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我爸爸叫你来的?”萧浪诧异,一脸的震惊。
“怎么?不相信?我不介意跟你到老爷子面前当面对质!”白雪娇笑的很是腼腆,自信端庄、高雅美丽,这女人绝对化是妖,一只妩媚妖娆心狠手辣的狐妖,为了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他找你什么事?”萧浪的声音阴沉冰冷没有丝毫的情感色彩。
“对人家那么凶干嘛?笑一个好不好?”白雪娇眨巴着那妩媚的眼睛,娇嗔的声音说道,纵使这个男人如此对她,她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霸气的威慑力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脚下。
其实很早的时候,白雪娇就知道,纵使她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成为他的新娘留在他身边,他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更别说会爱上她了,可即使这样她也心甘情愿,更或者说只要能够留在他身边一切都无所谓,甚至她都考虑过如果萧浪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幕后主使吗,定会有把她千刀万剐的可能,可这又如何?既然不爱,那不如恨,最起码他会把她铭记在心,这就足够了!
萧浪根本没时间更没那个心情陪这女人在这玩这些,她不说他更没那个必要去问,所以当即起身正欲走人,但被白雪娇给叫住了。
“难道你就真的对我跟老爷子的谈话没一点的兴趣?”白雪娇自信满满,更或者说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自信,在几个月前离开上海的时候就是如此,否则也不会有后来这所有的一切。
萧浪只是冷冷的看了白雪娇一眼并没有说话,刚走两步身后便传来了白雪娇那慵懒的声音。
“老爷子给我一个亿,让我生下孩子后走人,明天给他答复,你说我如果告诉他你已经给我许诺在一个星期后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当场气绝身亡?这绝对化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您说是吗?”
白雪娇那不温不愠不冷不热的话语让原本准备迈着箭步离开的萧浪当即僵硬在了当场。
转身,散发着冷冽寒光的眸看着她道:“你敢!”
虽说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这两个字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的霸气绝对化让人毋庸置疑,他这一生中原本只在乎四个人,欧贝尼、萧海峰、夜琪儿、米娅蓝!
欧贝尼因缘巧合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十几年,而他最相信最爱的女人背叛了他不说,还把他害的是妻离子散,而萧海峰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去伤害他们。
白雪娇掩面‘咯咯’一笑道:“你说我敢不敢呢?更或者说我敢不敢要看你萧大少的态度如何,既然我能把老爷子从鬼门关给拉回来,就有办法再把他给送回去!”
萧浪那阴森的眸只是冷冷的看着夜琪儿,语噎说不出话来。
想他堂堂萧氏集团总裁,南方第一大帮地狱门门主,如今竟然到了被一个女人威逼的地步,可悲、可叹!
见萧浪不说话,夜琪儿笑了笑道:“既然不急着走,那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萧浪稍作停顿,脸颊微颤,然后两个箭步走过去,从新坐了下来,阴冷的声音道:“婚礼在一个星期后举行,我已经向媒体发布了这条消息,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啪啪啪!
白雪娇露出那淡雅盈笑的同时双手击掌,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掌声。
“萧大少可真是爽快之人啊,知道我想要什么,说实话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成为你的新娘了!”白雪娇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发出勾人心扉的气息。
萧浪冷冷一笑,凑近桌子冲白雪娇勾了勾手指头,白雪娇意会,将脑袋凑上前去,只见萧浪那修长的两根手指直接捏住她那精小的下巴,阴森冷冽的口气道:“既然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做你该做的事情,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样呢?你会不会杀了我呢?还是说好好疼爱我呢?”白雪娇娇嗔问道的同时看,另一只手拿掉萧浪那挟持住自己下巴的手,然后将脸蛋在他手中轻轻的磨蹭着,同时还伸出那粉嫩的丁香小舌在上面轻轻的舔食着,神情举止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咪。
萧浪脸颊颤动毫不留情的抽出了自己的手,阴沉的声音道:“不要给我说那些无谓的东西!”
语落正欲起身,胳膊却被白雪娇紧紧的抓住,满是期望的眼神道:“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
“抱歉,我要呆在医院!”萧浪说完丝毫不给白雪娇情面一把打掉他的手。
正欲迈出脚步便听白雪娇那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道:“没关系,只是这样我就不敢担保明天去医院见老爷子我会说些什么了!”
