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闻言想了一下后只好点头说道,那成,弟马你在这小心我们去去就来,黄天赐说完之后又对着我身后的几位柳堂弟子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小心的保护我的安全,说完之后黄天赐便对着那两位不动尊点头示意,那两位不动尊见状当即便与黄天赐一起飞身而去加入到了围攻巫一行的战斗中去了。要说高手就是高手,效果就是不一样。
当黄天赐和两位地府不动尊加入到围攻之后战况明显有了改变,打的巫一行他们是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过那黑衣人的速度奇快,带着巫一行左突又闪的就是抓不住,而剩下的那些身穿灰斗篷的人也组成了一个阵法勉强的暂时不至于落败,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他们明明有机会跑调的,但是为啥都不跑,只在我头顶上一定范围的空间内来回窜呢。我眯着眼睛一边看着巫一行他们一边在心里暗自向着。
他们之前没有主动攻击我们,只是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然后这会儿打起来了还不恋战,各种逃跑,这到底是因为何事呢,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可定的是,巫一行他们必然是有阴谋的,想到阴谋我暗觉不妙,忽然感觉这事情恐怕不会有看起来的那样简单,果不其然,在没等我仔细想想的时候忽然从地下冒出了几个人影,这突如其来的人影不禁让我和我身后的柳堂弟子都是一惊。
我们当即便准备攻击那几个冒出来的人形,但那几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对着我们一指我们便一动也不能动了,紧接着我就看到其中的一个人拿出一块玉牌然后捏碎,当玉牌破碎之后一道由光织成的网子凭空出现,网子直接把我罩在了其中,然后那几个人当即便拉动网子把我往地下拖,我心中焦急万分,想要呼喊和反击却什么也做不了,当我即将全部没入土里的时候我看到胡潇潇正猛扑出来想要救我,可惜太晚了,没等胡潇潇到达我的身旁我已经全部进入到了土里。
当进入地下之后我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便失去了意思。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一根发着红光的绳子绑在了一个昏暗大殿之内的柱子上,眼前光影闪烁,我抬眼看去发现那光的来源并不是灯或者火一类的东西,而是一盆盆奇怪的花发出来的光照亮着这个偌大的大殿。正当我好奇的看着那些花的时候,在一旁昏暗的角落之中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那苍老的声音呵呵一笑说道,不愧是应劫之人,身负牢笼却并不惊慌,反而还有心思欣赏我这殿内景色真不愧是少年英雄啊。我闻声看去,就见角落之中走出一个浑身冒着黑气的人,这人全身上下都在黑气之中包裹着,就好像一团模糊的影子根本看不到样貌,不过从声音上判定这人年纪应该是不小了,我撇了撇嘴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少年英雄,只不过是凶险之事遇的多了见怪不怪罢了。
其实这话不过是我在为自己刚才的思想跑偏找的借口罢了,刚才这老头一说我才反映过来,妈的我现在被抓了,醒了第一件事不是看看在哪想办法逃出去,反而还有心思琢磨那些会发光的花,我也是没谁了,我自己都为我自己刚才的反映觉得脸红。老头听完我的话后又呵呵一笑说道,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么?
我闻言摇摇头说道,怕怎么不怕,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杀我的,不然的话刚才抓住我的时候就能杀了我了,又何必劳师动众的把我抓来呢,这会儿我是想通了,那巫一行领着一伙人在天上与我家老仙缠斗并且发出那么浓的煞气,是为了掩人耳目吧,真正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吧,你们想抓我。不过你现在虽然抓了我了,但是你们那巫一行恐怕想脱身也不容易吧,他不是你们魔教的圣童么?难道你们就不怕他出事?
那老头闻言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然后说道,他不过是我的一个养子罢了,就算是真死了也无所谓,况且你也太小看我们圣教了,纵使他们敌不过你家老仙儿,但是想要脱身还是不难的。我听了老者的话不由的心中一惊,当即便大声的问道,巫一行是你的养子,难道你就是魔教的教主?那老者听了我的话后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本座正是圣教教主巫尧,怎么不像么?
