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系统一切正常,不一会儿许文喆二人便出现在了监控画面里。
“快快快,吉吉他们出来了。”纪梦梵快速拍打着张帆的肩膀。
“哎呦!你激动什么啊!听你说话的语气怎么觉得像是在接生一样啊!”张帆只顾看着屏幕,谁知冷不防的又被纪梦梵狠狠地打了一下,“哎呦!你干嘛?”张帆捂着头。
“你刚才说什么?”纪梦梵指着张帆,瞪着眼睛。
“没什么,没什么,纪总指挥,咱们该抓紧时间工作了。”张帆指着电脑说。
“梦梵,梦梵,看得见我吗?”手台中传来许文喆的声音。
“看得见,看得见。”纪梦梵赶忙拿起手台说。
“好,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只要看见我们,都要让张帆抹掉痕迹。”
“好的,明白。”纪梦梵放下手台,大声说,“小张,干活!”
“是,可是,姐,您能小声点吗?”张帆指着大门。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纪梦梵又要动手,张帆马上躲闪说:“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纪梦梵的手停在了空中。张帆小声说了一句:“我体会到了许队的苦啊!”“啪”,又是一巴掌。
“许队,走廊的尽头就是赵还君的实验室。”曾诚指着前方说。
“梦梵,扫描一下前方路段。”
“收到,快,扫描一下前方。”纪梦梵催促着张帆。
“明白,马上。”只见张帆的电脑上正在进行360°快速扫描,“许队,前方没有任何防御系统。”
二人来到门前,只见是一面电子滑道铸铁门,大门的正中间是一个数字面板和一个指纹识别装置。
“许队,这种门锁防御系统是需要一个四位数的密码和指纹同时正确才能开启,在密码输入正确后三秒内识别指纹,如果超过三秒也同样视为无效。”曾诚蹲下查看了装置。
“密码能破吗?”许文喆也蹲下来问。
“我只能找出是哪四个数字,至于数字顺序,咱们就只能猜了。”曾诚说着拿出紫外手电灯并一把刷子,“根据按键的磨损程度和人手上的油脂附着痕迹来看,四位数字应该是——3670。”
“3670?总共有24种不同的排列方式。”
“没错,可我们只有三次机会。”
“梦梵,你知道赵还君的这四个数字有哪些排列的可能吗?”许文喆求助了纪梦梵。
“3670,不像是生日,师兄是85年的,也不是门牌号码,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纪梦梵也很无奈。“你不是电脑专家吗?你破。”纪梦梵又问张帆。
“摆脱,纪总指挥,电脑破密码就像是人猜密码一样,只能算出它们的组合可能性,真正的密码是哪一个还是需要试的。”
“那怎么办?”纪梦梵急得直跺脚。
“许队,要不然咱们先试一个,万一对呢?”曾诚说。
许文喆没说话。
“许队,试吗?”曾诚又问。
许文喆闭眼思考,依旧无话。
忽然,许文喆睁开眼睛说:“曾诚,试试6037。”
“好。”曾诚慢慢地按下了数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当曾诚准备按下最后一个数字时,许文喆突然说,“张帆,准备好指纹扫描。”
“好的,明白,指纹信息已输入系统,随时待命。”
“好,曾诚。”
曾诚按下了最后的数字,电脑判断,密码输入正确。
“太好了,快指纹比对。”
“曾诚将右手食指伸进了指纹识别器,同时,张帆将赵还君的指纹传输进入识别器中替换了曾诚的指纹,验证成功,门开了。
“太棒了,许队。”
“吉吉,你是最棒的。”纪梦梵隔着手台高兴地手舞足蹈。
“许队,你是怎么猜出密码的?”张帆问。
“是啊!吉吉。”纪梦梵也很好奇。
一阵阵药气扑鼻而来,许文喆一边打开手电向前走,一边解释说:“正常人设置的密码肯定是自己容易记的或是对自己非常有意义的一串数字,刚才梦梵也说了,这不是生日,也不是门牌号码,那就很有可能是他印象深刻的数字。赵还君是个孝子,他每年的3月7号都会去祭奠他的母亲,而待定数字中正好就有3和7,转念又一想,赵还君的母亲应该和咱们的父母年龄相仿,那很有可能就是60年的,我也是赌了一把,没想到还真对了。”手电照过的地方,一个个实验器材映入眼帘。
“吉吉,你太棒了。”
“曾诚,那边有个实验台,咱们过去看看。”许文喆的光束打到前方的实验台上。
“好。”
二人来到实验台前。“台面很干净,应该是天天打扫,”曾诚戴上滤镜,通过便携式多波段生物检材发现仪看去,“没有大量血迹,只有点点血斑,应该是做实验中的动物血迹。”
二人,再往里面走,一排排的样本架树立在屋中,架子的大大小小的标本容量瓶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好家伙,简直就是个标本展览室,这都是什么动物的标本啊?”曾诚被激的一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注意看看,有没有人的面皮和****。”
“好。”
二人一直看到最后一个标本架也未见装有有人的面皮和****的容量瓶。
“许队,那有个手术台。”
“走去看看。”
手术台也很干净,被褥床单都是新换的,整个支架也被擦的干干净净就像新的一样。
“许队,这里发现有一摊血迹,还有台下,桌角也都有血迹。”
“马上提取。”
“他们进去多长时间了。”纪梦梵问张帆。
“大概两个多小时了吧!”
“为什么无线信号现在无法传输?刚才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呢!”纪梦梵有些焦急。
“你别着急,可能是实验室下信号会有干扰,地图上显示这个实验室也非常大,要采集完检验的样本,也是需要时间的。”张帆宽慰说。
“那也该出来了吧?天都快亮了,万一师兄提前来,那不就露馅了?”纪梦梵尝试再用手台喊话,可没有许文喆的回音。
“许队,你觉得一个实验室有必要建这么大吗?”曾诚采集完了所有样本,收拾好了东西。
“不知道。”许文喆的手电又扫过房顶,“而且不光是大,而且这个地下室还深,如此建造我想一定有深意,先不管那么多了,天快亮了,出去再说。”
“好。”
二人快速离开了地下实验室,回到了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