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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父子和好

华灵看叶听雨神色不对,顾不得吃饭,急忙过来,“我为小侯爷运功。”看这情形若是耽误了片刻,楚垣的命就没有了。

苏煜也放下了饭碗,“我也来。”

叶听雨心疼,华灵已经累的虚脱,而苏煜不是铁打的,他已经失血过多,两人的内力都所剩无几,若是为楚垣运功,只怕他们自己性命难保。可是眼下又没有其他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楚伯远道:“还是我来吧。”

苏煜道:“侯爷方才为楚公子运过功了,内力已然不足,还是让我来吧。”他一眼便能看出楚伯远的功力不够。

楚伯远坚持,于是他与苏煜和华灵三人为楚垣运功。只是楚伯远身体本来有疾病,加上方才看到楚垣没有了气息,着急为他运功,已经将内力大半都给了楚垣,他现在犹如风中残烛,若是再强行运功,只怕身体承受不住。果然没多久,楚伯远一口血喷了出来,正落在楚垣的衣衫上,叶听雨急忙上前扶住楚伯远。

苏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上的汗滴早就将衣衫湿透,华灵虚弱的几乎坐不住,身子歪歪斜斜几欲倒下。

叶听雨心中着急,若是这样下去,恐怕几人都是凶多吉少。怎么办呢?正发愁之时,有人敲门,楚伯远示意不要出声,“什么事情?不是说过不要打扰老夫清净吗?”

外面有人报:“有人求见侯爷。”

楚伯远生气道:“不见,任何人都不见。”这个紧要关头,就是大王来了也不能见。

那人还要说什么,只听得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侯爷的面子也太大了吧,连叶谂也不见吗?”

叶谂?楚伯远险些没坐稳,这比听到大王的名字还要震惊。叶听雨轻声道:“太好了。”她知道父亲武功高强,内力雄厚,他若是出手,一切难题迎刃而解。只是他怎会此时此刻来这里了呢?

楚伯远咳嗽了两声,“叶老弟,等我片刻。”说罢整理衣衫,缓步走出房间,他已经内力全无了,腿脚发软,走的也不稳当,险些碰到了桌子。

楚伯远让下人退下,拉过叶谂的手,“你来看老夫,真是太好了。”他说的发自肺腑。叶谂握住楚伯远的手,感觉出他脉象不稳,不禁皱了眉头,又看到楚伯远嘴边有血迹,心中更是暗道不妙。

到了房间里,叶听雨看到父亲,上前拜见,叶谂此时才知道房间里竟然有这么多人。

楚伯远忽然跪在地上,“求叶老弟救救我的儿子。”

叶谂哪里受过这个礼,急忙扶起楚伯远,问了事情究竟,忍不住责备,“楚垣年轻气盛,楚兄也该管管他,宇文翊既然已经死了,怎能再救?不怕天下大乱吗?”

楚伯远只有唯唯诺诺,“楚垣这孩子任性,你是知道的,我哪里能管的了他!”

“父亲,难道您不希望宇文翊活过来吗?”叶听雨不解。

叶谂似乎有难言之隐,叹了一口气,摸向楚垣脉搏,“于公于私,我都该盼着他活过来,可是他自己说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太难受,既然他选择了死,又何必再救呢!”死,对于宇文翊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叶谂坐在床上为楚垣运气。苏煜和华灵终于松开了双掌,叶听雨扶着他们到一边休息。

楚伯远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盯着楚垣看,眼角湿润,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娇惯宠溺,视若心头肉,掌上珠。能让他一位侯爷跪求叶谂,可见这个儿子多么重要了。今日若是楚垣死了,他这条老命还有什么活头。

叶听雨将事情的前后一五一十讲给了父亲,叶谂斜眼看身边的宇文翊,又看看苏煜,暗暗叹息,这两个徒弟都出自帝王之家,本事不小,却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宇文翊活过来,华国能否平静?补心术,又能让他活到何时?而苏煜的身份,是福是祸?

终于楚垣嗯了一声,叶谂收了双掌,“楚垣没事了。”

楚伯远高兴的跳了起来,走上前摸楚垣的脉搏,“多谢叶老弟。”竟然老泪纵横,有些哽咽了。

“侯爷当日若是听我一言,让宇文翊做大王,何必有今日之事呢?”叶谂似乎有所埋怨。

楚伯远立即道:“是宇文翊自己推辞了。当时的形势你也知道,总要推个大王出来。”

叶谂无语了,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楚伯远,“主子让我带给你。”

楚伯远接过去看,神色凝重。

叶听雨心中纳闷,自己的父亲和楚侯爷竟然有主子?是谁?这么大本事?

