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有人的烦恼,狗有狗的烦恼。现在我,旺财的烦恼是吃狗粮。老妈非让我吃狗狼,美其名曰上某某选秀节目,毛色好看。我趴着,哀怨地看着老妈一家人在桌子上吃饭,恨不得说出人话:"我要吃饭,不吃狗狼。"但是我不敢,看着四眼妹杀鸡抹脖的动作,我知道,如果我说出人话的结果,老妈直接把我与旺财送到研究所。到时候,吃亏的不仅是我,还有旺财。
好狗不吃眼前亏。可是我不想吃狗粮,饿。
四眼妹良心发现了:"妈,旺财想吃肉。”老妈心情不错:"你喂它吧。”结果,四眼妹带我进了卧室。她吃了狗粮,我吃了肉。旺财的狗粮比我挑剔,可是我依旧喜吃饭。谁让我是萌妹子呢。
四眼妹汪了两声。我算是听懂了狗语。她希望我安静呆着。安静呆着,对于一只狗,一只金毛来说,这是侮辱,是虐待。大家吃完饭,各睡各。等待我的,不是温暖的被窝,是狗窝。寂寞,空虚,冷,大家把门锁好之后,我一只狗,只能和小金鱼玩。
四眼妹打出了狗呼噜,老妈鼾声一雷打不动。在这样的家里,耳朵被虐待,我只能站起身来,用狗爪子拨拉小金鱼玩。结果,哗一下,我成了落汤狗。金鱼缸也碎了。老妈咒骂声与拿条帚打狗的声音,成了交响曲。我的妈,抽的够狠的。我小学考零分也沒被这样抽过。
四眼妹被惊醒,看着老妈凶悍抽我的样子,肝疼。正想躲,老妈大声叫:"你这沒眼色的孩子,怎么不帮收拾。都是你买的狗,让老娘这么侍候。”老妈更年期综合症又犯了。四眼妹惊恐地看着门口。果然,不到一分钟,邻居们凶悍地敲门:“三层的,你们让不让人睡了!"四眼妹开门一个一个道歉,活象抗战剧里的汉奸。送完这群瘟神之后,老妈睡了,四眼妹看我这个始作俑者,恨恨地拉着狗链,把我锁到卫生间。这次,我能愉快地看小金鱼了。因为它在脸盆里欢快地吐着泡泡。而我可以近距离赏玩了。我狗爪子一伸,近在咫尺,远在天涯呀。我悲摧了,汪汪!
唉,我终于降成狗的智商了。虽然拥有一双神眼,不开灯能看到隔壁吴老二家内裤颜色,但是沒用啊。谁让我穿成了旺财。
烦恼啊,烦恼。我依旧无法挑战老妈的淫威,只能乖乖当我的旺财。