萧浪那低垂在两侧的手指被攥的咯咯作响,但他依旧保持的是背对着白雪娇的姿态,并没有转身,而白雪娇则是挂着盈盈的笑容,起身绕道萧浪面前,伸手帮他整理了整理西装,然后在他那性感的两片唇上轻轻一啄道:“亲爱的,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宝宝也会等你的!”
自始至终萧浪都没有去看白雪娇那妩媚妖娆的脸蛋,只见夜琪儿语落他微微的顿了一下,抬起脚步从她身边走过。
感受着萧浪那高大身体带来的微风,白雪娇笑了。
挺着大肚子从新走回座位前,简单整理了下东西,正准备闪人的时候,手提包里的手机聒噪的响了起来,在看到电话上那跳跃的两个字时,脸颊上闪现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略作犹豫,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白雪娇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莫名的思绪,因为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更或者说没有萧浪的话,她或许会爱上他、考虑嫁给他,可是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听到这妖娆的声音,电话那边的闵佑泽将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自从白雪娇离开后,他一直试图找过她,可她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直到今天他从报纸上看到她即将跟萧浪大婚的消息,整个人如同雷鸣一击。
闵佑泽嘴唇蠕动很想说话,可当他刚想要张嘴的时候却发现语噎。
白雪娇双唇一抿,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道:“我在萧浪父亲医院下的咖啡厅里,见面谈吧!”
白雪娇说完直接按下了挂机键,本想提着包离开的她,又从新坐回了沙发上,招来侍者,从新要了一杯热牛奶。
而另一边的闵佑泽听着电话里那‘嘟嘟嘟’的忙音,略微发愣,便匆忙的从沙发上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出公寓,直奔地下室,启动引擎,便一路狂飙的朝医院奔去,可这时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对于上海这种国际化的城市,堵车就如同家常便饭般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常常有的时候短短几站路一堵就是一两个小时,而此时闵佑泽所处的就是前后夹击的状态,看着前面那长长的车龙,闵佑泽只感觉自己内心烦躁极了,从车上跳下来,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车辆根本没个头,又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于是怒吼一声‘****!’扔下车子便朝前狂奔而去,在狂奔了十几分钟后,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便钻了进去,就算这样当闵佑泽抵达医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钟头。
车子还没停稳,闵佑泽便准备推门而下,但被出租车司机赶忙给叫住了。
“哎哎哎,你还没给钱呢!”
听司机如此一说,闵佑泽双手一摸口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个毛毛都没有。
出租车司机一看闵佑泽这架势,当即内心怒吼一声靠!穿一身名牌不会连几十块的出租车钱都付不起吧?
闵佑泽也急了,直接摘掉自己的手表递给了出租车司机道:“抱歉,我身上没带钱,这块表算是抵账吧!”
闵佑泽说完未等出租车司机反应过来,便直接推门而下,摔门狂奔而去。
出租车司机一脸茫然的看着手中那块表,赶忙跳下车冲闵佑泽喊道:“既然没钱学人家打什么车啊,穿那一身名牌该不会也是假的,这块破表,在夜市三块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呸!真他妈晦气!”
的哥师傅嚷嚷的说完,抓起手中的这块表正准备狠狠的砸在地上,但在那外围一圈镶嵌的荧光闪闪宛如钻石一般的东西时,略有不忍,抱着那百分之零点一这是块名表的心态将他揣进了怀里,就算不是名表怎么说也是个表吧?
正是因为闵佑泽的这一块表,自从今天以后这的哥师傅就再也没开过出租车,而是成了一家酒楼的老板,对于他来说用‘钱从天降’四个字来形容再也确切不过了,因为当天晚上他路过名表回收市场的时候,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走了进去,当他将这个表递给专家人员的时候,人家竟然给出了百万的价格,并说只要他卖现场可以立刻给钱,当时的哥听到这一数字当即如同雷劈,久久回不了神,他并没有选择卖了,而是如同珍宝般抱回了家里,也正是因为这一块表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