众人默默坐在房间里,等待着楚垣和宇文翊醒来。终于天黑时分,楚垣睁开了眼睛,“啊呀,真是累死小爷了。宇文翊呢?他怎样了?哎,老头子,你怎么哭了?这是怎么了?”

楚伯远看到儿子醒来,喜极而泣,急忙擦拭眼泪,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笑话自己,没大没小,不过心里是高兴极了。

楚垣看向一边的宇文翊,又看向叶听雨,“他什么时候能醒?”心里最关心的竟然是身旁之人。

叶听雨轻声道:“三天之内吧。”

楚垣仿佛有些失望,“这么久啊?”转眼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口水流了出来,他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自然饿的厉害,几乎是跳过去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饭菜。

“慢点,别噎着了。”楚伯远叮嘱着。楚垣哪里听,自顾吃着,也不说话。

叶谂转眼看向宇文翊,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眼睛闪现一道光彩,“费力救活宇文翊,可想过他的归宿?”

楚垣咳嗽了一声,显然被噎到了,“叶叔叔,我既然有本事救他,就有本事保住他。”不过这话说的毫无底气。

“只怕宇文承安容不下他,也会给楚家带来灭顶之灾。”叶谂说的淡然,可是其中的危险说的透彻,众人都是一呆。宇文承安四处布满眼线,宇文翊若是活了,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到时候又是追杀。如何是好?

楚垣说有办法保住宇文翊,其实也是给自己壮胆,他知道宇文承安心狠手辣,触及不到他底线,自己怎么撒泼都无事,一旦触及到他的利益,到时候说不定连自己都搭上了。而宇文翊和苏煜是宇文承安的眼中钉,就算是自己恐怕也保不住。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没了心情吃饭。

“或许,承安并不想宇文翊死。”楚伯远幽幽一句,惹来叶谂猜疑。

“我看就他想让宇文翊死,老头子,你可不许偏心。”楚垣说的毫无顾忌,宇文承安连宇文翊的坟墓都刨开了,还不是担心他没死吗?

恰在此时苏洛醒了,他看到爹和娘,就扑了过去,这一觉睡了三四个时辰,醒来后精神头十足。叶谂得知苏洛是自己的外孙,格外疼惜。

楚垣笑道:“苏洛过来,叔叔给你个鸡腿。”

苏洛立即爬下了床,跑到楚垣面前,抓过鸡腿就啃,这吃相不亚于刚才楚垣吃饭的样子,逗得众人都笑了。

楚垣嘿嘿笑了几声,伸手要抱苏洛,苏洛奶声奶气道:“脏,叔叔不干净。”手指着楚垣的衣服。楚垣低头看,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上竟然有血迹,“谁弄脏老子的衣服了?”不禁有些恼火,他偏爱干净,自然见不得脏污。可是话一出,便有些后悔了,这屋子里的人哪个能容他如此说呢。

果然,楚伯远哼了一声,“小兔崽子,老子为了救你都吐血了,你还如此嚣张。”

楚垣收声了,狐疑的看着父亲,真的假的?吐血?怎么可能呢。

叶听雨将方才的情景讲了一遍,楚垣才相信,没想到父亲竟然为了救自己连性命都不要了,幸好叶谂及时来到,否则后果难以想象。“爹,孩儿让您担心了。”楚垣说的声音极小。

楚伯远却是听的真切,他惊喜,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叫我爹了?臭小子,你竟然叫我爹了。”呵呵笑了起来。

楚垣立即没好气,“不就是一声爹吗?你若是喜欢,我每天叫一次好了。”其实自从楚垣出生不久,楚伯远便远赴边疆为先王开疆辟土,父子二人很少见面,所以就算后来楚伯远对楚垣再三娇惯,楚垣也是与父亲不亲近,从未叫过父亲,总是称呼老头子老爷子之类的。他在侯府里嚣张惯了,仆人们也都把他当大爷哄着,所以整个侯府里,楚垣比楚伯远的地位还高,楚伯远起初还管一管楚垣,可是发现这个楚垣软硬不吃,而且极其有主意,根本管不了,时间久了也就放手不管了。只期盼着楚垣每日不惹事就万幸了。

一声爹,让楚伯远多年的酸楚化为灰烬,他欣慰了许多。楚垣看在眼里,心中也有所感触。这么多年来,的确是只顾着自己,忽略了父亲了。想起他出生入死多年,好不容易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却是儿子不孝顺,孙儿也没有着落。楚垣有些内疚。

“水。”一个黯哑的声音悠悠传来,紧跟着是一阵轻轻咳嗽。

众人都呆住了,看向一个方向,宇文翊,竟然睁开了眼睛,那声音是从他的喉咙里传来的。他的眼睛落在房间里众人的身上,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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