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念叨没两句胡天罡就从堂子里出来了,然后没好气的对我说道,我说你小子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下么,该说的不都说了么,这才几个小时啊你就又找我。我闻言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胡哥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我说完便率先转身出了佛堂。
胡天罡不疑有诈直接跟着我走出了佛堂,刚到客厅胡天罡便开口问道,说吧,这次叫我有啥事啊。我听后也不答话,猛的一转身说道看招,说完我左手里已经藏好的威力较小的阴符便扔向胡天罡,胡天罡见状面色一愣,但随即就是一挥手我扔向他的阴符连爆炸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他给打成了灰飞。
胡天罡解决掉我的阴符之后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我右手成抓直接抓向胡天罡的脖子,胡天罡后直接后退一步躲开了我的攻击然后开口说道小超你干嘛啊,我嘿嘿一笑也不搭话,右手继续向着胡天罡的脖子抓去,胡天罡继续后退我便快步追上,但胡天罡的速度很快我的右手始终在距离他脖子二十公分的位置不能再近分毫,此时我心中默念召唤口诀,黑焰宝剑直接出现在我的手中,宝剑就这么突兀的出现直接扎向胡天罡的脖子。
胡天罡大惊急忙一偏头躲过了我宝剑的锋芒,紧接着脸上露出的惊讶的神色,但没等他惊讶完我直接催动法力注入宝剑,瞬间黑焰的剑身上便腾的一下生出黑色火焰,但胡天罡好像提前知道一样直接飞身躲过了火焰的灼烧。我见胡天罡躲过我的攻击之后便沮丧的收回宝剑,然后对着胡天罡说道,没意思,这都被你躲开了。
胡天罡闻言白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吓我一跳,你从哪学的这阴招啊,要不是你胡哥我反应快估计都得被你阴了。我听了胡天罡的话后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我刚才琢磨的,谁让我不会剑法呢,所以只能琢磨点阴招了。胡天罡闻言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说道,行,不错。用的出其不意而且还有后招,要不是我知道这剑的属性刚才最后那一下恐怕就得着了你小子的道。
我听胡天罡说完之后当即啊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说你怎么躲的那么快呢,我忘了你知道这剑会出火的。胡天罡闻言笑着说道,废话,这剑是我炼制的我能不知道么。还有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拿我试招啊。我听后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想了半天也就觉得找你比较合适,所以就叫你出来让我练练手。
胡天罡闻言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这才哪到哪啊,你以后多祭炼才能激活这宝剑的更多属性,比如这黑色火焰的运用,现在虽然只是剑身上有,等你祭炼好了以后没准就可以离开剑身呢,还有上次在地府,你看钟馗使用的剑法,慢慢的你都能用的。所以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真正的战斗中你这阴招虽然可以出其不意,但并不是上策,得有真本事才行。
我听了胡天罡的话后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但是现在不是刚开始么,所以只能用点阴招了我会慢慢的多研究的。胡天罡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你联系那小丫头了么,你们去哪办事啊。我听胡天罡说完,当即回答道,我之前给她打电话了,明天上午我们坐火车去齐市,但具体是什么事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地产开发公司新开发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其余的事得到了地方之后才能知道,还有就是咱堂子不用派探马过去了,刘雪菲那边已经派过去了。
胡天罡听了我的话后摇摇头说道,咱们还是让探马先过去摸摸底吧,咱们做到心中有数才好办事么不是。行了,你自己玩吧,我回去安排人马了。胡天罡不等我答话便转身回了堂营,我见状撇了撇嘴,然后便去拿出了我的黄布兜开始收拾东西,我需要带的东西不多,还是老几样,几本佛经,一包香灰,两把短的贡香,一个香炉,不过这次我想了一下又多装了几样东西,毛笔,朱砂,剪裁好的空白的黄纸和我之前已经写好的那些符咒。
我怕那些符咒弄混又特意找了两个小纸盒给分开装了起来。收拾好我的家伙什之后我又找出来一个双肩包,然后在里面装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之后又把黄布包装在了里面。看着整理好的背包我想了一下后又把白琳琳给我的丹药塞进了背包里,这可是关键时候能救命的东西,有了它我也能放心。
收拾好东西我又开始无聊了起来,于是便又开始琢磨起来黑焰的用法,这一琢磨就琢磨到晚上十点多,不过由于我现在跟黑焰宝剑的熟悉程度还不怎么样,所以并没有研究出来什么高深的用法,收起黑焰后我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这时候一阵饥饿感从肚子里传了过来,我这才想起来,我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暗骂里一句,妈的,我这脑子要得老年痴呆了,连饭都想不起来吃了。
嘀咕完之后我看时间也晚了便只煮了一点好消化的面吃了,吃完后便洗漱回了卧室,由于明天还要出门为了保证良好的精神状态所以我并没有修炼而是选择了直接睡觉。一夜无话,早上七点我准时醒来,醒来后洗了个澡然后吃了早饭,时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因为不知道要去多久,所以便把冰箱里之前吃剩下的东西都装到了一个不要的盒子里,小区里流浪的猫狗比较多,这些东西我准备拿下去给它们吃,这也算是小小的善举吧。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便背起包拿着食物下了楼。下楼把食物放到路旁的绿化带边上之后我便出了小区打了个车直奔火车站。到了车站我看了一圈刘雪菲还没来,于是我先去排队买了两张去齐市的票。齐市离我们这个小城不远,距离不到两百公里,坐普通的火车也就三个小时多一点也就到了。车票也很便宜。两张票才花了三十多块钱。
