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做梦,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有时候,梦醒时分,我们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其实,梦即真实,真实即梦,主角都是你自己……
木易躺在床上,与昏暗的灯光相伴着,悠悠的翻着那本他最喜欢的时尚杂志。与其说他是喜欢看杂志,倒不如说他更喜欢看杂志上的那个封面女郎。
虽然这封面女郎他并不认识,但就是那种莫名的喜欢。他也一直幻想自己以后的女朋友就是这个Style的。
合住了杂志,木易长长的叹了口气。
明天下班之后,他将会迎来他的第一百次相亲。
“你一定要来找我啊,一定要来啊!”。一个穿着红色古朴长裙的小女孩,渐渐的离他远去,越来越模糊。他想去抓住她,可怎么也抓不到。那种分离的伤,让木易竟然悄然落泪。他此时虽不知道这女孩是谁,但却总感觉和她有一种亲近感,那种独特的亲近感。
泪从脸上滑落,留下的却是无比悲凉的伤痕。木易此时也从睡梦中醒来,他的手在被窝里放着,可脸上的泪却是真真切切的,那颗心或许也是滴血的。
木易今天比平常都起来的早,看来是不会再迟到了。
他一进校门,就看到教学楼底下密密麻麻的围了好多人。他赶忙走了过去,听旁边的学生议论说,一个初三的女生要跳楼。他抬头看了下教学楼的楼顶,一个女生就端端的站在楼顶的边沿。
他赶紧问了旁边的一个老师具体什么情况。那老师说那女生好像是因为昨晚被父母责骂了一通,今天想不开就上去了,我们已经报警了,有几个老师刚上去准备劝说。他们俩刚说了几句话,“啊!”,一群学生突然尖叫起来。
那女生竟然径直的一跃而下,似乎没有半点犹豫。木易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他希望还来得及。他估摸着那女生落下的方向,双手张开纵身跳了起来。
顿时,木易感觉到他的头和身体似乎被千斤之力拍击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前此时一片漆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叮铃—”。
木易猛的被这打铃的声音惊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教室里的学生都乱哄哄的收拾起自己的书包,外面天很黑,看样子是刚下晚自习。
我刚才是趴在讲桌上睡着了吗?刚才那是梦吗?木易心里充满了疑惑。
和往常一样,木易目送着孩子们走出了校门,看着这些孩子们远去的背影,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欣慰。
十一月正是初冬季节,晚间的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木易点着了那根手里拿了许久的黑兰州,嘴里叼着烟,手塞在裤兜里,悠闲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边走边想着刚才那个奇怪的梦,无论如何明天到校一定要查个究竟。
现在的学生真不好带了,狗屁砖家天天的对教学品头论足的,说的头头是道。我也没见到谁下来亲自带个几年学生,毛主席说的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毛主席还说了:“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想想我也是堂堂一大好青年,身高八尺有余,虽然长的不像那白面书生一样,但也算英气十足,带上眼镜也算是一个正儿八百的“臭老九”。可这工作吃不饱也饿不死,也埋没了我满腔的热血,还好前段时间我参加了一个转职警察的考试碰碰运气。
他默默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仿佛周围的事物都于他无关。
正走着,木易突然感到背后凉飕飕的,这时他才注意到旁边有好多烧完纸的灰堆。顺着灰堆他看到前面十字路口一个老太太正在烧着纸,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他脚下顿了顿,想到今晚这天气这么冷,莫不成是十月一送寒衣的日子?!他正想加快脚步问下那个老太太,却突然瞟到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女孩正在过马路,他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两人都是一袭拖地的白色长衣,小孩穿着这白衣感觉有点大,手里还抱着一个泰迪熊,怎么这泰迪熊也是白色的?木易有点好奇。
他看到那女人的长发披肩,不知道是头发太长还是角度原因总看不到女人的脸。她们过马路的感觉出奇的平静,木易这才发现她们走路都不像是用“走”的,木易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一阵很强的灯光伴随着刺耳的鸣笛,那张脸也突然转了过来,木易用手强忍着挡住光线,他看到了那张脸,也就在这时,他突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