我听了老者的话后笑着说道,你说是就是咯,反正我之前也没见过你,不过我就想不通,你们魔教到底怎么想的,为啥非得找我麻烦呢,这一次两次三四次的,有完没完啊,之前就不说了,这有把我抓到这来了,你们到底咋想的,能不能直说啊。对了,还有那老刘头的生魂,也被你们抓来了吧。巫尧听我说完后便开口说道,你说的老刘头是他么?他话音刚落,就见在我身旁不远的一根柱子下面忽然亮了起来,而在那柱子下方有个大笼子,笼子里面躺着的正是老刘头的生魂,此时老刘头正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
我见状心中不禁的着急起来,脱口问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若他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会灭了你们魔教,那巫尧听了我的话后笑着说道,口气倒是不小,不过也太小看我们圣教了,我们能在这世间延续数千年,这其中所包涵的底蕴其实你能想象的,不过你别急他暂时没事,至少这三两天死不了,他肉身那不是还有你家老仙给他调魂呢吗。
我闻言有些气愤的对着那巫尧说道,你们魔教不愧是魔教,就会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能耐咱们光明正大的来,老是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本事啊。巫尧听了我的话后却摇摇头说道,常言道,别管是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所以你别管我们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达成目的,那就是好办法,你一口一个魔教的叫着,但你自己不是也是摒弃的天道而转入杀道了么?之前在胡姬花的玉霞洞,你杀的胡家弟子不少把,就连地府给你的援兵也让你杀了不少吧,难道说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对的?所以说,没有什么真正的善恶之分?这这不过是是彼此的立场不同罢了,在我的眼里,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终于我们的本心,而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才是真正的恶。
他的话让我一时之间无法反驳,他说的对,其实这世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善恶对错呢,那些所谓的道德约束,只不过是人们根据自己的意愿强加上去的罢了,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自己的做的事就都是对的,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变换,人们会有所顾及,所以开始伪装自己,不敢太过与暴露自己的本性,说实话,在我看来,人类与动物相比缺少了那么一份单纯,人的劣根性才是最强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当今人类没有成仙的,反而是那些披毛戴角的飞禽走兽更容易成仙呢。
巫尧看我在一旁沉默不语,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怎么了,想不出怎么反驳我了?我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我却不能赞同,这世间一切规矩的出现都有他的道理,虽然你的说法是对的,可是若人们都没有了约束和顾忌的话,那都会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干什么,这世道会乱成什么样,这样一来这个社会还怎么发展还怎么进步,那样的话与几万年前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有什么区别。
巫尧听了我的话后摇摇头说道,我不想与你争辩这些了,咱们立场不同所以见解也不同就算咱们一直辩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今天请你过来只为一件事儿,那就是想亲口问你一句,你能否与我们合作?当然了,这也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我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您真客气了,让人抓我过来就是您请我的办法?现在又把我绑在这里动弹不得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况且刚才你也说了,我们的立场不同,我又怎么能与你们合作呢。
我话音刚落,在大殿的阴影处走进了两个人,这两人正是巫一行和那黑衣人,此时那黑衣人倒是显得一切正常,而那巫一行却显得狼狈不堪,而且此时他的右臂已经没有了,开来受伤不轻,而那些穿着灰色斗篷的家伙们并未出现,不知道是没跟进来还是都被黄天赐他们斩杀了,巫一行他俩进来后先对着那巫尧见了礼然后巫一行便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一副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架势。
我并未理会巫一行的眼神,只是一直盯着巫尧看,巫尧先是看了一眼巫一行他俩,然后便冲着呃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一时间难以让你改变想法,不过我有耐心,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我这里吧,看你和我这义子还有些交情,这段日子就让他招待你吧,直到你想通为之,巫尧说完之后便抬步走到了那阴暗的角落里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巫尧走后,巫一行咬着牙狞笑着看着我,然后冷冷的说道,姓吴的,你之前给我带来了百般耻辱,如今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让我可以一雪前耻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只希望你能不要那么快的想通,不然的话我会少了很多乐趣的。我闻言撇了一下嘴,然后冲着巫一行说道,我说巫一行,做人得讲良心啊,我怎么羞辱你了,第一次我抓住你的时候没要了你小命,放你回来了,然后在地府的时候我也放了你一马没有落井下石,后来在高速上那次我虽然想杀你但是也让你跑了不是,这次你又去找我麻烦,虽然你失去了右臂,但我不也被你们抓来了么。
巫一行闻言咬着牙说道,我是教中圣童,地位是何等的崇高,可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出马弟子,我却两次三番的败在你的手里,而且还折损了那么多教中好手,这让教中门人私下里都对我冷嘲热讽的,你说,这耻辱不是你带给我的么。我闻言无奈的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是你在找我的麻烦吧,我啥时候主动找过你麻烦,再说了,你来杀我还不让我自保啊,难不成我见到你以后就自缚双手任你发落?我说你这孩子看着停精挺灵的,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呢。
或许是我的话刺激到了巫一行,他怒喝一声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鞭子就想向我抽来,不过他此时的右臂其根断去,一只都用左手按着,他此时把左手松开然后又想要挥鞭子抽我,这一下便是直接扯到了他右肩膀上的伤口,一股黑红的鲜血顺着他的伤口便流了下来,这疼的他一声惨叫丢到左手的鞭子然后又重新的捂上了肩膀的伤口。
巫一行一旁的黑袍人见状当即对着巫一行说道,圣童,你现在身负重伤不适合干别的,你还是先跟我去疗伤吧,等治好了伤再来教训这小子也不迟啊,巫一行此刻疼的直哼哼,听了黑衣人的话后当即便答应了下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便由那黑衣人带着下去疗伤了,巫一行他们走后大殿之中顿时的安静了下来,我的脑袋也冷静了许多,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这是哪啊, 这是魔教的老窝,在我看来,这地方比森罗殿还要可怕。
但是怎么逃出去是个问题,我现在动弹不得没办法给我家老仙儿传讯,甚至我连我现在是不是还在阴阳两界都不清楚,援兵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有靠自己了,我尝试着使用法术,可是困在我身上的绳子居然还有封印的作用,我现在空有一身的法力却一个法术也施展不出来,更让我焦急的是老刘头,他就在我身旁不远处昏迷着,这要是在三天之内我不能带着他离开,那一切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