买好票之后我便去了候车室百无聊赖的等着刘雪菲的到来。不知道过来多久,我正眯着眼睛神游天外呢,忽然感觉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回过头一看,是刘雪菲,她穿着一件绣花的连体长裙,头上带着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宽严帽子。眼睛上还带着一个大大的墨镜。此时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她见我回头看她,然后一脸笑意的对着我说道,你看我这身打扮我好看不?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背着的一个双肩包这手里提着的一个大皮箱,皱着眉说道,我的大小姐啊,您这是干嘛啊,咱们是去办事的,又不是去旅游,你带这么多东西多不方便啊。
刘雪菲闻言撇了下嘴然后说道,东西多么?没事,反正你就一个包,到时候你帮我拿呗。我闻言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你可别想把我当苦力,你自己带的东西你自己拿我可不管。刘雪菲听了我的话后冲我一梗脖子来表示她对我的不满。我估计她是在瞪我,不过眼睛被墨镜挡上了我看不见。我没理会她的抗议,伸手把我身边座位上的包拿了起来,示意她坐这。
刘雪菲见我不理她,便自顾自的坐到我的身边然后开口问道,买票了么?没买的话我去买。我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两张火车票冲她扬了扬然后继续闭起眼睛闭目养神。不过我太小瞧了刘雪菲话唠的能力了。这丫头这嘴从见到我开始就没闲着。,一会捅咕我一下问我去了之后有什么打算,一会儿又捅咕我一下让我给她讲我之前给人看事的事。一会儿也不让我消停。
好不容易熬到了车站通知检票,我逃似得背起我的双肩包然后拉着她的皮箱奔向检票口。我虽然嘴上说不帮她拿东西,但是毕竟我是一大老爷们哪能真的这么干呢。我带着刘雪菲上了火车,在座位上坐好之后刘雪菲又推了我一下,然后对着我问道,超哥,你这次带了多少仙家去啊。我闻言瞪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这节车厢人不多,我们边上也没什么人后我才低声说道,不知道呢,我昨天通知堂子了,我家头排教主给我调的兵马,但是具体谁带队我不知道,等到了地方之后他们就能找我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说完之后又看了看刘雪菲然后开口问道,那你家堂子谁带队啊。别跟我说你没仙家跟着就你一人儿。刘雪菲闻言不满的看着我,然后用不服气的语气大声说道,谁说我家就我自己来了,我告诉你,我这是第一次出去给人看事,所以可是我家掌堂大教主亲自出山坐镇的。而且今天早上我家探马回来报信之后我家大教主已经带着人先去踩盘子了。
我听了刘雪菲的话后急忙拉了她胳膊一下,然后说道,你小点声,要是让别人听见不得给咱俩当成神经病啊。刘雪菲闻言,又开口说道,平啥把咱俩当神经病啊,当出马弟子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刘雪菲说归说但声音已经降下来了。我听完刘雪菲的话后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觉得跳大神儿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但是当今这个社会就这样咱们虽然是干这个的,但也不能四处出去跟别人说你是跳大神儿的吧。不信你要是跟你身边的朋友说你是干这个的,我保证他们都离你远远的。
刘雪菲听了我的话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是鼓着腮帮子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看来她也认同了我的说法。我没心思跟刘雪菲拌嘴,借口昨晚没休息好准备补觉然后便靠在座椅靠背上闭目养神了起来。我刚闭眼没多一会儿,就感觉刘雪菲在我身边一通折腾不知道在翻找什么,等她折腾完了我便觉得她推了我一把,我睁眼一看,此时我面前的小桌上以及堆满了零食,而刘雪菲正拿着一袋薯片递给我。
我无奈的皱了下眉头,然后不耐烦的说道,你自己吃吧。说完我又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我只听刘雪菲嘀咕了一句不吃拉倒,然后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我闭着眼睛听着火车前进的声音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火车老是晃动,我睡的很不安稳,就是那种奇妙的半睡半醒的状态,周边人说的话,身边刘雪菲的一举一动我全部都是一清二楚,就如同做梦一样,这些东西全部在我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显现出来。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当火车广播说前方到站齐市车站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刚一睁眼吓了我一跳,刘雪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对面,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她见我醒来立马转移了视线然后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我没理会她的窘态对着她说道,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准备下车了。刘雪菲听了我的话后点点头没有出声,然后把她拿出来的那些没吃的零食又重新的装回了包里。
我俩下车后刘雪菲的电话响了,是对方来接我们的人打来的,根据对方的指引我和刘雪菲找到了打电话的人,来人是个中年男人,确认了我俩的身份之后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俩但没有说什么,我估计他是诧异我俩的年纪吧。这中年男人接过我手里的皮箱之后带着我俩走到了不远处的一辆别克商务前。然后请我俩上了车。
开车后我便对着司机问道,大哥,咱们这是去哪啊?司机听了我的话后微笑了一下回答道,咱们先去吃饭,我们老板已经在饭店等着了。司机说完便不再言语专心的开着车,司机七拐八拐的没多一会儿便把车停在了一个看起来非常豪华的酒店门前,停好车后便引着我们来到了一个豪华包厢。我刚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矮胖子哈哈大笑的走过来然后握住我的手说道,小兄弟你可来了,哥哥我等的可是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