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阳家的玻璃突然破碎,许文喆也顾不得再去寻找黑影的去向,而是叫上张帆快步上楼,敲开了阚阳的家门。
“你没事吧?”许文喆看到前来开门的俞菲问。
“你们怎么在这儿?”俞菲觉得奇怪。
许文喆没有回答,快步进屋,来到破碎的玻璃前。玻璃呈现伞状式碎裂,是被质地坚硬的小物体所击碎,而且整块玻璃并未完全脱落,可见此人的速度和力度。
张帆低头在地上不停地寻找着暗器。
“喂喂喂,你们没病吧?半夜三更闯入一个未婚女子之家,你们想干什么?”俞菲躲避着地上的碎玻璃,走到许文喆身边。
“我们在保护你,刚才在你家楼下,我们发现了两个人影,一个发现后迅速逃离,一个就是打碎玻璃之人。”许文喆指着破碎的玻璃说。
“什么?两个人影?那真是热闹。”俞菲一声冷笑。
“是挺热闹的,只不过不知道这出戏的导演是谁?”许文喆看向俞菲。
“许队,找到了,是一个钢珠,而且外面包了一张纸。”张帆将纸打开只见上面写道:“我会一直跟着你——小个男人。”
张帆将纸条拿给许文喆,许文喆看后问俞菲:“你认识这个小个男人吗?”
“不认识。”俞菲摇摇头。
“你再细心想想。”
“不用想,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天快亮了,你休息吧!张帆,咱们回队。”
“许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多出来个小个男子?今天晚上可真热闹。”张帆开着车回到了队里。
“许队,你们回来了。”顾瑾瑶听见动静马上出来,正好看见许文喆进屋,“有什么发现?”
许文喆将情况跟顾瑾瑶说了一遍并将钢珠和纸条给了她,顾瑾瑶看后惊叹道:“好厉害的力道啊!”
“是啊!目前还不清楚这个小个男人到底是谁,根据现场情况来看,应该和另一个黑影不是一路的,真是巧啊,阚阳一离开,这还真热闹,舍予回来了吗?”许文喆问。
“还没有。”
顾瑾瑶话音刚落,柳舍予和曾诚便进了门。
“说曹操,曹操到。怎么样?”顾瑾瑶问。
“从阚沛涵回到公司后,没有任何异常,下班后,阚氏父子便开车回了家,直到后半夜三点半,阚沛涵的秘书钟烁才匆匆赶来,之后便没有什么动静。”柳舍予回忆着一晚上的情况。
许文喆也将俞菲这边的情况对柳舍予讲了一遍。
“许队,你说另一个黑影会不会是钟烁?”曾诚大胆假设。
“时间上对得上,也非常有可能。白天在见阚阳的时候,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他恳求阚沛涵派人去保护俞菲也很正常。”许文喆说。
“好复杂,那个小个男人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也是来保护俞菲的吗?”
“不会,如果是保护俞菲的,何必要扔那张纸条?他扔纸条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俞菲,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保护。”
“可是俞菲为什么要说谎?”
“俞菲说谎很有可能是要保护这个小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许文喆看了看表,“好了,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都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大家买早餐。”
俞菲一晚上没睡,她不清楚他为何现在回来,一切事情都会由于他的出现而变得更加复杂。门响了,俞菲一个激灵,阚阳走了进来。
“菲菲,睡了吗?”阚阳走进卧室。
“没有。”俞菲坐了起来。
“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阚阳坐到床头摸着俞菲的头。
“他回来了。”俞菲抓住阚阳的手。
“我知道,钟叔昨天晚上告诉我了,昨天晚上可真热闹啊!”阚阳脱掉了外套。
“他怎么能现在回来?”俞菲有些担心。
“放心,至少咱们能确定他不是敌人,能让许文喆他们忙一阵了,对咱们有利。”阚阳给俞菲倒了杯水。
“可是,他完全可以不回来的。”
“放心,咱们要对他有信心,以他的本事许文喆没那么容易抓住他。等会儿我联系一下赵还君,这事瞒不了角主,还是咱们主动说的好。”
“嗯!”俞菲点点头。
“睡会儿吧!忙了一晚上了。”阚阳扶俞菲躺了下去。
“角主,他回来了。”赵还君接到了阚阳的信息,向角主汇报情况。
“好,知道了。帮我联系一下他,带我向他问好。”
“当年他不告而别,如今再次回来,他想干嘛?如果不是当年的离开,五大重位肯定有他一席。”
“他还能干嘛?肯定是为了俞菲。让土时刻注意他的动向,只要不是太出格就由他去吧!当年也是咱们亏欠的他。”
“那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实施暗涌计划。”
“利用他?不,要让他心甘情愿为我们办事。”
“好的,我这就去办。”
“还有,让俞菲也要注意,不可盲目行动。”
“明白。”
一个不起眼的茶社里,赵还君和那个小个男人,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几年不见,过得还好吗?”赵还君自己倒了一杯茶。
“凑合吧!”小个男人也不喝茶,只是看着赵还君。
“你不来一杯吗?”
小个男人摇了摇头。
“习惯还是没变啊!”赵还君放下茶杯。
“我是个粗人,不会你们那些,一日三餐吃饱即可。”
“性格也没变,挺好,还是当年的你。”
“谢谢!你约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角主听说你回来了,叫我给你问声好。”
“谢谢角主挂怀。”
“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俞菲吧?”
“不错,我的目的很单纯,希望角主不要阻拦。”
“放心,角主不会拦你,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只管俞菲,其他的不管,只要俞菲安全,我就不会出手。”
“可是许文喆已经注意你了。”
“那又怎样?我在他的数据库中是不存在的,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要你们不伤害俞菲,任何事情都好说。”
“俞菲是我们的队友,我们怎么会伤害她呢?”
“队友?算了吧!除了五大重位,在角主眼中就没有队友,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
“既然加入组织就应该服从命令。”
“我没有说不服从命令,只是以后俞菲的任务我要知道,我会自我判断任务的危险性,我有权利让俞菲不接受命令。”
“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样吧!咱们各让一步,以后俞菲的任务,我也有权利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