说那是她好不容易从他国找来的,我还以为解药很难找呢。”
听了她的话,秦寿竟然笑了。
秦楚在一旁看着,暗叹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