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街上买了三匹凡马,三人便向九屠魔域出发了。
过了紫华山,行了几百里地,环境就变得恶劣了,到处都是沼泽泥潭,连太阳都见不到,雾气弥漫,灰蒙蒙的一片,孤寂阴森,如同坟地。
左蓝这时才感到真正的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恨他还是个男人,表面上还得保护两个女人,所以得走在前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连续走了几天,白天赶路,夜晚露宿,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种虚无飘渺的感觉让左蓝愈发觉得压抑,恐惧在心头累积,悔意渐深,在清凉城,虽然尊严不再,但最起码还可以衣食无忧地活着啊。
他猛地掉转马头,道:“玉莲,要不我们回去吧?”
秦玉莲怔道:“为什么?”
左蓝道:“我觉得像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根本就找不到九屠宫,我们八成会死在这里。”
秦玉莲脸色一变,道:“左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们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回去?那你来干嘛?”
左蓝苦笑一声,道:“或许是我们想的太天真了。我也想报仇,但在这里,我看不到希望,这里只会让我感到无尽的绝望。”
秦玉莲怒道:“要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回去的。我跟清凉侯不共戴天,要么他死,要么我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左蓝道:“我们可以就当他死了嘛!”
秦玉莲冷笑一声,道:“你还真会自欺欺人!我说了,要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我是不会回去的,你回去安心做你的大少爷吧!”
左蓝虽然觉得自己是在保护两个女人,但真让他一个人回去,想想晚上露宿在这么恐怖的环境里面,心里又觉得害怕。便道:“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考虑一下吧?”
秦玉莲吼道:“你滚”
左蓝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正两难之际,忽闻前方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内心一紧,小声道:“有人来了!”
秦玉莲道:“我又不是没有耳朵!”
话音刚落,薄雾里就冲出三骑龙麟马,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马上坐着三个人,一个身材削瘦,小眼半眯,长相猥琐。一个长得倒是强壮,只是满脸刀疤,纵横交错,足有十几道。还有一个长得倒是白白净净,手拿折扇,像个书生。
那个书生模样的人轻摇折记扇仔细打理他们一番,才道:“你们是什么人?来九屠魔域干嘛?”
左蓝也不知道他们是正道的还是魔道的,不敢乱说,怯弱道:“我们只是来游玩的,别无它意。”
书生哈哈一笑,道:“来这里游玩?九屠魔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惹人向往了?”
其他二人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笑声让左蓝不寒而栗,忙道:“我们只是普通凡人,还请三位侠士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
书生又哈哈一笑,道:“侠士?我还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九屠宫的人。”
左蓝惊道:“你们就是九屠宫的人?”
书生道:“怎么?不像吗?”
左蓝道:“那太好了。不瞒三位上人,我们三人此行正是为了拜入九屠宫,还请三位上人为我们指点一条明路。”
刀疤脸接口道:“我们九屠宫在外虽有魔宫之名,但每天想拜入九屠宫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又不是很稀罕。你说,我们为什么要给你指点一条明路啊?”
左蓝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指路之恩,在下一定铭记在心,日后一定报答。”
刀疤脸哈哈一笑,就跳下龙麟马,走到秦玉莲的马旁,在她腿上嗅了嗅,同时说道:“既然你说日后报答,那就日后报答吧,我看这小妞长得倒也标致,可以一日!”
秦玉莲吓得脸色刷地白了,一脸惊恐,竟说不出话来。
左蓝忙跳下马,急道:“我想上人是误会了,我说日后报答,意思是以后再报答。”
刀疤脸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日过以后再报答。”
左蓝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是两个意思,就是以后的意思,没有日的意思。”
刀疤脸的脸上忽然腾起一层杀气,瞪住他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文化喽?”
左蓝吓了一跳,忙道:“不敢,不敢,是我没有文化,没有表达清楚,让上人误会了。”
刀疤脸道:“既然是你没有表达清楚,那就不要怪我了。”转头向那个猥琐男递了个眼色,道:“刚好咱们一人一个。”
猥琐男哈哈一笑,道:“好嘞!”就从龙麟马上跳了下来,直奔五眉。
五眉吓得尖叫一声,但还是被猥琐男像拎小鸡一样从马上拎了下来,任凭她如何挣扎,哪里是修士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秦玉莲也被刀疤脸从马上提了下来,状况与五眉无异。
两个女人在两个男人的蹂躏下又哭又叫,叫得声嘶力竭,凄凉无比,可回应她们的,只有苍茫无奈的回声。两个男人像两座大山压在她们身上,任她们如何挣扎,也只是蚍蜉撼树,一切都是徒劳。
左蓝站在一旁,吓得手足无措,他也想救她们,但救她无异于自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两个禽兽凌辱。人总是这样,他在世外小镇买春.药的时候,觉得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干的事情,但看到别人这样做了,就觉得禽兽不如了。同时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就算是死,也死得有尊严一点。
忽觉身边就动静,转头一看,那书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的身旁。就见书生轻摇折扇,叹息一声,道:“真是想不明白这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左蓝惊恐道:“你是个好人。”
书生笑道:“我最起码不会像他们那么粗鲁。”
左蓝不知该怎么回答,挤出笑脸点了点头。
书生忽然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轻声说道:“把裤子脱掉。”
左蓝吓了一跳,以为是听错了,道:“可我这裤子不值钱哪!”
书生莞尔一笑,道:“裤子不值钱,但屁股值钱哪!”
左蓝只觉头皮一阵发麻,颤抖着声音说道:“可我已经几天没擦屁股了。”
书生仍旧笑靥如花,只是手中折扇机关一动,冒出几根寒森森的尖刃,道:“我不想杀你,但我更不想奸尸,明白吗?”
左蓝比那两个女人识相多了,二话不说,就把裤子脱到了脚面上,转身趴在马上,道:“你来吧!”
书生哈哈一笑,在他白净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还是你懂事!”
左蓝缓缓闭上眼睛,忽觉屁股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便知道,他的贞操没了。平时他把贞操看得一文不值,谁要给谁,现在却觉得痛心疾首,眼泪都流了下来。心里不再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倒宁愿是个女人,同样是失身,最起码作为女人,如果放弃抵抗,还可以爽一下。而他,早就放弃了抵抗,可是连一点爽意都没有,感觉到的,只有疼痛和恶心。
三个男人折腾了好一阵才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